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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戀愛物語同人

番外五:沒有日常的日常——兩年后(二)

我的青春戀愛物語同人 領(lǐng)域絕對 3367 2017-04-03 22:31:25

  番外五:沒有日常的日?!獌赡旰螅ǘ?p>  [那么,今天就到這里了。]

  這么說的時候,院長...不不,應(yīng)該是曾經(jīng)的院長大人——夜月的父親已經(jīng)收拾好書桌,同時推了推掛在鼻梁上面那副完全沒有傾斜的黑邊眼鏡

  [接下來會有一個周的休息時間..可以適當(dāng)?shù)男菹⒁幌拢瑑蓚€星期后準(zhǔn)備去四國.]

  [哦...]

  四國啊..貌似挺遠(yuǎn)的..修士就是這樣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節(jié)奏呢.

  [哦什么?不知道用敬語嗎?]

  [是!]

  [嗯..]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些許鼻音,我也在這個時候把東西收拾好.

  [對了,小音三天后從倫敦回來,到時候也和我們同行..沒問題吧?]

  [哦...是!]

  差點(diǎn)又忘了...敬語敬語,現(xiàn)在就算不想但面對的這個人可是我的導(dǎo)師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院長大人更有威懾力呢,這個身份..

  [....現(xiàn)在可以不用敬語了..]

  [是..]

  [那就這么定了.好了,可以回去了。]

  [..辛苦了。]

  他輕輕的罷了罷手,下了逐客令。

  哈...終于可以結(jié)束了么..雖然和這個人這樣相處已經(jīng)有一年了,但果然...還是無法習(xí)慣吶..

  決定進(jìn)入東京大學(xué)研修修士之后,沒想到...“這個人不是在千葉大學(xué)嗎?!為什么會在這里?!”當(dāng)時在東京大學(xué)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還以為走錯地方了.然后,就被他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我說“我就是你的導(dǎo)師”..啊啊,當(dāng)時想起來還真是狼狽啊.話說那時候我才知道這個人也是東京大學(xué)的名譽(yù)博士生導(dǎo)師..犯規(guī)了喂!

  不,就算現(xiàn)在看起來也很狼狽就是了...

  [等等。]

  剛準(zhǔn)備往回走,背后就傳來一聲,讓我的心臟“咯噔”一下..來了!

  [..那、那個..還有什么工作要做嗎?教、教授..]

  [不是工作..還有,這個時候可以叫..叔叔,忘了嗎?]

  [沒、沒忘..]

  以前確實是這樣說過的呢...貌似是在私底下一定要叫他叔叔什么的..啊啊,這是什么新型的羞恥play嗎?!哪有人這樣強(qiáng)制性要求別人的?嘛,雖說這個人從歲數(shù)上來說確實也差不多,但感覺好像是被故意這樣要求過之后變得難以叫出口啊啊啊?。?p>  這樣站著沉默的對視了一會兒,由他的沉重的嘆息聲來結(jié)束了這次沉默,之后開始慢慢的說到

  [吃完晚飯再回去..有些事情要和你說一下。接下來沒什么預(yù)定吧?你。]

  如同發(fā)布命令一樣的說著,完全不給別人商量的余地啊..不愧是院長。如果是其他時間的話大概我想都不用想直接就同意了吧..畢竟除了同意以外沒有其他的選擇..但是今天不行啊..

  [對不起..今天的話稍微...]

  我為難的地下了腦袋..確實是挺為難的.但是不得不這樣說.今天意外的從中午就有了預(yù)定了呢。

  [嗯?有事?]

  他好奇的看了過來。

  [..那個..確實是有些..]

  [和雪之下家的那個小姑涼有約會的預(yù)定嗎?]

  [唔...]

  真不愧是導(dǎo)師啊..一語就說到了重點(diǎn)上,確實..今天晚上的晚餐已經(jīng)和雪之下有預(yù)定了的..所以才會沒辦法啊.

  [那就一起吧,反正和你們都有關(guān)系。把她叫上。]

  [啊哈?]

  怎么?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展現(xiàn)出長者的寬容笑著說“那就下次吧”這樣的話嗎?一起?我和雪之下..一起..然后和這個人一起吃晚餐嗎?

  所以,我驚愕的看著他,反倒是被回問了一句

  [怎么?不行?]

  [啊..那個..會不會有點(diǎn)..]

  [放心,我請客.]

  根本不是這個原因好吧?!難道就不會覺得別扭嗎?這種組合!

  不過..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也許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說不定..那就..

  反復(fù)的猶豫著,最后還是覺得應(yīng)該去吧..所以便答應(yīng)了下來,走出辦公室后,掏出電話快速的給雪之下打了過去,沒等幾聲便接通了

  [喂?]

  [你現(xiàn)在在哪?]

  [那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雪之下奇怪的說了一聲后,稍微停了幾秒,應(yīng)該是在車上吧..電話中傳來亂糟糟的嘈雜聲,似乎是在確定什么

  [應(yīng)該再有十五分鐘就到你那邊了呢。]

  [那...我們在學(xué)校門口等你。]

  [...我...們?]

