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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糙漢:嬌軟美人被迫成了后娘

第二十七章:交待

  李沅到家后剛放下桶肚子又疼了,從茅房出來,整個人虛脫不已。

  看著水缸邊的田螺,想要洗實(shí)在沒精力,只得先放上水,打算明天再弄,小孩午睡后,她也準(zhǔn)備躺下,才醞釀出睡意,大門轟轟響。

  她撐著身子起床,踏出堂屋便聽外面的柳氏罵開了:“歸荑那個死丫頭呢?欺負(fù)完我們家常順和蘭子躲起來了嗎?”

  李沅一聽,轉(zhuǎn)身回屋關(guān)上房門繼續(xù)睡覺。

  她真是懶得和柳氏掰扯。

  柳氏見狀踹了幾下大門,又罵了一陣兒,悻悻離開。

  一覺醒來,李沅發(fā)覺自己喘氣都是熱的,渾身不適。

  發(fā)燒了。

  難道她得了牛痘么?

  但身上并沒有出疹子。

  不管了,她在院子里支了個爐子,拿出提前備好的藥,倒入瓦罐煎。

  小孩十分擔(dān)心,嚷嚷要為李沅請大夫。

  李沅感動極了:“我沒事,去外面摘點(diǎn)茄子來,今晚做油燜茄子給你吃?!毙『⒆吆?,她看向薛槐序的窗戶,他有沒有事???

  她挪步至窗口朝內(nèi)看,對臥床的薛槐序道:“老薛,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譬如身上出疹子啊,發(fā)燒啊什么的?”

  薛槐序:“......”什么意思?毒發(fā)便是如此癥狀?

  她在外頭煎藥,是讓他喝的?

  先下毒再給解藥,故意折騰他么?

  一番心理活動后回答:“沒有?!彼皇潜会槾疗频牡胤接行┨?,脈搏和心率目前是正常的。

  李沅咳嗽了兩聲,既然他沒有不良反應(yīng),她就只煎自己的藥了。

  約摸過了兩個時辰,薛槐序眼看她自己喝下了藥。

  他內(nèi)心疑惑不已,想問最終沒有開口,且再觀察觀察,看她到底搞什么名堂。

  ……

  李沅喝過藥,病情不僅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嚴(yán)重了。

  晚飯也不想做,躺在床上懨懨的沒精神。

  小孩擔(dān)心她,哭了。

  她撐著精神安撫道:“歸荑啊,我沒事的。不過我今天晚上不能給你們做飯了,你們隨便吃點(diǎn)將就著。明兒我好了再給你們做?!?p>  “我,我餓一頓沒事,只要娘親能好?!毙『⒊槌榇畲?。

  李沅心疼壞了:“不哭哈,我很快就能好了?!?p>  李沅睡了過去,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和室友們燒烤的那天,一直針對她的郭君柔在游湖時從她背后推了她一下,導(dǎo)致她沒有站穩(wěn)落水,摔下去的瞬間,她拉住了對方。

  四面八方的水涌過來,她猛得驚醒。

  才發(fā)現(xiàn)是個夢。

  試試額頭,更熱了。

  渾身止不住得哆嗦,鼻子喘出的氣溫度高得嚇人。

  夢到了以前,不是好兆頭啊。

  渾身難受的感覺自己要死了。

  她看向身邊乖巧的孩子,擔(dān)心自己燒出個好歹,來不及交待遺言。

  考慮良久,掌燈來到薛槐序房間門口敲門。

  片刻后,薛槐序低沉的聲音傳于耳旁。

  “門沒鎖,進(jìn)來?!?p>  伴隨著吱呀一聲門響,他見李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身子微微顫抖,模樣竟有些可憐兮兮的,他心頭升起一抹怪異的保護(hù)欲。

  沒忍住念頭脫口關(guān)心道:“你怎么了?”

  “看不出來嗎?我不舒服啊。”李沅有氣無力的說,她攏了一下衣裳:“你怎么沒有不舒服呢?”

