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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可以召喚猛將

第十六章公平

三國:我可以召喚猛將 依然美觀 4141 2022-06-01 10:57:37

  這些商賈可以販馬,與他們交好,我陽都就能開啟馬市,獲得更多良馬!”

  郭嘉這才明白,欠身點頭:“兄長所說甚是,是奉孝短視了!”

  高齊擺手:“無妨,你也是為我著想,從此多往后看就是!”

  說著,他也掣戟在手,拍馬上前。

  左右不過是一伙山賊,自己做做樣子總是好的。

  就在這時,前方商賈又有人放聲大喊:“前方壯士救我!

  我乃東海糜竺,壯士相救,必有厚報!”

  “糜竺?”

  高齊大喜過望。

  自己光想著招募謀臣、武將了,差點把這尊財神給忘了!

  漢末四大富商,分別是東海糜家、中山甄家、陳留衛(wèi)家、臨淮魯家。

  出名的代表人就是糜竺、甄姬、衛(wèi)茲跟魯肅。

  排首位的就是徐州糜家!

  糜竺祖輩世代經(jīng)營墾殖,養(yǎng)有童仆、食客近萬人,資財億萬。

  史上大耳賊領(lǐng)徐州牧的時候,糜竺曾將妹妹糜夫人嫁給他,又出兩千名下人及金銀財帛資助。

  這樣的糜家,不是“土豪”二字能盡述,直比馬云還馬云!

  糜家世代從商,卻鮮有地位。

  這與漢朝的“重農(nóng)抑商”有很大關(guān)系。

  自己如能拉攏糜竺,豈不是坐守生財金山,不用再為資財煩憂?

  得糜竺,就等于得了一個商業(yè)集團呀!

  頃刻間,高齊有了決斷,放聲大呼:“存孝、高寵,奮力殺賊,本縣不允許無辜良民為賊人所害!”

  說話間,他已經(jīng)策馬躍到二人之前,揮動長戟,沖進賊群。

  商賈們與高齊錯身而過,只見一美貌少年眉發(fā)飛揚,意氣跋扈,一戟挑飛迎面沖上的山賊。

  少年縱馬過處,鮮血堪堪灑落,不染分毫。

  一頭頂黃巾的賊首仗著身形長大,挺刀策馬撲來:“我乃太平道徐州……”

  話音未落,少年已經(jīng)策馬趕到,當(dāng)胸一戟,直接搠倒。

  前后兩戟,殺賊二人,不過幾個呼吸。

  前一刻還在呼喊搶掠的山賊,下一刻直接驚恐四散而逃。

  他們沒想到短時間內(nèi)就死了首領(lǐng)!

  李存孝、高寵眼見高齊殺敵,不甘落后,紛紛揮動渾鐵槊、鏨金槍,嘩啦啦棒打秋棗一樣,打落一片山賊。

  兩人本是絕世武將,面對這一群不成氣候的流民匪寇,連三分氣力也未曾出過。

  相比較而言,有心“表現(xiàn)”的高齊殺敵場面就要震撼得多。

  長戟過處,鮮血崩飛,發(fā)絲飛揚。

  留給糜竺一行人的,只有舍命殺賊的瀟灑身影。

  事實上。

  商賈中的一位頭戴巾幅,面入冠玉的美貌青年正神情震撼地看著高齊殺賊。

  他自然不會想到一個看上去年齡還沒有自己大的少年,早已知道他的身份。

  在他眼里,同為男子,策馬持槍殺敵,最是令人神往。

  加上劫后余生的激動,他深吸一口氣,抬手示意一行人止步,吩咐道:“快去助那少年將軍殺賊!

  我等不能棄恩公于不顧!”

  亂世商賈出行,定有護衛(wèi)。

  眼見性命無虞,這些人紛紛響應(yīng),抄起隨行武器,回身殺敵。

  這些山賊本就抵擋不住高齊一行人的沖殺,再加上糜家隨行護衛(wèi)的加入,場面更是一面倒。

  山賊們見勢不對,四散而逃。

  高齊帶人掩殺一陣,這才收馬而回。

  此時糜竺已經(jīng)攜帶一行人立于道旁,一揖到底:“恩公在上,請受糜竺一拜!”

  眼見糜竺拜謝,高齊自然欣慰。

  他翻身下馬,一戟杵地,扶起糜竺:“此乃本縣分內(nèi)事,足下不必如此!”

  “本縣?”

  糜竺疑惑起身,仔細(xì)打量高齊。

  眼前少年身逾八尺,面如傅粉,唇若涂朱,劍眉星目,十足的美少年。

  只是美則美矣,如何敢自稱“本縣”?

  誰不知道東莞縣令趙堯乃是一個中年?

  眼前少年還未成年,又是哪里的縣令。

  高齊看出糜竺疑惑,笑道:“我乃陽都縣令高齊,此番越境到此,只為剿匪。

  剛好見到足下遇難,這才出手!”

  “陽都縣令?”

  糜竺愣住,目中難掩震驚,“陽都有新任縣令了?”

  郭嘉此時策馬趕上,面露不喜:“你這商販,何敢如此質(zhì)疑我兄長?

