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以為何家小兒子是吃素的,鬧吧!鬧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么吃嗆碰一鼻子灰。
白子睿抬起左手露出一塊上海寶石花手表,看看時間離街道辦上班還有一段時間。
他文質(zhì)彬彬的對躺在地上的何雨柱瞇眼笑道:“我的好大哥,現(xiàn)在咱們哥倆可以進屋好好談?wù)劻税?!?p> 何雨柱已經(jīng)緩過勁兒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下舌頭咬破而流到嘴角的鮮血,點頭連聲說道:“能……能……”
他雖然被人稱作傻柱,可人卻一點兒也不傻很是精明,他看著剛才白子睿用腳踩碎青石磚的時候打了個冷顫,他自問自己的骨頭沒有石磚硬。
很明顯白子睿對他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就像白子睿所說自己嘴臭沒有尊重他母親,他只是給自己一個教訓(xùn),若是自己再不開眼那后果……。
白子睿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率先轉(zhuǎn)身向屋里走去,何雨柱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后,白子睿走進客廳在桌子旁坐下,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悠然自得的喝了起來,等著何雨柱進屋。
他站在房門口看著客廳里,坐在桌子旁邊神態(tài)悠閑喝著茶水的白子睿,那種神態(tài)很像小時候犯錯,父親何大清要修理自己的樣子。
他仿佛間又回到小時候,父親對自己嚴(yán)厲管教的那段時光,他居然在白子睿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恍恍惚惚的站在房門口怔怔的出神。
白子睿看到何雨柱魂不守舍站在門口,皺眉催促道:“怎么還打算讓我請你啊?這房門你還進不進?”
何雨柱被他打斷回憶,回過神來點頭說道:“進啊!怎么不進?這可是我自己的家?!闭f完進屋坐道到白子睿對面。
“是嗎?這不是賈家的房子嗎?”白子睿一句話把他問的啞口無言,房子是誰家的?這無疑是對他的敲打。
看熱鬧的人看向何雨柱的目光都變了,回想近幾年的事情,確實有這種跡象。
自何雨水出嫁之后,房子就被秦淮茹的兩個女兒住著,以前沒有多想,白子睿現(xiàn)在這么一問,確實有點改姓的感覺。
“誰說不是呢!什么東西都成秦淮茹他們家的?!?p> “據(jù)說就連傻柱的工資都交給她們家了,更何況是房子?!?p> “我看這不能結(jié)婚的媳婦,比能結(jié)婚的媳婦還厲害?!?p> 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越說越感覺是這個理,覺得何雨柱不應(yīng)該叫傻柱,他應(yīng)該叫做傻缺,還是腦袋中少一根弦的那種。
何雨柱在眾人紛紛的議論之下。臉一下子就變了,跳起來焦急的爭辯道:“你們能不能好好說話,什么叫做房子姓賈?它從始至終都是我老何家的?!?p> “秦淮茹一家住在對面鄰里鄉(xiāng)親的,我妹妹雨水嫁出去后,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救濟一下孤兒寡母不行嗎??!?p> 他話鋒一轉(zhuǎn)對白子睿說道:“況且秦淮茹也不是外人,她是我媳婦!你要是不信就問問大家伙,看秦淮茹是不是我媳婦?”
“大家伙都評評理,我,傻柱!從不說假話,就問大家伙一句話,秦淮茹是不是我媳婦?我們兩人是不是在一起過日子?”
“評理!評什么理?我就問你一句,你們有沒有結(jié)婚證?沒有結(jié)婚證,就不是老何家媳婦,你們就是非法同居?!卑鬃宇V敝负诵牡恼f。
何雨柱迫不及待待的說道:“什么叫非法同居!我們這是兩情相悅,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我討個媳婦容易嗎?”
“沒有結(jié)婚證!可不就是非法同居嘛!”許大茂嗤之以鼻陰陽怪氣的說。
“還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傻柱,瞧瞧你都多大年紀(jì)了,還有秦淮茹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嗎?她就是一個寡婦,上有老人,下是三個孩子媽的寡婦?!?p> “呸!許大茂,你是不是皮癢了,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何雨柱輪起拳頭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劉許大茂被嚇了一跳,連忙向白子睿求救:“白兄弟,我站在你這邊,傻柱要動手打我?!?p> 白子睿沒好氣的瞪了何雨柱一眼,訓(xùn)斥道:“都40歲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動手打人,真是越活越回去!”
換個場合,傻柱怎么暴打許大茂,他都沒有話說,但現(xiàn)在要房子這個節(jié)骨眼上,許大茂能夠幫到他的忙,白子睿要護著他一點。
何雨柱頓時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委屈的嘟囔的道:“許大茂這么說我媳婦,氣死我了。”
“媳婦?什么媳婦?你們領(lǐng)證有了孩子才是何家媳婦,沒有領(lǐng)證沒有孩子就不是何家媳婦。
只有給何家開枝散葉,我就代表老爹承認(rèn)她是我何家媳婦兒的身份,要不然他們就是不相干的外人,但是,有人想要吸我何家的血,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卑鬃宇I砩系臍鈩萃蝗槐q,讓何雨柱有種猛虎食人窒息的感覺。
這事情放在以前,沒有人會多說什么,畢竟老何家就傻柱和他妹妹,而何雨水嫁出去之后,他們家的事情,還不是何雨柱想怎樣就怎樣!
大家只能在背后羨慕秦淮茹命好,罵一句傻柱傻缺,可隨著何家小兒子回到四合院,事情開始發(fā)生變化,傻柱出現(xiàn)一個弟弟,不管他說不說話,兄妹二人都要顧忌到他的感受。
從何家小兒子一來到四合院就搶房子來看,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秦淮茹還想和以前一樣吸血,純屬白日做夢。
“傻柱,聽到你弟弟的話沒有?結(jié)婚證呢?結(jié)婚證在什么地方?拿出來讓大家伙瞧瞧!”許大茂陰陽怪氣的擠兌著何雨柱。
何雨柱被許大茂氣的七竅生煙,暴跳如雷的咆哮道:“許大茂!滾一邊去,我不和你計較,你別給臉不要臉?!?p> 許大茂向周圍看熱鬧的人嬉皮笑臉的詢問:“各位叔叔嬸嬸、大爺大媽、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大家伙都說說,傻柱,他有正式的請客辦酒席,宣布他和秦淮茹領(lǐng)證結(jié)婚了嗎?”
“沒有,沒聽到這方面的消息?!庇腥讼肓讼禄卮?。
有人低頭思索一會兒,搖了搖頭說:“沒有,我記得沒有?!?p> “嗨!也許人家私底下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呢!畢竟娶的是一個寡婦?!庇腥宿揶淼?。
許大茂義正嚴(yán)詞的說道:“沒有領(lǐng)結(jié)證,就生活在一起,你們說這是什么?放在以前,這可是要沉河寖豬籠的。”
“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比巳褐杏腥烁锌?,唏噓不已的說道。
何雨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揮袖而去,可想到晚上,小當(dāng)和槐花兩人沒有地方睡覺,只得繼續(xù)硬著頭皮坐在白子睿對面跟他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