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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影視我的團(tuán)長開局

第五章 豬肉

從影視我的團(tuán)長開局 有個探長 2510 2022-05-28 19:51:14

    “……倭軍之三十三師團(tuán)使用迂回穿插之戰(zhàn)術(shù),以兩聯(lián)隊兵力攻占拼墻河南北,而我遠(yuǎn)征之軍以寡擊眾,披肝瀝膽,做浴血之戰(zhàn),解救同盟之英吉利軍七千余眾,奪回記者教士五百余眾……?!?p>  外面軍車上刺耳的廣播聲又一次響起,廣播說的是四二年四月中的仁安羌之戰(zhàn),第一次滇緬戰(zhàn)役中難得的戰(zhàn)果。

  廣播似乎給了阿譯無窮的力量,他終于做出一件尋食組組長該有的氣度,轉(zhuǎn)身在黑板上寫寫畫畫。

  陳余推了一下煩啦,將自己靠在他身旁,煩啦又靠著獸醫(yī),像極了一串糖葫蘆。眾人將目光鎖在阿譯身上,能讓這么多人將目光投給他,這實(shí)在太給他面子了。

  因?yàn)榘⒆g是一個另類,他不屬于這個世界,沒有人喜歡這樣一個人。

  寫完后,阿譯將黑板撲過去不讓我們看,梗著脖子咽下一口唾沫,緊張的注視眾人。他從來沒被我們這樣看過,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阿譯眼睛望著串成糖葫蘆的陳余、煩啦和獸醫(yī),這是他自認(rèn)為最能信任的人。

  不用看,陳余就知道阿譯寫的什么,他想讓三人幫他什么,這個世道肉食是最難也是最容易弄到的東西,但就對阿譯來說很難。

  “我···我軍必將大勝,這是肯定的,我上邊的朋友告訴我的?!?p>  康丫撓了撓頭發(fā),“朋友,那里的朋友?”

  蛇屁股說著一口廣東腔,手指天空?!吧线?、上面,當(dāng)然是天上的死人啦!這你都唔知?”

  “額啊——!”被陳余教訓(xùn)一頓的要麻打著哈欠,作勢要躺在地上睡覺,他絕不是要睡覺,而是表示對阿譯的不屑。

  尷尬的阿譯擺弄了一下他的頭發(fā),“我中華……中華鐵軍、美利堅之盟友、英吉利之盟友……”

  他又開始一長串的演說,阿譯就是這種人,前幾天剛被陳余說的啞口無言信心崩潰,沒過兩天又繼續(xù)重復(fù)。他很堅強(qiáng),這是值得肯定的。

  蛇屁股百般無聊的捉虱子,伸手拍擊一只根本不存在的蒼蠅,順手一巴掌拍在豆餅?zāi)樕希讯癸灤虻囊汇兑汇兜?。這時候要麻站了出來,作為大哥他不允許其他人欺負(fù)豆餅,當(dāng)然自己除外。

  “你莫要搞他,龜兒子我弄死你!”

  陳余瞥了一眼,“蛇屁股,你今天也找揍是不是?”

  “搞咩也?你剛剛還給他喂豬草,現(xiàn)在又護(hù)著他,你犯賤???”

  “關(guān)你屁事?”

  兩人拌了嘴后,畏懼陳余再次起身揍人,只好各自收兵。這時阿譯還在繼續(xù),看向陳余的眼神露出一絲感謝,感謝陳余制止一場鬧劇,阿譯很難有這樣一個機(jī)會出頭露面。

  “鐵流······鐵流,袍澤弟兄們,我敢肯定這是一道鐵流,堅不可摧的鐵流,這是肯定的?!?p>  躺在椅子上的迷龍給了他一道打擊,“啃你自己的腚,你端著槍打的?說話這么不害臊,這犢子給裝的,火車都沒你能裝?!?p>  如果不是熟悉的東北腔,可能誰都不會認(rèn)為這是迷龍說的,此時的他依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躺在椅子上曬太陽。陳余不反感東北人,更不會反感東北軍,三十萬東北軍入關(guān),十四年間還有幾個東北佬,除了李烏拉那個不要臉的家伙。

  阿譯臉上微怒而又羞愧,捏著拳頭狠狠砸了一下柱子,他不敢惹迷龍,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惹迷龍,除了陳余這個家伙。

  被打斷施法過程的阿譯憋紅臉,這時獸醫(yī)推了一下煩啦,“你官第二大,給說個公道話?!?p>  煩啦又推了一下陳余,“你是尋食組副組長,說說唄?”

