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還有誰?人們都說胸大無腦,沒想到你胸小也無腦。”楊斂再次輕笑一聲。
“我怎么胸小無腦?”何雨水開始抓狂。
“你真以為易中海是好人?你真以為你爹何大清是為了一個寡婦才去的保定?用的你腦袋想一想,保定能與四九城相比嗎?秦淮茹不就是拼了命地要往四九城擠嗎?“
“你爹何大清當(dāng)時不但是軋鋼廠的大廚,還是食堂副主任,位高權(quán)重算不上,手中的權(quán)力也不小啊,別說一個寡婦帶個兒,就是兩個寡婦帶三兒你爹也養(yǎng)得起,那白寡婦就不想留在這繁華的四九城?用你的腦袋想一想,這里面就沒有什么貓膩?仔細(xì)想想,想明白了來找我,想不明白也來找我?!睏顢坷湫Φ?。
何雨水懵了,難道自己的老爹拋棄自己和傻柱遠(yuǎn)走保定還有蹊蹺,易中海還參與其中?
正在何雨水思考間,閻解成走了過來說道:“楊大哥,秦姐說的是不是真的,只要斗雞贏了你,你就輸一盒罐頭,我輸了就跳兩個來回蛙跳?”
“對!”楊斂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那好,楊大哥,咱倆來一次吧。”閻解成說道。
“那好,來吧,你既然想跳蛙跳,那哥成全你?!睏顢空f完,便走到后院中間空地,擺出了斗雞的架勢。
閻解成也擺出了斗雞的架勢,便沖了上去,然后,怎么沖上去的怎么以更快的速度回來,閻解成輸。閻解成不信邪,為了午餐肉罐頭他可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氣,但是,現(xiàn)實(shí)是殘酷的,閻解成根本不是楊斂的對手,斗了三次后,閻解成徹底認(rèn)清了現(xiàn)實(shí),乖乖地開始蛙跳。
閻解成敗了之后,閻解放開始上。氣得一旁的閻埠貴直跺腳。
“這倒霉孩子,怎么不動動腦子,等劉光福和劉光天他們上了你再上啊,讓他們消耗小楊的體力啊?!遍惒嘿F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閻解放還不如閻解成,也是完敗,乖乖地在一旁蛙跳。拉下來是劉光天和劉光福,最終完敗。
“我來!”許大茂見狀也上場了,結(jié)果,許大茂同樣完敗。
整個四合院因?yàn)闂顢康热硕冯u,都前來圍歡,跟趕大集似的,眾人都嘻嘻哈哈地在一旁觀戰(zhàn),時不時地發(fā)出哈哈大笑。
“這院里好久沒有這么熱鬧了?!泵@老太太一臉復(fù)雜地看著場中的楊斂說道。
“是啊,以往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爭吵,真的是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快樂了?!币淮髬尭胶偷?。
“還!有!誰!”楊斂在場中喊道。
眾人看著氣定神閑的楊斂最終搖了搖頭,四合院里住戶雖然不少,但年青的就這幾個,一些壯年不屑玩這種游戲自然不肯下場,老年人更不會下場,至于小孩子,上了場也是白給,自然沒有人上場。
一旁的閻埠貴看了秦淮茹一眼,又看了自己的兒媳婦于莉一眼,眼珠一轉(zhuǎn),對著于莉悄聲說道:“于莉,你上?!?p> “我?我不行,解成他們都不是對手,我更不是對手,我就不上去丟人現(xiàn)眼了?!庇诶驌u了搖頭說道。
“不,你會贏的,小楊容易對女人心軟,你看,秦淮茹也不是對手,但小楊還是給秦淮茹了罐頭,想想將這罐頭放在爐子上烤烤,烤熱后那油脂直流……”閻埠貴在一旁蠱惑道。