  一縣長官,誰敢冒充!”

  糜竺滿臉慚色。

  因為郭嘉稱其為“商販”。

  這無疑是輕視他的出身。

  這也難怪。

  本朝自高祖起,就重農(nóng)抑商,商人地位低下。

  到了武帝親政,采取“罷黜百家,獨尊儒術(shù)”的政策,更是把重農(nóng)抑商的政策上升到了理論高度。

  甚至于到了戰(zhàn)亂時,商賈需要與罪犯、贅婿等一起到邊疆打仗送死。

  商賈雖富,卻無地位。

  世家豪門,從我子弟從商。

  便有產(chǎn)業(yè),也由奴仆打理。

  商賈身份之賤,可見一斑。

  就算郭嘉背后的郭氏沒落如此,卻是出身氏族,地位絕非糜竺這等人可比。

  糜竺滿面羞慚,忙不迭欠身告罪:“縣令大人,是我眼拙,還望大人不要見罪!”

  郭嘉冷哼一聲:“我兄長身為一縣之長,屈尊救你,焉敢懷疑!”

  哪知高齊沖郭嘉喝道:“賢弟,不可如此!”

  郭嘉稱是,面上卻有不悅。

  高齊再次扶起糜竺:“還未請教足下尊姓大名?”

  糜竺受寵若驚:“不敢,某是東海人士,姓糜名竺,字子仲……”

  “呵呵!”

  郭嘉冷笑。

  糜竺臉色愈紅。

  知道郭嘉嘲笑他學(xué)世家子弟取字。

  高齊無奈:“賢弟!”

  不過他心底還是很爽的。

  郭嘉這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鄙視,跟他對糜竺的態(tài)度形成鮮明對比。

  有比較才知道誰對他好嘛!

  高齊又看向糜竺,嘆道:“商賈雖賺金銀,卻是東奔西走,為世人提供便利,所得亦屬份內(nèi)之利。

  圣人有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無外如此。

  只是如今天下大亂,勞動先生這些為民生計之人跟著受苦,我之過也!”

  糜竺心底激動不已。

  糜家雖家財億萬,卻從未被人如此禮遇過。

  須知糜家雖富,卻是數(shù)代積蓄。

  其中經(jīng)營所受白眼、盤剝、輕視唯有自知。

  像高齊這樣將商賈稱作“與人便利”之屬的言語,他還是頭一次聽說!

  略作沉吟,糜竺主動開口:“縣令大人,若非您出手相救,此番我等俱要遭殃,愿贈千金,聊表心意!”

  高齊搖頭:“糜先生不要誤會,本縣出手只是出于職責(zé)所在,不必介懷。

  我若圖財,大可等這些山賊搶了你們之后再動手。

  若你愿意,本縣想出資將這些馬買下來,為縣內(nèi)官差代步之用!”

  而他心底想的卻是——老子想要的可不是這千金!

  “這……”

  糜竺面露難色:“大人于我糜竺有救命之恩,糜竺不敢不報。

  只是這些馬乃是往南送往揚州等地,糜竺不敢失信于人。

  若大人果真需要馬匹,糜竺親自修書一封往西涼,親自為大人挑選西涼戰(zhàn)馬,如何?”

  說著,糜竺一揖到底,“還望大人見諒!”

  高齊瀟灑擺手:“無妨,商賈經(jīng)營,憑的是你情我愿,強求不成買賣,就此作罷!”

  說著,他轉(zhuǎn)身提槍,把手一招,“回陽都!”

  這一轉(zhuǎn)身離去當(dāng)真瀟灑。

  卻也是高齊故意為之。

  商人重利,心思頗重。

  糜竺從商多年,自然知道人情難欠,所以才想著以千金“打發(fā)”高齊。

  但高齊想要的可不僅僅是這些錢,他還要糜竺這個人!

  有了他,錢就會源源不斷地生錢!

  李存孝、高寵眼見高齊離去,看也不看糜竺,紛紛跟上。

  倒是郭嘉翻身上馬,看了糜竺一眼,冷笑道:“我長兄乃陳留高氏子弟,祖上三刺史、兩太守,與汝南袁氏乃是姻親。

  資財無數(shù),又豈會差了你這點小錢。

  長兄文韜武略,無有不精,志在匡扶社稷。

  屈尊救你,你卻如此不識抬舉!

  難怪高祖伊始,輕賤商販!”

  糜竺面紅耳赤。

  商人無義,地位卑賤,這是世人對商賈的固有印象。

  “陳留高氏,袁氏姻親!

  這等年少英才,家世顯赫,又有如此才干,日久必為一方人杰!

  他手下的那兩人,殺賊如殺雞,卻猶有余力,定是猛將無疑。

  而這馬上少年,言語傲慢,分明也是世家子弟。

  這高齊還未成年便能讓朝廷破例任為縣令……”

  糜竺眼睛大亮,“糜家世代為商,雖有資財,卻始終地位低下。

  若能與這少年縣令交好,翻身豈不指日可待?”