  薛槐序:“......”“我胳膊被螞蟻咬的地方很疼,又紅又腫,今天還化膿了?!?p>  他想擠掉,但紅腫膿包并未蔓延,擔(dān)心動手會擴(kuò)大傷口。再者身體貌似并未受影響,便忍著沒有管?!霸敬蛩忝魈旖心阏垈€大夫看看,如今你病了,我也只能熬著?!?p>  李沅大吃一驚,聽他描述,他的痘成功了??磥矸椒ㄊ菍Φ?,不過因?yàn)榉绞教^簡單粗暴,以她的身體素質(zhì),抗不住。

  她咳嗽了兩聲:“一個大男人,起個疙瘩看什么大夫啊。我有事交待你,我現(xiàn)在恐怕要像你前妻一樣了。我走了以后,你能不能把我燒了?灰往北撒。如果真的有在天之靈,我會保佑你和孩子的。

  還有我的東西全留給歸荑。還有還有,我的遺愿,你腿好了娶誰做歸荑的后娘都行,千萬不要娶董寡婦好嗎?她表面上勤快,其實(shí)都是做給你看的,進(jìn)門后恐怕得虐待孩子。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啊,否則我死不瞑目??瓤?.....”

  薛槐序:“.......”

  李沅咳嗽的喘不上氣,身子支撐不住,一屁股坐他床沿邊,嗓子沙啞道:“你聽到?jīng)]有嘛?”

  “你不是發(fā)燒么?”說的好像得了重病似的。

  李沅擼起袖子,露出與他同樣的紅腫,不過她的要厲害些,只聽她說:“不妨告訴你,我種了牛痘,成功了可以對抗天花??上沂「腥玖恕G皟翰皇俏浵佉?,是我用針幫你種痘,你身體素質(zhì)好,化膿扛過去了。我就沒那么幸運(yùn)了?!?p>  薛槐序如遭雷擊,愣怔過后便是憤怒,她真的是給他下毒,她的膽子怎么能這么大?

  她有沒有想過,他們都失敗后,孩子該如何?

  他在此無親無故,村里人誰會管孩子的死活?說不定還會有不懷好意的人占孩子便宜。

  他正要斥責(zé)她。

  她站了起來:“我把孩子抱過來,萬一我走了,她睡我身邊會很晦氣的。”

  薛槐序話刻薄的話到嘴邊咽了下去,眼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內(nèi)。

  只聽咚得一聲。

  他遲疑后卸下腿上的夾板出門一看,她暈倒了。

  一試額頭很燙。

  “蠢貨!”

  他罵了一句,抱起她便往外走,她真輕,人也小小的一只,光看外表根本想不到她能有膽子往自己身上下毒。

  快至門后,挺頓一息又折回來叫醒孩子。

  小孩看到薛槐序在她床邊,驚奇道:“爹爹,你怎么過來的?”她醒盹后見李沅靠在薛槐序懷里,臉頰通紅,驚呼道:“娘親她怎么了?”

  薛槐序:“走過來的,但我可以行走的事,別告訴你娘親,嗯?”

  小孩不明所以,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薛槐序又語氣嚴(yán)峻道:“你娘親病了,我?guī)タ创蠓颍沔i上門,在我回來之前,誰叫也不能開。知道么?”

  小孩乖乖應(yīng)下。

  薛槐序趁著月色背李沅跑著去看大夫,經(jīng)過村口時,起夜的董寡婦揉了揉眼,剛剛唰過去的是薛槐序嗎?

  好像還背著個東西。

  她定睛一瞧,人影已經(jīng)離她很遠(yuǎn)了。

  正常人能這么快?

  她后背一涼,尖叫一聲,鬼啊。

  李沅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傍晚,她的燒退了,身上的不適感消退,手腕皮膚上零零星星的起了疹子,額頭上也有兩個,已經(jīng)有化膿的趨勢。

  她小時候出過水痘,醫(yī)生說,只要等痘自然脫落,便不會留疤,牛痘應(yīng)該也是如此吧?

  她正要下床,薛槐序坐著輪椅進(jìn)來:“有沒有好一點(diǎn)?”

玥菀

今天收藏一個沒動~~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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