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睿接過之后當著他的面清點了一遍,點點頭說道:“一大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希望你以后好自為之?!?p> 易中海失魂落魄的走了,白子睿走到門前正準備開門,心里一動想到不知道便宜大哥,昨天跑出去回來沒有?他便轉(zhuǎn)身向后院走去。
他來到聾老太太遺留的房子跟前,正在想著要不要推門進去看一下,這時候二大媽提著菜回來,看到白子睿說道:“子睿,你大哥傻柱從中午回來就沒出過房門,你說他會不會想不開做傻事?”
白子睿微笑的說道:“二大媽,謝謝你這么關(guān)心我大哥,他經(jīng)歷了這么多大風大浪,還不至于為了一個女人就這么自尋短見。”
二大媽聽到白子睿的話后,松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你們兄弟倆好好的談一談,我先回去做飯了?!?p>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向自己家走去,白子睿在他走后站在門前思索了一下,又回到中院家里做了幾道菜用飯盒裝著,又拿了兩瓶后世天價的茅臺酒,再次來到后院聾老太太的房子前。
他走到門前一腳踹開房門走了進去,正在床上沉睡著的何雨柱被“砰”的一聲,房門踹開的聲音所驚醒。
他趕緊起來一看,白子睿站在客廳里,手中提著一兜飯盒,拿著兩瓶茅臺酒。
他臉色不善的問道:“你來干什么?是不是看我的笑話?”
白子??粗斡曛渝邋莶恍捱叿鶚幼樱爸S的說道:“對呀!我就是來看你的笑話,瞧瞧你那慫樣,被一個寡婦耍的團團轉(zhuǎn)。
10來年就拉了拉手,碰都不讓你碰,老爹和譚姨怎么生出你這么沒用的兒子。”
何雨柱勃然大怒的說道:“你……”
白子睿毒舌如簧的說道:“我什么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要不是我,你還繼續(xù)當你的冤大頭呢!你可真會給老爹長臉?!?p> 何雨柱被白子睿幾句話說的啞口無言,白子睿在客廳的桌子上將提著的飯盒一一擺放好,扭頭看到何雨柱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站在那里。
他沒好氣的說道:“杵在那里干嘛?當木頭啊?先吃飯我有事情跟你談一談?!?p> 何雨柱去洗了把臉,等他回到桌子旁邊坐下,白子睿已經(jīng)倒了兩杯正等著他,他心情郁悶的端起酒杯一口悶掉。
他悶聲說道:“咱們有什么好談的,你說吧!”說著又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杯酒。
白子睿端起酒杯呡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菜,才好整以暇的開口說道:“你跟雨水姐是不是特別恨老爹和我媽?認為我媽把老爹拐跑,不管你倆的死活?!?p> 何雨柱又端起酒杯一口悶掉,滿是埋怨的說道:“難道不是嗎?當年我和雨水去保定找他,他卻狠心的將我們拒之門外,讓我和雨水在冰天雪地里過了一夜,試問天下間哪有這么狠心的爹?!?p> 白子睿悠悠的接口說道:“恐怕不是吧!我經(jīng)常見到老爹拿著一張,有譚姨、你和雨水姐的全家福默默的流淚,還借酒澆愁?!?p> 何雨柱不可自信的說道:“這怎么可能?有白……白姨和你陪在他身邊,他還會想起我和雨水?!?p> 白子睿信誓旦旦的說道:“老爹要是不記掛著你們兩個,又怎么會給雨水姐寄了10年的生活費,直到她高中畢業(yè)參加工作。”
何雨柱疑惑的問道:“你說什么?他給雨水寄生活費,我怎么不知道?”
“別說你了,連雨水姐都不知道,因為老爹每個月寄給雨水姐的10塊吧,前后矛盾元生活費,寄給易中海讓他轉(zhuǎn)交,但他卻沒有交給雨水姐?!卑鬃宇=忉尩恼f。
何雨柱慷慨激昂的說道:“一……易中海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憑什么扣下爹寄給雨水的生活費?現(xiàn)在那些錢在哪?”
白子睿從口袋中掏出易中海交給他的錢說道:“我昨天已經(jīng)問易中海要了,他今天在銀行取了交給了我,一共是2400元。
我明天休息正好給雨水姐送去,這是老爹給寄給她的生活費,我一分不少的交給她,雖然遲到很多年才收到,應(yīng)該讓她知道老爹的一片心意。
至于易中海為怎么會扣下老爹寄來的生活費,我想他是不想讓你們知道老爹對你們的關(guān)心,讓你們憎恨自己的父親,覺得他才是關(guān)心對你們好的人,讓你們對他感恩戴德。
因為我懷疑老爹和我媽之所以離開京城到保定去,這中間應(yīng)該少不了他的事情,或者是受到他的脅迫不得已而離開?!?p> 何雨柱問道:“這么說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白子睿搖搖頭說道:“沒有!這只是我的懷疑,只有等到老爹回到京城,親自與他對質(zhì),才能解開他當年離開京城的原因?!?p> 何雨柱迫不及待的說道:“那我們趕緊去保定把爹接回京城,查清當年他和白姨離開京城的原因?!?p> 白子睿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長的說道:“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p> 何雨柱忙不跌的追問道:“什么時間是合適的時候?”
“等到這場風暴平息的時候,就是接老爹回京城的時候。老爹不能回京城,應(yīng)該與當年咱們家劃分為貧農(nóng)成分有很大的關(guān)系?!卑鬃宇S朴频恼f道。
何雨柱脫口而出的說道:“咱們家三代貧農(nóng)有什么好怕的?”
白子睿沒好氣的說道:“老爹喊你你傻柱果然沒有叫錯,你也不想想老爹身為譚家菜的傳人能是貧農(nóng)嗎?是貧農(nóng)的話,你能上街賣包子嗎?”
何雨柱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是說咱家被評為貧農(nóng),是爹弄虛作假得來的?!闭f完之后他還小心的看外邊有沒有人偷聽。
白子睿嘲諷的說道:“你說呢!就這你還動不動就到處嚷嚷說自己家是三代貧農(nóng),要不是聾老太太德高望重,替你壓下來,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p> 何雨柱想起這場風暴心中后怕不已,多虧了聾老太太這個定海神針替他擔了不少事,同時心中疑惑不已為什么聾老太太生前對他很好?這些只有等到接回老爹之后才能有答案。
何雨柱在知道父親很是關(guān)心自己之后,對他多年的怨恨煙消云散,開始跟白子睿開懷暢飲,這一刻起他才認可白子睿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在他們二人喝的酒酣耳熱之時,這一幕令院中的許多人都是大惑不解,前兩天還劍拔弩張的兩兄弟,現(xiàn)在卻勾肩搭背的一起喝酒,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