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七)
第十三章在掙扎中,比企谷終于做出了選擇(七)
[喂!等等,你在說什么怎么我完全聽不懂?!]
補(bǔ)償個頭?。∥冶荒銈儺?dāng)成賭博工具都還是在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話說應(yīng)該得到補(bǔ)償?shù)氖俏也艑Π???p> [請不要直呼我的名字,會讓人誤會我們很熟而且,很惡心。]
說著,佐佐木.唯慢慢的靠在椅子上,雙手細(xì)長的手指交叉著,搭在兩邊的把手上,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雖然我是站著她是坐著,但似乎我才是那個被俯視的人,她輕輕的歪著頭,瞇著眼輕聲說到
[還有,你不需要知道為什么也不用聽懂什么,唯一一點需要牢記的就是——因為你的關(guān)系,我輸?shù)袅藘纱危?,?wù)必準(zhǔn)備好相應(yīng)的補(bǔ)償。]
說到輸了的時候,她的臉上明顯的可以看出很不爽的樣子,也許是輸給陽乃這架勢對于她來說是非常不高興的。
簡直就是獨裁者,你輸了又不我讓你去跟那個陽乃打賭的,和我有關(guān)系么?硬要說的話也就只有擅自把我當(dāng)成賭博工具這點還算有點聯(lián)系...話說,你的名字什么時候改成“佐佐木.喂!”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絕對會把這個字從我的口頭禪里刪掉的。
[我不要,我拒絕!]
[到了我這里你還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
[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
怎么我遇到的每個人都是這樣...真是懷疑我是不是有這種喜歡被統(tǒng)治的嗜好,順帶自帶吸引統(tǒng)治者的光環(huán)...
[我...]
[你們...認(rèn)識?]
我這邊還在為自己的人身權(quán)利和利益做爭取的時候,夜月帶著她的唯美嗓音突然加入了我們中間,打斷了我和佐佐木的戰(zhàn)爭。
反應(yīng)過來還有夜月存在的唯收回了那種高高在上而且很不爽的表情,轉(zhuǎn)向夜月,突然間又意識到什么,試探一樣的問到
[音...你今天來的事是什么?很久沒來了呢。]
[嗯,和他一起來遞交申請書.]
[嗯?就是這個?]
唯露出了少有的驚訝模樣,又從一旁抓起了我剛才遞上去的申請書。
[是的....你們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嗎?以前。在這之前?]
夜月悄悄的看了看我,又有些心虛的轉(zhuǎn)過去看著唯,微微低下了頭,抓著書本的手指又不自覺得抓緊了堅硬的外殼.
她..很關(guān)心這個問題嗎?問了兩遍.我在心里微嘆了一聲,開始慢慢的解釋著
[只是見過幾面而已...在陽乃的生日派對上.算不上認(rèn)識吧,只能說...眼熟。]
[是、是嗎?]
夜月向我看來,暗淡的眼神里也逐漸恢復(fù),像是聽到了是嗎好消息似的...到底是不是這樣呢?這個解釋是“好消息”嗎?
[倒是你...音。]
唯慢慢從椅子上站起,繞過書桌來到夜月的面前,直直的看著她,認(rèn)真的詢問到
[你的目的...只是這個?]
[誒?嗯.差不多就是這樣...]
夜月的回答,到最后的時候音量已經(jīng)降到了最低,有些害怕佐佐木的目光一樣的顯得躲閃起來。
她又把目光轉(zhuǎn)向我,稍稍皺起了眉頭,怎么?我又有錯了?
一會兒后,直接轉(zhuǎn)身回到了她的位置上,輕嘆了一聲,從面前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印章,看了我兩眼后,在申請書上重重的印上了兩個鮮紅的印記,表示...入部許可了么?
[好了,比企谷,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了...畢竟,音她可不會親自帶著誰去申請入部什么的...你算是第一個。]
說著,她把印章和申請書一起放進(jìn)了抽屜,抬起頭看著夜月這邊
這算什么?廣義上受到了夜月的幫助才同意的嗎?
[哦、哦,謝謝...]
不管怎么說,完成任務(wù)就行,明天的答復(fù)已經(jīng)有了。
[呼...]
佐佐木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摘下眼鏡放到一旁,左右活動了一下脖子,也許是因為在我們來之前已經(jīng)坐得和就的關(guān)系,動作有些僵硬。
[比企谷..你總是能讓我升起難以壓制的好奇心吶.]
[怎么...]
還有事么?沒事我想先走了,在這里總有一種會壞事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相信預(yù)測未來什么的但自己的感覺還是很準(zhǔn)的,特別是感覺到壞事即將來臨的時候,不負(fù)責(zé)任說的話,我自己覺得自己就是個災(zāi)星。
[不和男生走在一起,除了工作需要以外不和男生說話,不參加任何男女混合運(yùn)動或者節(jié)目...這就是音的生活方式呢.]
佐佐木把雙手搭在書桌上,交叉著又微微的把身子向前靠了過來,下巴搭在手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雖然我們有問過她為什么,沒有任何心理疾病的原因,這樣也未免太奇怪了...也沒得到任何有效的回答,當(dāng)然,更多的時候是選擇不回答,對吧?音。]
這句話是對著我這里說的,但實際上確實指向夜月,聽到這種說法,我不禁皺起了眉頭,按照這種說法,除了單純的討厭這種事情以外更像是逃避什么,又或者是等待?不管怎么樣,如果和她熟悉的人看到我這種情況..大都會.不,是肯定會好奇的吧?畢竟每個人都會有好奇心的而且有的人更剩,比如說眼前這位。
夜月閉著眼睛,靜靜地站在那里,低著頭看著自己懷抱里的那本書,輕咬著嘴唇,一會兒后,抬起頭直視著佐佐木的眼神,堅定而且清楚的說到
[因為,除了他以外,我不知道該如何與其他人相處...即便是單純的交談,也不知道。]
[為什么?既然已經(jīng)到這就全部說清楚吧,全部...當(dāng)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
突然的,佐佐木露出了微笑,卻不是對夜月,而是對我。
我沉默著,這些事情...到底是聽,還是不聽?
[他...是特殊的,也是唯一的。]
斜陽的余光從對面的窗戶里鉆了進(jìn)來,佐佐木的背影拉得很長,但她的面目也因此變得比較陰暗,相對的,我和夜月這邊卻因為這種余光顯得要明了一些,一陣微風(fēng)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沉默了一會兒,佐佐木又往后靠去,自嘲似得干笑了兩聲
[是么...也是,畢竟我也聽到了一些傳言呢。]
她看著我,陰暗中的眼神放出寒冷的精光,低聲說著
[既然如此,比企谷,我的補(bǔ)償...可不是那種隨意就可以拿出來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