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不裝了,我就是賭怪
將木牌在手上拋了拋,陳久意氣風發(fā)。
“月兒姑娘,還請帶路?!?p> “好啊?!?p> 小月兒看著他突然突如其來的氣勢,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腿都開始軟了,整個人貼在陳久身上領著路。
三人來到了二樓的一張骰桌前,這里客人挺少的,看來玩骰子這種普通項目提不起土豪們的興趣。
陳久有些費力的掙脫開了小月兒的死亡纏繞,隨便看了幾眼,就將手中的木牌拋在了三個六上。
這舉動讓桌前的幾位賭客一愣。
愣住的還有小月兒。
雖然她覺得這二十兩玩不了多久,但這也太快了。
沒看出來,這個看著是個雛兒的小相公花起錢來根本就不手軟,難道不是自己的錢就完全不心疼?
“小相公,你是忍不住要和姐姐一起探索人體秘密了么?!?p> 小月兒又貼著身子湊過來,想纏上陳久,隨后被他眼中莫名的神色看的一僵,只感覺腳步挪動一毫米都很費勁。
這種眼神。
她濕了。
陳久化作渣男,不在搭理她,一屁股坐在坐在賭桌前,看著搖骰荷官輕聲一笑。
“陳刀仔用20塊贏了3700萬,我陳無敵用二十兩贏幾百萬不是問題?!?p> 這牛吹的,大明朝一年的稅收才多少,3700萬?贏的是白紙吧。
荷官見過無數(shù)信心滿滿的賭客。
不好意思,他們的結局都是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
陸小鳳也覺得陳久在吹牛。
“咳,老弟,你要是不懂賭錢,可以問問老哥我嘛,豹子一天也就出那么幾次,而且你下的還是指定的點數(shù),這把不算,讓老哥我來秀幾手?”
荷官看都不看陸小鳳一眼,將骰盅往桌上一放。
“諸位,買定離手?!?p> “大,大,大,大,大!”
“小,小,小,小,?。 ?p> 零散的賭客隨著荷官的動作,開始有節(jié)奏的喊著號子,似乎這樣就能讓骰子隨他們的心意開出大小。
“開!”
“嘶......”
在場眾人除了陳久和陸小鳳,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荷官有些傻眼,因為他開了個豹子出來。
正是三個六。
“......三個六,豹子!通殺!”
伴隨著荷官有些顫抖的聲音,陳久有些索然無味。
太簡單了,根本就沒啥挑戰(zhàn)性嘛。
陸小鳳斜眼看他。
你丫作弊了,臭不要臉的,一點賭品都沒有。
沒錯,在荷官將骰盅放下的那瞬間,陸小鳳感覺到了一股內力隱蔽的沿著桌子,滲透到了骰盅里,將原本開小的骰子改成了三個六。
陳久一點都不覺得作弊可恥,轉頭訊問傻眼的小月兒。
“我押了二十兩,能贏多少來著?”
艸,連賠率都不知道?
都說萌新有強運,但也不是這么個強運法吧。
一旁的賭客覺得見鬼了,帶著酸酸的語氣搶答。
“圍骰是一百五十倍,小子,運氣不錯啊?!?p> “嗯,還行吧。”
陳久點了點頭。
20兩的一百五十倍,也就是3000兩,以后要是沒錢了,去賭坊轉一圈,這可比拿死工資強多了。
突然就不忍心將極樂樓給抄了。
荷官將三塊刻著一千兩的木牌推到了他的面前,眼神中帶著殺氣。
極樂樓的利益劃分都是看績效的,他負責的骰臺本來就玩的人少,沒啥油水,被這個可惡的小子一弄,今天搞不好還要貼錢進去。
哼,新手強運?
你再試試?
面對荷官殺人的目光,陳久微微一笑,將一塊價值一千的籌碼丟給了小月兒。
“月兒姑娘,多出來的就算是利息,咱們兩清了。”
“清了清了!”
小月兒連忙點著小腦袋,面具下的嘴角忍不住咧開,差點笑出聲。
本來還以為是個雛兒加棒槌,沒想到居然是個財神爺附體的雛兒。
“公子,這刺激您也享受到了,想不想感受一下更刺激的?奴家的功夫可是真的能讓人登上極樂哦?!?p> 小月兒伸出舌頭,銷魂的在嘴邊打了一個圈,展示了她的靈活性。
荷官殺人般的目光直接被她無視了。
切,你虧不虧錢關老娘什么事,反正老娘今天錢賺了,等會還要爽翻天。
陳久不為所動。
“贏了錢就跑,那多沒賭品,繼續(xù)繼續(xù)?!?p> 說著,他將兩塊籌碼又丟到了三個六上面。
幾位賭徒一看,頓時搖頭。
這貨不僅是個雛兒,還是個棒槌。
要是能連開兩把豹子六,他們就把頭切下來當球踢。
荷官冷笑一聲。
呵,白癡。
可惜還有一千兩被這小子給了月兒那個騷貨,看來只能求今天客流量多一些,操作好了,也能少虧一點。
隨著荷官停下手上動作,骰盅又被放到了桌上。
“諸位,買定離手?!?p> 幾個裝模作樣在聽聲音的賭客這才將籌碼推入下注區(qū)域,他們各個都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大,大,大!”
“小,小,??!”
荷官眼睛一瞇,手伸向了骰盅。
大還是小?
想屁吃,這把還是豹子。
不過他搖了三個一。
全都給爺死!
“開!......啊?”
?????
“臥槽?神了!”
“又是三個六?”
荷官現(xiàn)在就是反應再遲鈍,也知道面前這小子不對勁了。
裝雛踩場子?
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很好,極樂樓已經(jīng)很久沒人鬧過事了,小子,希望你待會不會后悔。
荷官沒有繼續(xù)多話,敲了敲賭臺上的小鐘,然后一言不發(fā)的盯著陳久。
小月兒不知何時離開了座位,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有陳久還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坐著,輕輕敲了敲桌面。
“我好像又贏了對吧,兩千兩的一百五十倍,是三十萬兩沒錯吧?”
“不錯。”
荷官點了點頭。
“這位客官,稍等片刻,有人會將錢送到你面前?!?p> “能不能快點,要不你先搖著?小爺要趁著運氣還在,多玩幾局?!?p> 陳久仿佛根本就不在意他剛才的動作,只是催促著荷官繼續(xù)。
“好啊?!?p> 荷官冷笑一聲,敷衍的將骰盅搖了兩下。
“買定離手,客官,請下注?!?p> “嗯,還是三個六,我剛才贏了三十萬兩是吧,全押了?!?p> 陳久伸手指了指骰盅,示意他別墨跡,趕緊揭開。
骰桌前成了他的獨角戲,幾個賭客已經(jīng)不再下注,他們又不傻,這個看似強運的萌新就是在扮豬吃虎。
不對,他就沒扮豬,是別人以為他在扮豬。
有樂子看了。
骰盅被揭開,果不其然,還是三個六!
陳久起身,伸了個懶腰。
“你們可能不知道只用20兩贏到4500萬是什么概念!在我老家只會用兩個字來形容這種人:賭怪!”
“沒錯,不裝了,我就是賭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