于莉冷哼一聲,根本不為所動。于莉心想:“楊大哥是大方,我想吃便直接去要,就像現(xiàn)在,即使楊大哥給了,我最多也就是吃上一兩口,剩下的還不是進(jìn)了你們的嘴。”
“四分之一,四分之一是你的?!遍惒嘿F顯然看穿了于莉的想法。
“你就是全部給我,我也不去,我丟不起這個人?!庇诶驌u了搖頭。
“這怎么叫丟人,于莉,我跟你說,吃不窮喝不窮,算計(jì)不到就受窮……”閻埠貴又在給于莉上課,可是于莉壓根不聽,氣得閻埠貴直跺腳。
閻埠貴見于莉不聽,便讓閻解娣上,閻解娣拗不過她爹,只得硬著頭皮上。
“解娣,是三大爺逼你上的吧?”許大茂在一旁怪笑道。
“行了,今天到此為止,解娣你就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吃飯。光福、光天,你們倆和雨水去我家起鍋燒水,解成解放還有解娣,你們仨去我家將白菜洗了,今天咱們吃豬肉白菜燉粉條。”
“大茂,你來不?你要來的話叫上你媳婦一起來?!睏顢空f道。
“必須來啊,這事怎么少得了我,我家里還有兩瓶好酒,我拿過來,大家一起喝點(diǎn)?!痹S大茂興奮地說道。
許大茂一直想狠狠地揍傻柱一頓,今天終于得償所愿。許大茂也看到了楊斂的強(qiáng)大武力,也是一門心思結(jié)交,為的就是以后利用楊斂收拾傻柱。當(dāng)然,對于許大茂來說,如果以后楊斂擋了他的路,許大茂也會毫不猶豫地不客氣。
楊斂一眼就看穿了許大茂的打算,誰利用誰,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好,那你快點(diǎn)來。還有各位街坊鄰居,等會兒做好飯了一人來領(lǐng)一碗飯啊,也算是我的一分心意,保證有肉?!睏顢空f道。
團(tuán)結(jié)能夠可以團(tuán)結(jié)的人,好為接下來的戰(zhàn)斗做足準(zhǔn)備嘛。
眾人一聽,立即喜笑顏開,幾個大媽就開始上來幫忙洗菜、切菜、起鍋燒水之類的。
“楊大哥,一個鍋不夠,最起碼得用三個鍋,我讓于莉拿我們家的鍋和爐子來。”閻解成說道。
然后,于莉提著爐子、閻解曠提著鍋來了,來了就不走了。楊斂知道閻解成的打算,也沒有點(diǎn)破,而是笑吟吟地看了于莉一眼,看得于莉直臉紅。
許大茂將他的鍋和爐子貢獻(xiàn)了出來,這樣就夠了。
“楊大哥,一鍋放兩盒罐頭吧?!焙斡晁f道。
“兩盒怎么夠,放四盒,得讓大家多吃點(diǎn)肉啊。”楊斂說道。
眾人一聽,積極性更高了,不一會兒,火就旺了起來,豬肉白菜燉粉條子就燉了起來,香味開始彌漫。
易中??吹竭@么熱鬧的事沒他的份,見到楊斂也沒有請他的份,臉色不由得鐵青一片,扭頭就回了家,并讓一大媽將聾老太太送回屋。
秦淮茹則是心中充滿嫉妒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連忙將傻柱送回屋。
“秦姐,你等我傷好了,我給你做紅燒肉吃,給你燉雞吃?!鄙抵吹角鼗慈阈牟辉谘傻貥幼舆B忙說道。
“好,姐就等人我傷好?!鼻鼗慈阏诡佉恍φf道,這一笑,就迷失了傻柱的雙眼。
“來,柱子,姐給你抹上跌打藥。”秦淮茹說完,便自來熟地從傻柱家翻出跌打傷藥,開始給傻柱抹了起來。
傻柱一開始還不好意思,但是,秦淮茹的小手一摸上來,傻柱便感覺魂都飛了起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秦淮茹見傻柱睡著了,臉色不由得一變,厭惡地看了傻柱邋里邋遢的樣子一眼,然后直接出了門洗了洗手,來到楊斂這里來幫忙。
“喲,秦姐,不去安慰你的相好傻柱,來我們這里做什么?”許大茂調(diào)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