  他又想起教他商賈之道的老先生說過:人心成見如山,想要撼動何其難也。若遇翻身之機,絕不可失!

  眼下的高齊,就是這個機會!

  想到這里,糜竺暗暗攥緊拳頭,快步上前,兩手?jǐn)r?。骸按笕饲衣?!”

  “大人且慢!”

  糜竺攔下高齊,竭力讓自己看上去很沉著,“這些馬匹,在下當(dāng)真已經(jīng)允諾他人,還請大人見諒。

  但救命之恩,在下絕不敢忘。

  為表心意,在下愿獻(xiàn)上兩匹千里寶馬!”

  “嗯?”

  高齊故作疑惑,“先生這是何意?”

  糜竺組織言語:“大人為民為公,在下欽佩。

  時值亂世,在下空有濟世之心,未有濟世之能。

  愿為大人略盡綿薄之力!”

  “哦?”

  高齊也壓下心底激動,面上露出欣喜之色,“糜先生原來也是仁人志士!”

  糜竺搖頭:“不敢,適才這位大人一番言語點醒在下。

  大人放心,我即刻將這批馬托人送往揚州,親往洛陽接取下批良馬,專送往陽都!”

  高齊確定糜竺已經(jīng)上鉤,點頭贊道:“糜先生既有此心,我代陽都上下謝過先生!

  但請先生放心,只要進我陽都界內(nèi),一應(yīng)安危事宜,皆由本縣負(fù)責(zé)!”

  這就是典型的“商賈上道,官與方便”了。

  高齊這句話無疑是給糜竺在陽都大開方便之門了。

  糜竺久經(jīng)商場,如何不知?

  然而他臉上帶著憂色:“大人所說,在下自無懷疑。

  只是……”

  “只是什么?”

  高齊沉聲說道,“糜先生但說無妨!”

  糜竺咬牙說道:“若無大人公文,只怕縣尉、縣丞盤剝嚴(yán)苛,難以承受?!?p>  高齊哈哈大笑:“我道是什么要緊事,原來卻是些小事!”

  糜竺滿臉疑惑。

  一旁郭嘉冷笑:“陽都縣尉、縣丞于半月前已經(jīng)被我長兄革職。

  二人心懷不忿,糾集鄉(xiāng)勇攻擊縣衙。

  縣尉李振已被我長兄就地?fù)魵?,李家被抄沒。

  縣丞黃立也被重創(chuàng)。

  陽都縣內(nèi),如今只遵我兄長之令!”

  糜竺滿臉喜色:“果真如此,我糜家往來貨物就不需再涉險取道東莞了,從陽都直穿即可!”

  高齊嘆道:“原來李振、黃立之流為害如此之深!”

  糜竺喜不自勝,轉(zhuǎn)身呼喚隨從:“去將那兩匹寶馬趕來!”

  “是!”

  幾人鬧哄哄催開馬群,這才看到馬群中有一黑一紅兩匹高頭大馬。

  黑馬渾身烏黑,只有額頭一抹白。

  紅馬自頭到尾,由深紅到淺紅,如火如荼。

  見到兩匹馬之后,高齊豁然明白為何糜竺會說是“轟出來”了。

  因為這兩匹馬只是脖頸上囫圇套著韁繩,并無馬鞍。

  被轟出來時,周圍隨從個個手里揮舞馬鞭阻攔,防止它們逃跑。

  糜竺尷尬撓頭:“大人,實不相瞞,這兩匹雖是寶馬,卻未馴服。

  紅馬名為炭火流星駒,黑馬名為烏云攏月。

  為免它們逃竄,我只得用尋常馬匹包圍,阻其腳程。

  便是如此,這一路行來,也被它們咬死、咬傷十來匹馬了?!?p>  “嗯?”

  高齊來了精神。

  寶馬良駒多如此。

  他轉(zhuǎn)臉看向李存孝跟高寵,微笑道:“你們誰能降伏,就是誰的!”

  李存孝率先開口:“大哥,我瞧紅色十分喜愛!”

  說著舍了手中渾鐵槊,大踏步走了過去。

  李存孝身高不滿七尺,又面有饑色,瞧上去無異于螳臂當(dāng)車。

  糜竺大吃一驚,趕忙提醒:“將軍小心,這馬力大……”

  還未說完,他馬上住嘴。

  因為紅馬瞧見有人膽敢走向他,一個人立而起,以前蹄踏向李存孝。

  “嘿!”

  李存孝不閃不避,兩手接住馬蹄,一個較勁,直接將紅馬掀翻在地!

  “這……”

  糜竺看得心驚膽戰(zhàn),“這怎么可能!”

  須知這紅馬力大,尋常六七個壯漢都無法制住他!

  場中紅馬一骨碌爬起身來,轉(zhuǎn)身抬腿,蹬向李存孝。

  李存孝眼快,扯住馬腿一個較勁,將其再次摔倒。

  紅馬一個打滾,就要起身。

  李存孝一個躍起,跳到馬背上,掄起拳頭照著馬背狠狠一拳!

  紅馬就地一個激靈打顫,“骨碌”起身,垂首俯耳,滿是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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