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惹到我,只是這小子口出狂言,說什么一個區(qū)區(qū)廳級干部怎么怎么的,我看不慣,訓(xùn)斥了他兩句,沒想到他還頂嘴,說什么軍區(qū)里有關(guān)系,部里也有關(guān)系的?!币字泻Uf道。
易中海一這么說,李主任不由得身體一正。高度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就不同。
“老易,你先回去,明天我給你答復(fù)?!崩钪魅芜B忙說道。
“明天是星期天,不上班?!币字泻Uf道。
“你放心,我會派人通知你?!崩钪魅握f道。
“那麻煩李主任了?!币字泻R娔康倪_(dá)到,連忙起身離開,至于桌子上的信封,兩人心照不宣地沒有提,就當(dāng)不存在一般。
易中海一走,李主任也動用自己的關(guān)系查楊斂的背景,同樣一個結(jié)果,沒有權(quán)限。
李主任不由得一陣陣蛋疼,一個小小的保衛(wèi)科人員,自己查他居然沒有權(quán)限?李主任當(dāng)即給自己的靠山老丈人去了一個電話,將此事一說。
老丈人表示自己會查查。李主任也沒有在意,就直接睡了。大半夜的時候被電話吵醒了,當(dāng)李主任得知,自己的老丈人同樣也是沒有權(quán)限之時,李主任頓時傻眼了。
這已經(jīng)不是蛋疼的問題了,這是腦袋疼的問題,一時間,不止李主任坐立不安,就連李主任的靠山也坐立不安。最終,倆人商議了半天,先由李主任試探試探再說。
楊斂則是在忙完一切之后?;氐阶约杭彝剿谋诘募依铮稍诖采喜[了一會,約摸三四點(diǎn)鐘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是于莉和閻解娣來叫楊斂去鬼市。
“這么早?!睏顢看蜷_了門,順手給了于莉和閻解娣一人一盒罐頭。
于莉和閻解娣頓時瞪大了雙眼。
“楊大哥,這是給我們的?”于莉問道。
“當(dāng)然,總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趕緊吃吧,回到家,以閻老師的德性,估計你們是吃不到了?!睏顢啃Φ?。
于莉和閻解娣立即打開罐頭,三口兩口吃了個精光,然后,閻解娣還跑回家提了一壺水來,將水倒入罐頭盒子中,將里面的油腥和殘?jiān)煌攘讼氯?,直至倒了三次水,不見一絲油腥后才做罷。
楊斂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種話題太沉重。隨后,楊斂便和于莉、閻解娣一齊直奔鬼市,鬼市就是民眾自發(fā)組成的市場,上面對這種事情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且鬼市也是有管理人員的,賣東西的還要交攤位費(fèi),買東西的不用。
于莉和閻解娣在閻埠貴的熏陶下也很雞賊,根本不交攤位費(fèi),而是看好哪家賣粗糧,采用以物易物的方式。
楊斂則是買買買,鬼市上有的統(tǒng)統(tǒng)買,沒有的只能買些票去供銷社買。經(jīng)過一個整天的折騰,才將柴米油鹽醬醋茶、鍋碗瓢盆、家具之類的弄齊,楊斂已經(jīng)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
在這期間,秦淮茹倒是想跟楊斂搭訕幾句,但楊斂忙的腳不沾地,自然沒有時間和機(jī)會,再一個,賈張氏一走,傻柱這只舔狗就肆無忌憚地圍繞在秦淮茹身邊使勁地舔;最重要的是,秦淮茹想找到賈張氏藏起來的錢,秦淮茹始終認(rèn)為賈張氏的錢根本沒有丟,而是藏起來了。
這一找不要緊,秦淮茹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錢都不見了。秦淮茹差一點(diǎn)被氣暈過去,這些錢都是她省吃儉用、游走于男人之間,一點(diǎn)一滴地攢出來的。
秦淮茹一致認(rèn)為是賈張氏將她的錢給偷走了。
“這該死的老虔婆,還想讓我每個月給你寄十塊錢的養(yǎng)老錢,屁,一分錢都沒有?!鼻鼗慈阋彩桥?,決定徹底與賈張氏撕破臉皮了。
秦淮茹錢沒了,心情自然不會好。這事又不能給傻柱明說,也不能給外人說,秦淮茹郁悶至極。恨極了賈張氏的不止秦淮茹,還有孝出天際的棒梗,棒梗一聽錢沒了,直接氣的咬牙切齒,各種惡毒的話就往外冒,真不愧是賈張氏的賢孝大孫子。
“終于搞定了。”楊斂將鞋躺在床上,枕著新買的枕頭和被褥自言自語道。
這時,一道人影火急火燎地沖了起來,來人正是何雨水。
“你真的來了!我原來不是在做夢?!焙斡晁纱箅p眼,緊緊地盯著楊斂,不可置信地說道。
“你要相信我們公司的信譽(yù)?!睏顢肯铝舜玻o何雨水倒了杯水說道。
何雨水卻沒有坐下,而是圍繞著楊斂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反復(fù)地打量著楊斂。
“好家伙!你真厲害,剛一進(jìn)四合院,就將最難纏的那個老虔婆給攆走了。”何雨水一臉敬佩地說道。
“你可說錯了,這四合院中最好對付的就是賈張氏?!睏顢繐u了搖頭說道。
“啥,最好對付的是賈張氏?”何雨水愣住了。
“是啊,賈張氏就是個大傻子,段位比起秦淮茹來差遠(yuǎn)了,你仔細(xì)想想,賈張氏除了撒潑耍賴這一招外還有啥的招式?所謂的召魂也就是惡心惡心人,根本上不了臺面,只要去街道告她搞封建迷信,一告一個準(zhǔn)?!睏顢糠磫柕?。
何雨水仔細(xì)一回想,還真的是這回事。
“吃飯了嗎?”楊斂看著何雨水單薄的身體問道。傻柱的錢和飯盒都擠濟(jì)賈家了,賈家一家五口被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自家妹子卻養(yǎng)成這樣,不得不說,傻柱真夠操蛋的。
“我要罐頭?!焙斡晁d奮地說道。
“這么跟你說吧,午餐肉罐頭只能夠管飽,營養(yǎng)卻并不豐富也不均衡……”楊斂說道。
“我就要吃午餐肉罐頭,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吃過?!焙斡晁苯哟驍鄺顢康脑捳f道。
“行,吃吧,隨便你吃?!睏顢恐苯訉⒁宦榇绮腿夤揞^放在何雨水面前說道。
“這些都是給我的?”何雨水驚訝地說道。
“對,都是給你的,可著勁的吃吧,吃到你想吐為止?!睏顢空f道。
“吃肉怎么會吐呢?”何雨水說完,喜笑顏開地打開一盒罐頭就吃了起來,三口兩口吃了個精光。
“有點(diǎn)涼,我烤熱了吃?!焙斡晁f完,便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直接在楊斂的廚房里點(diǎn)火生爐子,然后便烤起了午餐肉罐頭。
直接打開吃還好一些,何雨水這么一烤,香味便四溢開來。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四合院的天命之子棒梗棒同學(xué)首先聞到了香味,然后學(xué)著賈張氏的樣子直接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看到棒梗這副模樣,秦淮茹不由得臉色一黑,但是愛子如命的她并沒有苛責(zé)棒梗,而是收拾心情,換了一副笑臉直奔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