  躺在煩啦懷中的陳余楞起身,這個兩個一老一少,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阿譯長官,你直接說吃什么。這群雜碎們扁擔(dān)倒了不知道是個一字,你說這些有屁用,誰聽啊?”

  “哦哦哦?!?p>  阿譯忙不迭的將黑板翻過來,上書精美的工筆粉字‘白菜豬肉燉粉條!’

  “今天我們吃白菜豬肉燉粉條,因?yàn)槲覀兇蛄舜騽僬?,打了打勝仗就證明勝利有望,我們就要勝利了?!?p>   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一群人開始耍起小聰明,康丫第一個站出來說要弄鹽;要麻扯著豆餅去弄白菜,順帶讓豆餅負(fù)責(zé)劈柴,作為兵油子的要麻很懂偷奸?;?p>  躺在獸醫(yī)肩膀旁的煩啦迷茫不已,因?yàn)檫@件事因?yàn)榘⒆g的拖沓已經(jīng)變味了,每個人都已經(jīng)喪心病狂。

  一群人做鳥獸散,大喊著‘劈柴’、‘架鍋’、‘燒水’······

  獸醫(yī)推開煩啦說自己還有些豬油,煩啦詫異的盯著獸醫(yī),后者抱羞說自己還有傷員,沒得辦法。煩啦和陳余被這幾十歲老頭的不要臉怔住了,阿譯將希望放在煩啦和陳余身上。

  作為收容站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獸醫(yī)都開始不要臉,煩啦這個年輕人索性也不要臉了,一把推開陳余。

  “我粉條子,粉條子?!闭f著說著,煩啦拖著瘸腿走出收容站。

  一群人剩下躺在地上的陳余,還有看著黑板白字發(fā)愣的李烏拉。白菜豬肉燉粉條,這肯定觸碰到現(xiàn)場每一個東北人的內(nèi)心,李烏拉看了兩眼阿譯,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口水離開。

  如果說誰最想家,那么無疑是身為東北人的迷龍和李烏拉,從東北到西南,何止千里路。

  “豬肉不好弄。”阿譯委屈巴巴的小聲說著,“還有二十五年前的今天,我······”

  似乎覺得陳余在這里,阿譯沒有將后面的話說完,只是癡癡地站在原地。

  “哎呦喂?!?p>  陳余想做些什么,于是翻了一個身。

  “陳連長,豬肉······”

  “嗯?”

  阿譯欲哭無淚,只好將全部希望寄托于陳余身上?!瓣愡B長,我們兩個要怎么弄豬肉,這豬肉不好弄的啦!”

  “別,我們倆個,是您?!?p>  “儂不好這樣欺負(fù)人的啦!”

  陳余側(cè)身笑道:“你不是有塊手表嗎?你拿著手表找迷龍不就得了,說那么些還是舍不得東西,老子兩塊表都沒了,你有臉讓我弄豬肉?”

  “那破表不值錢,老子不換!”躺在椅子上迷龍聽的切切的,大吼一聲,阿譯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

  聽見這話,阿譯失魂落魄的靠在柱子上,阿譯很失敗,臉憋得通紅。他滿腹委屈和痛苦的根源,他悲苦甚至悲憤地抱怨:“豬肉,真的不好弄啊。”

  他守著木牌,這是他自找的,也是命中注定的。

  躺在地上的陳余慢悠悠起身,看了一眼磨刀霍霍準(zhǔn)備大干一頓的蛇屁股,作為廚師的他很是激動,很久沒有弄這樣的大菜了。

  “蛇屁股,老子讓你曬干的南瓜子呢?趕緊炒熟給迷龍送過去,值一個罐頭,你想不想加肉的?”

  蛇屁股走上樓梯收拾曬的半干半濕的南瓜子,“催什么催,勿憂啦!交給我的事當(dāng)然辦的好好的,我還加了點(diǎn)鹽,偷的康丫的,你不要亂說。”

  “快點(diǎn)?!?p>  阿譯眼中有了光,覺得陳余那張普普通通的臉頓時好看許多,簡直要用玉樹臨風(fēng)來形容,其智慧比肩武侯。

  陳余拍打了一下衣服,“迷龍,咱東北老爺們說話可不許作假?!?p>  “老子什么時候騙過人,找削呢?”

  “阿譯長官?!标愑嗾f道:“我出一個罐頭,蛇屁股等下炒好給龍爺送來,記得是一個罐頭,知道嗎?”

  “灑灑水拉!”

  阿譯臉漲成豬肝色,郁悶不已,擰著衣角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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