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哥,怎么了?”何雨水正等待著幸福時刻來臨,沒想到楊斂起身離開,不由得羞澀地問道。
“噓,小聲,有什么東西前來?!睏顢繉⒑斡晁o(hù)在身后,一手持鋼管,一手將槍拿了出來,上好子彈,打開保險并且拉動了槍栓。
聲音越來越近,不一會兒,兩頭巨大的野豬出現(xiàn)在楊斂和何雨水面前,這兩頭野豬個頭極大,眼睛通紅,根本不怕人,雙眼狠狠地盯著楊斂和何雨水。
楊斂敏銳地感覺到了肅殺的氣息。楊斂忽然收起了槍,自己沒練過槍法,打固定靶還好點,但眼前的兩頭野豬明顯不是固定靶,而是移動靶,在這么近的距離之內(nèi),手槍或許還不如手中的鋼管實用。
關(guān)鍵是,楊斂也想看看以自己的實力是否可以硬抗這兩頭野豬。
楊斂一手持鋼管與兩頭野豬對峙,一手抱住何雨水,退后兩步,身體背靠大樹,然后對著何雨水沉聲說道:“坐穩(wěn),抓好?!?p> 何雨水不明所以,瞬間便感覺自己騰空而起,何雨水慌亂之間本能地抓著周圍的一切,這一抓,直接抓住了一根粗樹枝?;剡^神來的何雨水定眼一看,自己已經(jīng)然坐在樹的樹杈上,何雨水頓時明白,是楊斂將自己扔上來的。
“楊大哥,快上樹?!焙斡晁辜钡睾暗?。
楊斂卻不沒有聽從何雨水的話,而是手持鋼管與兩頭野豬對峙。野豬一般是不會主動攻擊人類的,或許是野豬野性的直覺,本能地感覺到楊斂本人就充滿了危險,所以才會瞪著通紅的雙眼對峙。
一頭野豬忍受不住,嘶吼一聲便向著楊斂沖來。楊斂雙眼一瞇,緊緊地盯著野豬沖來的軌跡,手中的鋼管握的很緊很緊,待野豬野蠻沖撞上來的瞬間,楊斂一個側(cè)身躲過野豬的野蠻沖撞。
“轟~”地一聲,野豬狠狠地撞在楊斂身后的大樹,撞的大樹一陣搖晃,樹上的何雨水差點摔下來。
楊斂趁此時機(jī),手中鋼管狠狠地一刺,斜切口狠狠地插入野豬的脖勁之間,一股股熱血順著鋼管中的空間順流而下,這頭野豬越是受了重創(chuàng)越是瘋狂地拼命掙扎,楊斂死死地按住鋼管,將這頭野豬死死地釘在地上。
一人一豬開始了最野蠻、最粗暴的力量比拼。初時,力量相當(dāng),但是,野豬受創(chuàng)嚴(yán)重,漸漸地野豬的掙扎力度越來越小,直至完全無力。
而另一頭野豬見狀并沒有沖上來,而是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扭頭就跑,楊斂拔出鋼管便追,追擊之時還不忘叮囑何雨水:“不要下樹,等我回來?!?p> 野豬跑的很快,在山中如履平地。楊斂的速度不慢,但這里是山路,楊斂又不熟悉地形,極大地制約了楊斂的速度,如果是在賽道上,楊斂有信心追上前面的野豬,但是在山林中,雙方的距離起來越遠(yuǎn)。
楊斂只能拔槍便射,楊斂的槍法極爛,這種射擊純屬是瞎貓碰死耗子,偏偏楊斂的運氣極好,逃跑的野豬突然發(fā)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嘶吼,這讓放棄了追擊想法的楊斂繼續(xù)追擊。
楊斂順著血跡開始追擊,追了許久,在一棵樹下找到了那頭逃跑的野豬,此時,這頭野豬已經(jīng)死了。楊斂先是用鋼管捅了捅,發(fā)現(xiàn)野豬確實死了后才上前觀察,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傷口在哪,最終,通過血跡從野豬的菊花處找到了傷口。
