“所以?你是把他們都打服了”
聽完了他的陳述,叇辰月的臉上變得有些微紅,但更多的還是他臉上沒有了太多感到驚訝的神色。
劉星宇思考了下,隨即就又說道:“的確可以這樣說,畢竟他們守護(hù)靈隱山多年,而且呢這也是不與外人干涉的地方”
叇辰月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這什么叫做可以,的確這樣說,這不應(yīng)該是完全正確嗎?”
“這并不是其中一個的緣由”
叇辰月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還有?”
劉星宇輕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平常我不太愛動手!——你也知道,更何況他們和那些姓唐的都是我們未來的弟子,或者說是朋友”
“誒!師哥,你確定你能不能把他們都變?yōu)樽约喝耍俊?p> 聽到這里,他用著一副十分得逞的樣子看著她。
“你覺得我有什么事情是干不出來的?”
“畜生事兒”叇辰月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本是笑著的臉再次變得有些僵硬。
接著,叇辰月又說道:“還有,人的一些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或者說……”此話說到這里,她朝前伸出脖子,仿佛得逞的樣子。
“春夢一時(shí)”
聽到這句話,劉星宇看著窗外深吸了一口氣。
“你敢說你做的出來嗎?”
“我……”他話甚至都還沒有接上,叇辰月就又開了口。
“遲鈍了”
“遲鈍了,你做不出來,對不對,我就知道你肯定做不出來”叇辰月的嗓音提高了幾分像是在挑釁一樣。
他沒有理會,他只是撇了一眼旁邊的大門,隨即猛然將大門打開。
一縷白光在此照在了有些幽暗的房間里,空氣在此得到了凈化,一股淡淡的花香從外面?zhèn)鬟M(jìn)了房間之中。
“我先走了,有人還在等著我”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就要準(zhǔn)備出門。
“等下!”
劉星宇隨即又停下了腳步。
“我——等你……回來的抉擇”她又將嗓音壓的很低很低,生怕是外面有什么聽著。
可他并未有說話,只是在撇了一眼她中,嘴角里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隨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門。
“門帶下”
叇辰月伸著頭,對著劉星宇的方向大聲的喊道。
“透透氣……房間的溫度,饅頭都得要餿了”他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
“吃的?是有吃的嗎?”她又再次對著外面喊道。
“你……”只說出了一個字,就已經(jīng)徹底的沒了聲
“我?什么我?”說到這他的眼睛瞪大了許多。
…………
蕭家,身處山腰,但最重要的地方則在山上的最頂上,那里不只是蕭家人修煉的地方,更是對蕭家來說最為重要的地方。
而在那里就是劉星宇所要去的地方。
從山腰爬到山頂,一路上都是長遠(yuǎn)走不長的山路,山路陡峭,有些幾乎接近垂直。
雖然爬上對劉星宇來說并不困難,但總有那些奇異八怪的路讓他難幾乎接近掉下。
大多數(shù)的山墻之中,幾乎是每走一點(diǎn)都會有突出來地方,那你不滿著各種的機(jī)關(guān)。
等到了山頂已經(jīng)是過去了半柱香的時(shí)間。
山頂上的一個懸崖邊上的圓形石頭陣法內(nèi),一名身著青色長袍的蕭老站在懸崖的邊上吹響了他的洞簫,音律,婉轉(zhuǎn)悠揚(yáng),似如穿入人的精神世界讓人置身夢幻世界。
而在這時(shí),一位身著白衣黑袖的青年輕步來到了他的身邊并在耳邊低估了幾句。
蕭長老沒有說謊,只是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他沒在吹響著自己的動簫,而是將洞簫收了回去,轉(zhuǎn)身等著那個“人”的出現(xiàn)。
“呼”一道藍(lán)色帶有電光的殘影突然出現(xiàn)在山頂?shù)牧硪粋€邊上。
這不是別人,正是劉星宇。
“公子身手好輕,似如鴻雁長飛光不度”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劉星宇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對著他行了一個拱手禮。
看著身旁的兩個,蕭長老也隨即揮手示意他們退了下去。
對此,兩個侍衛(wèi)沒有多說,只是邁著十分輕盈的步伐退了下去。
“事情進(jìn)展的如何?”劉星宇走到山崖的邊上,望著太陽的那個方向,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天上耀眼的太陽。
“已經(jīng)派人查明過真相了,靈隱城內(nèi)的確是有一個為賞金獵人工作的地方,而那也正好是賞金獵人的本部”
聽聞,劉星宇十分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是……你真的覺得那里有曹家人?”
聞言,劉星宇詫異的看向他。
“為何姓曹?”
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蕭長老知道,他還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們蕭家自古就和唐家相識,雖然到了我們這代,唐家并沒有什么消息,但是以祖宗留下的線索中表明唐家人都有另外一個姓氏為曹”
“曹,此話從何說起?難道曹氏才是他們的本姓”
聽到這句話,蕭長老十分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公子猜的不錯,的確如此,這的確是他們的姓氏,雖說唐家存在的并不就,但曹家卻是真正事實(shí)的度過了三百年光陰,而在那時(shí),暗器就已經(jīng)興起,只是到了曹家衰敗的那一代,曹家就幾乎沒有什么人了……”
蕭老的話并沒有說完,劉星宇就已經(jīng)猜出了個所以來。
“贅婿”
蕭老認(rèn)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如此,為了曹家的血脈,他們就選擇了贅婿來延續(xù)血脈,所以后來他們就改姓為唐,但本是曹家人的這回事,他們都是會記住一輩子”
聽到此話,劉星宇的臉上又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公子何時(shí)才肯動身?”