  ---------------------------------------------------

  在東京大學(xué)附近的一個充滿英倫格調(diào)的高檔西餐廳里。

  隔著一張木質(zhì)的短桌,夜月的父親坐在我和雪之下的對面,周圍的空氣中正輕輕的響著聽起來很熟悉的鋼琴聲,因為以前也和雪之下來過這里,聽過這種音樂,大概只要是這種層次的餐廳都會有這種音樂的免費(fèi)放送吧。但并不是真的放送,而是在距離我們不遠(yuǎn)處是真真正正的有一位穿著燕尾服的鋼琴演奏者正彈奏著鋼琴.

  [好了,在服務(wù)員上餐之前還有一小段時間..先把事情說了吧。]

  [...]

  [...]

  我和雪之下都無言的看著他,感覺到了和以前的不同之處,因為他個人的印象是穩(wěn)重而嚴(yán)肅..但現(xiàn)在..顯得有些過急了,才剛剛就做便開始打開話題,和以前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看樣子是真的..很重要的事情嘍?想到這里,我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喉嚨,心情也變得緊張起來。

  [嗯...因為時間問題,我直接說重點(diǎn)了.]

  稍微思考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從嚴(yán)肅變成了糾結(jié)?最后又變成了..尷尬?喂喂,真的假的..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表情哦,我睜大眼睛看著他,害怕看漏了這一幕罕見的東西一樣。

  [唔哼。]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又假裝清嗓子一樣的咳嗽了兩聲,然后趁著這股勁把話說了出來

  [你們兩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結(jié)婚了嗎?]

  [哈?][...]

  不對!這里面絕對有問題!反看過去的時候,他完全變成了一張刻意做出來的板臉,但就算是板著臉也無法掩飾眼神中的尷尬啊..確實,讓您問出這種問題確實為難您了..那就別問??!

  [..沒有.]

  [誒,已經(jīng)差不多了,夜月叔叔。]

  [是么..]

  也不知道他的這句話是對我說的話是對雪之下說的..不過“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務(wù)必請解釋一下啊..雪之下小姐?完全沒有聽說過哦。

  然后,就突然聽到對面帶著感嘆的語氣說著

  [到了這種年齡.也該考慮這種事情了啊.]

  ....這個人,真的是..那個,一整天都可以用同一張臉完全不會累的院長大人嗎?奇怪過頭了!

  [我說的..你們懂吧?]

  [..不懂.]

  完全不懂..話說我完全不知道為什么會坐在這里和這個人討論這樣的問題..

  [你必須懂!]

  忽然,他的語氣變得及其嚴(yán)肅,神情也同樣的,和剛才截然不同,我和雪之下都驚訝的看著他

  [小音..比你們都要大一歲,雖然按照平均年齡來說并不算很大.但也差不多是這種時候了吧?]

  [....]

  現(xiàn)在的話...稍微懂了一點(diǎn)..不過..

  [不過,就算你給我們說..也..]

  [那我還能找誰說?!]

  略帶氣憤的撲頭蓋臉的一句就把我準(zhǔn)備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去和小音嗎?你認(rèn)為有用?還是說..你認(rèn)為她會聽我的話試著去和別人接觸一下?這次能一個人去倫敦參加研討會我就看出來了。]

  看出來了...看出什么?

  [...除了你以外的人..能和她說上話的人根本就沒有.]

  [也不是...有佐佐木和陽乃..]

  [那不同,根本不一樣.]

  許是稍微發(fā)泄過了,他的語氣也漸漸的變得緩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用像是自言自語的聲音說到

  [還記得...大三的時候..小音和你說過的話嗎?]

  ..大三?稍稍回想了一下,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信息浮現(xiàn)出來,看向雪之下的時候,她也同樣的一臉茫然,輕輕的搖著頭。

  也不等我回答,便繼續(xù)說到

  [所以..]

  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猶豫什么的看著我,深邃的眼神中帶著些許期待,但跟多的是擔(dān)心之意——

  在我疑惑的眼神中,他慢慢的彎下了身子,深深的、誠懇的向著我們這邊行了一禮,保持這種彎腰的姿勢

  [小音的一切.都拜托你了...雖然,對你們很不公平,但作為一個父親..我不能讓他這點(diǎn)唯一的希望也就此斷送..你們結(jié)婚也好、有了家庭也好,但在這其中,請容我在這里懇求你們..把這些..那種多余出來的一小部分,分給小音吧.她除了這些以外,什么都沒有..真的..什么都沒有..]

  說到最后,他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顫抖.

  而我..早就呆愣在了座位上,什么也說不出口——到底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又是有什么樣的覺悟..才能讓他——讓這個如同鋼鐵般堅硬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來?無法想象,更不用去想...最后出現(xiàn)的那種嗚咽的事情.

  說完,他直起身子,卻也和以往沒什么區(qū)別——嚴(yán)肅,除了嚴(yán)肅還是嚴(yán)肅.重新的整理了一下稍微有些傾斜的眼鏡后,他站了起來,走下位置背對著我們

  [....這是我,夜月.九流自從生下來,第一次...的懇求!但..或許并不是最后一次。]

  留下這句帶著自豪的話語,走了.

  我和雪之下...兩人大概都好不到哪去吧..

  所以,一時間...只有空氣中的鋼琴聲.再也沒有了什么其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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