“這一槍打的夠準(zhǔn)的啊,標(biāo)準(zhǔn)的千年殺啊?!睏顢啃Φ溃现柏i順著血跡原路返回。
“楊大哥?!焙斡晁h(yuǎn)遠(yuǎn)地看到楊斂拖著肥大的野豬回來,立即從樹上溜了下來,然后一把擁入楊斂懷中。
“雨水別鬧,哥身上有豬血,臟?!睏顢空f道。
“不臟,不臟,楊大哥身上都是香的?!焙斡晁B忙說道,始終不肯從楊斂的懷中出來。
“真的不臟?”楊斂忽然邪性凜然地一笑。
“真的不臟?!焙斡晁攀牡┑┑卣f道。
“既然如此,那就跪下?!睏顢空f道。
何雨水不明所以,但還是非常聽話地跪下,然后……長槍入口,何雨水知道該做什么了,也玩起了吃雞游戲,只不過,何雨水沒有經(jīng)驗,不但沒有使楊斂放松,反而使得楊斂火冒三丈。
楊斂本想將何雨水就地正法,但人家是黃花閨女,即使破瓜也不能在這臟亂的環(huán)境,楊斂最終強(qiáng)忍著心中的火,讓何雨水起身。
“楊大哥,我是不是很沒用?”何雨水問道。
“不是,你只是沒經(jīng)驗罷了,以后你慢慢會有經(jīng)驗的,我們先回去。”楊斂說完,讓何雨水在前面帶路,自己則拖著兩頭野豬下山。
兩頭野豬極重,加起來得有小一千斤,饒是楊斂將兩頭野豬拖著走也不少費力。
“傳說美國隊長一拳能打出至少一噸的力量,自己還是差太多啊,自己這副身體的潛力極大,還有待開發(fā)啊?!睏顢啃闹邢氲?。
在山下等侯的聾老太等人聽到槍聲后便非常緊張,聾老太提議讓易中海帶人上山去找楊斂,可是,易中海生怕遇到危險,根本不敢上山,氣得聾老太太大罵。
“小易,這是多好的解除誤會的機(jī)會,你怎么就不珍惜!”聾老太太感覺這些年看錯了易中海,本以為易中海是個人物,沒想到如此不堪。
“楊斂都用槍了,說明危險極大,我一個老頭子上去之后不但不能幫忙還會添亂,我不去?!币字泻J冀K拒絕道。
任憑聾老太太怎么說,易中海始終秉承著安全第一的原則,以手中沒有武器沒理由根本不上山。
易中海不去,他那兩徒弟也不敢吱聲,氣得聾老太太直跺腳。
楊斂耳目極聰,又是在這種安靜的環(huán)境中,楊斂隱隱聽到了易中海的話,楊斂也不介意,這樣正好,對付起易中??梢岳硭?dāng)然。
“豁,好大的野豬,小楊,剛才是你用槍打死了這兩頭野豬吧?”聾老太太見到楊斂安全下山后眼睛一亮,說道。
楊斂也不解釋,只是輕笑一聲,將野豬扛到了車前。兩頭野豬太大,吉普車的后備箱雖然不小,但也放不下,楊斂只得將吉普車的篷子給拆下來,這樣才堪堪將兩頭野豬安置在車上的后備箱上,楊斂用繩子將兩頭野豬捆緊后,一指易中海和他的兩名徒弟。
“易工,還有兩位,你們走著回家吧?!睏顢空f完,便讓何雨水、聾老太和一大媽上車,然后發(fā)動吉普車揚長而去。
“小楊啊,老易不是不想上山接應(yīng)你,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币淮髬尳忉尩?。
楊斂聞言只是輕輕一笑。一大媽還要解釋,聾老太太立即使了個眼色,一大媽明白此時不是解釋的好機(jī)會,只得長嘆一聲,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