“明天開始,若三天過去,你們就可以按你們自己的辦法決定我和她是否還可以接著留到這里,而且從此往后我將不會再打擾”
“好,這三天,我們會好好的照顧好夫人,直到等你回來,看接下來的路到底該怎么做?”
“回來了,你必須臣服于我,我知道你們也許不會同意,但你這愿意看著這太陽有一天也會被污穢所遮擋吧”說著,劉星宇對著太陽做出了一個抓住的姿勢。
“是,蕭家是不愿意臣服,但是即是協(xié)議,我們自然遵守,而且,誰會看著天下大亂?”
此話說到這里,劉星宇也就沒再說什么了,而是轉(zhuǎn)身走著原來時(shí)過來的路。
“公子可知那老巢在何處?”
蕭老問著他,但他并沒有回放,更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仿佛是他知道的一樣。
…………
“啪!”叇辰月所住下的那間屋子被推開,此刻的房間中有些冷清,溫度明顯是沒有原來的那般悶熱。
叇辰月依舊是像昨晚那樣坐在門前的桌子上等待著他的回來。
“回來了!”她一邊梳理著自己的頭發(fā),一邊沖著他甜蜜的微笑。
“想好了嗎?”叇辰月追問道。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也隨即是開了口。
“想好了,我準(zhǔn)備出去一趟,你呢!這里待著,等我回來,我給他們說過了,你不會受苦的”
“?。 眳Τ皆旅媛扼@訝之色。
“你要去哪?”
“三天,你等我,三天過后我必定回來”
“???三天?你可真沒開玩笑”她的語氣雖然平穩(wěn),但神色確是顯得十分的驚訝。
整整過去十七年,整整十七年的時(shí)間,他們之間分開的時(shí)候從來就沒有超過一天,甚至是連半天都沒有的。
上個世界,他們也是如鴛鴦般如此,那幾乎是除了睡覺的時(shí)間外,其余的時(shí)間一直都在一起,連分開的時(shí)間都沒有。
“是不是要去找你那個什么唐家?”
“也可以說是曹家,因?yàn)椋麄兇_實(shí)有這個姓氏,而且還是因?yàn)槭裁促樞觥?p> 叇辰月:“別什么姓氏不姓氏的了,要是像你這么說,你還得跟著我姓”
劉星宇傻乎乎的笑了笑。
“你父親生前有這種想法?”
“算是吧!”她的眼神開始躲閃,不敢再去直視著他。
“嗯——那你去吧,你做事情我不攔你,只要你是為了我們,也是為了生存我都會同意的,但是……”
“但是什么?”劉星宇追問道
“但是你不能找別的狐貍精”她的聲音聽起來甜蜜,但語氣上卻有些強(qiáng)勢。
聽見此話,劉星宇一把就將他再次的摟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
“人心會變,可是我不會。而且……我也對你是有真愛這一說的”
聽聞,叇辰月高興的笑了起來“這點(diǎn)我不會反對”
說著,兩人就同時(shí)將手伸開。
“早點(diǎn)回來”她的手伸向劉星宇的衣服,試圖是找出哪一點(diǎn)的不好,然后給他打理一下。
“你笑什么?”
注意到她的臉在憋笑,還時(shí)不時(shí)的有怪聲發(fā)出。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越來越像人了”
聽到這個評價(jià),劉星宇的臉?biāo)查g僵硬了起來,但隨后他又天真甜蜜般的笑了起來。
“好啦!去吧!我會在這好好待著,然后正常過好每一天,直到等你回來,然后我們等你建立玄器殿,再……”
“正式在一起是嗎?”他笑吟吟的看著她的臉頰。
空氣在此仿佛變的寧靜,叇辰月的臉也為之變的更加發(fā)紅。
“趕緊去吧”說著,她硬生生的將他的身體扭朝了身后,然后再硬生生的推出了門外,為了防止進(jìn)來,她還特地的關(guān)上了房門。
“誒?你怎么這么想趕我走?”
“你……不早點(diǎn)走,我怎么等你回來”隔著門,劉星宇似乎是聽到了哽咽,那種心痛的感覺仿佛剛剛在知道消息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開始壓制。
但對此,他也不好再去打擾,只是在僵硬的的朝向門外時(shí),以用著十分沉重的步伐逐漸離去。
她不會知道,其實(shí)在剛剛屋里和他談到說“人”的時(shí)候,他的心里就仿佛是被狠狠的扎了一下的隱隱作痛。
記憶的恢復(fù)隨時(shí)都會給他“她”帶來不可避免的創(chuàng)傷,而以他目前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自己所謂的目標(biāo)完成之后,盡早的從他眼前徹底的消失開來。
這種失去是一生,她沒有體驗(yàn)過自己離開很久的感覺,但是他必須要讓她提前適應(yīng)下來,因?yàn)橹挥羞@樣對他來說才是真正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