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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糙漢:嬌軟美人被迫成了后娘

第二十章:露餡

  李沅不同意,賠布料不是相當于承認?“話,我說透了,理也講完了。你們仗著人多非要胡攪蠻纏,是覺得我們沒家族撐腰好欺負嗎?”

  蘭子爹臉色不太好看,分明是她指印一說指證蘭子一事過于離譜,但他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反駁。且經(jīng)小娘皮這么一嘴的確顯得他們以多欺少,若傳出去多少有損顏面。

  斟酌一番利弊后,他不再揪著薛歸荑不放,招呼一幫人走了。

  董春娘從李沅這討不到好處,追著蘭子爹要賠償。

  家門口清凈后,李沅長舒一口氣,罵罵咧咧:“一群大膽刁民總想害朕!”

  薛槐序震驚的看向她,大膽的不是她么?竟敢自稱朕。

  小孩好奇:“娘親,什么是刁民?”

  李沅耐心道:“蘭子爹娘那樣的就是刁民。朕字出去不要隨便說哦,會被官老爺抓去殺頭的?!?p>  小孩驚恐:“那你還說?!?p>  李沅一笑:“在家里說著玩兒,不讓別人聽見沒事?!?p>  小孩很高興,娘親的意思是她和爹爹都不是外人。

  李沅回廚房調(diào)好面汁喚小孩燒火,進來的是薛槐序。

  李沅心道,今天挺勤快啊。

  薛槐序輕輕咳嗽了兩聲:“你如何得知每個人的指印各不相同?!?p>  李沅心里直打鼓,他的問題好犀利啊,不會懷疑她的身份吧?

  她要不要直接攤牌?然后和離?

  想了想還是不妥。

  和離的話用回娘家身份,便宜父母顧忌顏面肯定不會歡迎她,說不定覺得她丟人現(xiàn)眼,不顧她的意愿再次做主把她嫁出去。

  還是跟著薛槐序比較穩(wěn)當,想到這兒她笑容淺淺:“小時候我爹給大戶人家做過掌柜,發(fā)工人月錢時會叫工人在自己的名字上按手印為證,我沒事就在那兒翻看,無意中發(fā)現(xiàn)原來每個人的指印都不一樣?!?p>  薛槐序不信,以他了解,原先的她絕對沒有如此觀察力,更不會為孩子挺身而出。“今晚搬到我房里住。”

  李沅手上的勺子一抖:“?。俊?p>  薛槐序平靜的凝著她,手足無措,擺明不情愿。介意他的相貌?膚淺!

  他站起來,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墻,他伸手撅她的下巴,李沅偏頭掙扎,卻被他緊緊桎梏住,逼迫她面對他。

  他垂下眸。

  肌膚賽雪,宛轉(zhuǎn)娥眉,無疑是個美人。可她看不上他,教人氣惱。他聲音幽冷:“你別后悔!”

  他松開手提步走了。

  李沅碰觸下顎骨,好疼啊,普信老男人,她后悔什么?

  她給了他背影一記眼刀。

  李沅做好雞蛋餅喊小孩吃飯,院子里不見薛槐序。“歸荑,你爹呢?”

  “好一會兒沒見了?!毙『_到門口喊爹。

  李沅道:“小孩子聲音都差不多,你爹怎么知道是你喊他?你應該喊名字。”

  “娘親說得對,薛~槐~序~~薛~槐~序~~回家吃飯啦~~”小孩撩開嗓子。

  李沅偷樂。

  小孩喊到第三聲,他出現(xiàn)了。逮住小孩不輕不重得打屁股:“誰教你喊我名字的?沒大沒小?!?p>  小孩捂住屁股,心道她喊名字被打了,若供出娘親,娘親的屁股不是也保不住?娘親會怪她的,她抿住嘴。

  李沅見薛槐序神色如常,估計已經(jīng)從被她拒絕的氣惱中平靜下來了。

  她上前從他手里搶過孩子,若無其事道:“還不是擔心你聽岔嗎?飯好了?!?p>  薛槐序斜了她一眼,沒做聲,凈手后坐到餐桌前。

  雞蛋餅皮金黃,香味撲鼻,又酥又飴,將他心中郁氣驅(qū)散不少。

  吃過飯。

  李沅照舊收拾,忙好又喂長得半大的雞鴨,做完回房間躺著,小孩已經(jīng)睡了。

  剛開始小孩只白天和她睡,現(xiàn)在晚上也賴著她。

  她側(cè)躺看小孩的睡顏,近一個月的投喂,小孩胖了不少,原來瘦小的臉蛋白白胖胖,粉粉嫩嫩尤其可愛,她伸手捏了捏小孩的嫩腮:“歸荑啊,我要是走了你會哭嗎?會不會恨我拋下你?”

  小孩呼呼大睡。

  李沅輕嘆,接著道:“我若說我不是你娘你信嗎?連后娘也不是,可你又喊我娘。你爹那個糟老頭子最近看我色瞇瞇的,今天還提出同住,我真怕他有一天會強迫我。我喜歡你,舍不得走,但我更喜歡我自己。歸荑啊,我真得走了……”

  她心里憋了太多事,此時像開了閘似的碎碎念個不停。

  薛槐序就在自己房間聽著,她的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但他五感向來敏銳。

  一時間瞳孔地震,久久不能平復。

  李沅一吐為快,說完心里舒服多了,困意來襲,她閉上眼睛睡覺。

  醒來已經(jīng)下午,小孩還在睡,她輕輕伸了個懶腰,躡手躡腳起床,拿針線筐到院子里做衣裳。

  天氣漸漸熱了,小孩去年的衣裳小了,離開之前,她得為孩子做兩身夏天穿的薄衣裳。

  這時,一道焦急的聲音傳來?!把蚁眿D,不好了不好了?!?p>  李沅抬眼,是王氏,她沖對方打招呼:“她王嬸兒,怎么啦?”

  王氏跺腳:“哎呀!你家那口子出事了,他從山上摔下來,腿折了?!?p>  李沅豁得從凳子上站起來:“又不打獵,他怎么去山里了,人呢?”

  正說著,薛槐序被胡家父子抬進院子,他臉色有些蒼白,眉頭皺著。

  李沅如遭雷擊,他受傷了,她的計劃怎么辦?

  王氏見狀安慰:“薛家媳婦,人沒事就很好?!?p>  李沅快步上前查看,近瞧褲子上全是血跡。

  “歸荑呢?我得盡快換身衣裳,讓她看到她得哭。”薛槐序說。

  李沅忙請胡氏父子進屋,從一家三口嘴里得知,薛槐序摔在石頭上,被他們看到抬了回來。

  李沅為表謝意,送了些蘑菇醬給王氏,并請對方替她找個大夫來。

  王氏應下:“應當?shù)膽數(shù)??!?p>  李沅回到薛槐序房間,他已經(jīng)自行換好了衣裳。

  李沅吃驚:“你雙腿不是受傷了么?”換衣裳這么利索?

  “手和腰還能用力?!彼f。

  李沅想象了一下,一只手撐著床一只手換,好像能做到,但他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她不過講兩句話的時間而已。

  大夫來了后,李沅帶著因為擔心而哭泣的小孩出門。

  大夫檢查后對李沅說薛槐序傷到了筋骨,需要靜養(yǎng)幾個月,開好方子收了十文錢診費離開。

  李沅跑到鎮(zhèn)子上抓藥煎藥,一直忙到天黑。

  

玥菀

今天收藏一個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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