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多騎兵在李二虎的帶領下斜著沖進戰(zhàn)場。
失去了鎮(zhèn)口的胸墻與拒馬,沒有什么可以阻擋騎兵們的沖鋒。起碼海陸團的士兵們阻擋不了,人少加上被拖在正面戰(zhàn)場,讓他們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他們沒有辦法在跟敵人隔著上百米面對面射擊的時候轉向,所以下場可以預見。
騎兵們只被零星的子彈照顧了一下,就揮舞著馬刀將海陸團整齊的線列沖散。
沖開陸軍士兵的阻擋后,騎兵沒有停下的意思。稍后趕過來支援的四門火炮都沒來得及調(diào)整方向,就被殺光了炮手。
跟隨在騎兵后面的是艾薩克手下的白人團,他們高呼‘為了新生活,殺~’,向著已經(jīng)不成線列的海陸團發(fā)動刺刀沖鋒。
稍后,海陸團士兵的大崩潰開始了。投降的歸攏到一塊被看押起來,逃跑的自然由騎兵對付。
此時,伊恩-赫德森才剛剛帶著幾名護衛(wèi)跑出教堂??吹胶j憟F的士兵在敵人趕鴨子一樣的調(diào)戲中四散奔逃,又瞄了眼身后那個木制的小教堂。果斷選擇了騎馬逃跑。
可惜現(xiàn)在逃跑已經(jīng)晚了,他剛把教堂門口的戰(zhàn)馬解開,如同黑色死神一樣的鎮(zhèn)洋軍騎兵就包圍了這里。
“我投降,我要求見你們的長官!”
伊恩-赫德森眼見逃不掉,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家少爺讓我代他向你問好!”李二虎咧開嘴嘿嘿一笑,對著伊恩-赫德森的腦袋就是一槍。
“少爺吩咐不留活口,殺!”伊恩-赫德森在倒下的一瞬間,耳邊模糊聽到了這一句他完全聽不懂的漢語,隨后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戰(zhàn)斗從開始到結束沒用上十分鐘,小鎮(zhèn)上的守軍就被消滅干凈。不少準備趁亂逃跑的士兵也被帶人在周圍游蕩的柱子攔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打掃戰(zhàn)場的時間,各種能用的物資被裝上馬車。包括那四門阿姆斯特朗后裝五磅炮,全都被劃到了繳獲物資的清單中。
而沒在清單中的諸如:鞋子、項鏈、懷表、腰帶扣等敵人尸體上的私有物品,則全都交給了他們自由分配。
鎮(zhèn)洋軍士兵沒有參與搜刮尸體的行動。他們此時正聚攏在李鋒的面前,看著李鋒親手點燃堆放在陣亡同胞尸體下方的木柴。
隨后整整六輪轉輪手槍的齊射為簡短的哀悼儀式畫上了句號。
戰(zhàn)斗雖然短,可激烈程度遠超之前李鋒經(jīng)歷的所有戰(zhàn)斗。
傷亡最大的就是白工們組成的戰(zhàn)列線,對射時中彈栽倒的白工民兵,多達八十人。
而敵人當時倒下的人數(shù)不足這個數(shù)量的三分之一。
這就是經(jīng)過訓練與沒有經(jīng)過訓練的區(qū)別。人家海陸團士兵們齊射三輪,白人民兵們才剛剛將第一輪打空的步槍重新裝彈完畢。這就是傷亡比例如此巨大的原因。
“少爺,戰(zhàn)場打掃完畢,咱們下一步是離開還是繼續(xù)在這里埋伏?”
李二虎將繳獲清單交給李鋒,然后詢問接下來的戰(zhàn)斗計劃。海陸團的人沒有被全部消滅干凈,他們現(xiàn)在離開就顯得有些虎頭蛇尾了。
更何況這次過來就是抱著練兵的想法來的。要是就這么離開,那李鋒計劃讓所有士兵見見血的想法就落空了。
“伊恩-赫德森那個家伙解決了?”李鋒掃了一下繳獲清單,當他看到從教堂中竟然搜刮出一萬多英鎊的時候,臉上的驚訝怎么也掩蓋不住。
“教堂中怎么會有這么多現(xiàn)金?是伊恩-赫德森搜刮的財產(chǎn)嗎?”
一萬英鎊在現(xiàn)在可以說是巨款了,而小鎮(zhèn)上那個兩層高的木制小教堂,顯然不像能擁有這么多財富的樣子。
“那個叫伊恩的軍官被我親手斃了。這些錢據(jù)管后勤的俘虜說,是前幾天才剛從圣約翰斯港運過來。一部分是用來翻修教堂的資金,一部分是給士兵們的工資,最后的大頭是用來跟印第安人做交易的?!?p> 說著,幾封電報以及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件交到了李鋒手上。
電報上的命令是通知伊恩-赫德森暫停打擊印第安人的,上面還有被人團成一團的痕跡,應該是對方十分不滿這個命令導致的。
剩下的電報有通知伊恩-赫德森接收火炮的、有例行詢問的,最后一封電報中才稍微提到了一點關于這筆財富的消息。
‘士兵的月薪已隨火炮一起出發(fā),注意仔細查看?!?p> 又看了看接收電報的時間,是十一月二日。
已經(jīng)足足過去一星期了,看來這是之前的電報。
而那封沒有落款的信件中,卻記載了讓李鋒背后發(fā)涼的消息。
‘請配合此次前來的埃爾頓-巴納德先生,他將會前往與土著們談判……不要繼續(xù)挑釁土著……如果一切順利,明年春天來臨前,我們就可以徹底除掉討厭的東方猴子和他背后的約瑟夫……’
“這些家伙竟然會私自跟土著談判?”
李鋒對紐芬蘭的官員們有了新的認識,并且也從這封信上發(fā)覺自己可能是卷入了某些人自以為的政治風暴中。
“柱子,帶人在教堂的俘虜中找一個名叫埃爾頓-巴納德的家伙,他是前幾天才從圣約翰斯港過來的,應該很好尋找?!?p> 看著柱子跑向關押俘虜?shù)牡胤剑钿h揉了揉臉。
那些紐芬蘭的大人物們總覺得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殊不知李鋒壓根就不會按照他們的劇本走。
什么紐芬蘭黑暗中的潛規(guī)則之類的東西,李鋒一律不會遵守。
很快,柱子就從教堂的那些俘虜中找到了叫埃爾頓-巴納德的家伙,對方標志性的大胡子讓人印象深刻。
按照慣例,埃爾頓也被水刑照顧了一番,等他出現(xiàn)在李鋒面前時,已經(jīng)有問必答了。
“他們要對付的是菲利普跟約瑟夫那些人,你只是附帶品……”
通過埃爾頓-巴納德的供述,李鋒這才知道紐芬蘭這個地方竟然還分保守派與自由派兩伙人。
更沒想到加拿大區(qū)域都陸續(xù)成立責任制政府了,竟然還有人對不列顛忠心耿耿。
從歷史上紐芬蘭的各種操蛋舉動來看,很明顯保守派在紐芬蘭的勢力非常龐大。
可惜這些跟李鋒沒有關系,他又不是政客,對他們之間的爭斗沒有興趣。但這些人將他拉下水就不對了。
于是李鋒盤算著是不是在印第安人與紐芬蘭之間添把火,讓他們從小規(guī)模的沖突演變成全面戰(zhàn)爭……
不愛吃魚gk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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