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菜都準備上了啊,等我會兒,我回去拿瓶酒。”許大茂匆匆躥回了家,提著兩瓶蓮花白便來到楊斂的屋。
“這多不好意思,說是我請客的,卻是楊兄弟破費了?!痹S大茂坐下后說道。
“你我之間客氣什么,要我說你得感謝雨水和于莉,這些都是雨水和于莉的功勞?!睏顢空f道。
“喲,雨水和于莉的手藝啊,那鐵定差不了,還真得感謝你們,一會兒雨水多吃點,你看都瘦成什么樣了,攤上傻柱這個哥,你也算倒霉;還有于莉,真是可惜你這個人了,嫁給誰不好,偏偏嫁給了閻解成。娥子,你回家將那瓶紅酒拿出來,你和于莉、雨水喝?!痹S大茂說道。
婁曉娥回家翻箱倒柜拿了瓶紅酒過來,菜上齊后,眾人開吃。許大茂的酒量實在是不行,沒喝一會兒,許大茂就開始發(fā)暈,說話都不利索了,但是,許大茂高興啊,越高興越想喝,越喝越多,不一會兒,許大茂便徹底醉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我扶大茂回去。”婁曉娥說道。
“你扶不動他,讓我來?!睏顢恳话寻醋鋾远穑缓笃鹕?,一把扛起許大茂,非常輕松地將許大茂扛回了家。
婁曉娥或許是酒喝的有點多,也或許是看到楊斂強健的身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紅成一片。
楊斂將許大茂放到床上回到自己家后,發(fā)現(xiàn)婁曉娥和于莉、何雨水依然在喝酒,紅酒喝完了開始喝白酒,三人越聊越投機,喝的也越來越多。
最先敗下陣來的是何雨水,接著便是于莉,最后才是婁曉娥。
楊斂先是將何雨水抱回了家,接著為了不引起誤會,楊斂叫閻解成將于莉扶回家,順便將半盤土豆燉豬肉給了閻解成,閻解成立即一口一個哥地叫著,一手提著菜,一手將于莉扶回了家。
最后,楊斂扶著婁曉娥回家,婁曉娥渾身發(fā)軟,軟倒在楊斂的身上,楊斂見四下無人,直接抱起婁曉娥三步并兩步來到許大茂家。
許大茂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楊斂一把將許大茂推到床里邊,許大茂也渾然不覺,依然呼呼大睡。
楊斂便將婁曉娥放在床上準備離開。
誰知,閉著雙眼的婁曉娥一把抓住了楊斂,不知是婁曉娥喝醉了,還是婁曉娥裝醉,婁曉娥不但一把拉住了楊斂,還順勢抓住了楊斂的要害。
見婁曉娥這么主動,本就有些酒意上頭的楊斂也不客氣……
這簡直是一個刺激了得。也許是太過刺激,沒到半個小時就結(jié)束了,婁曉娥卻依然緊緊抓住楊斂的胳膊不讓走。
不走是不可能滴,楊斂輕輕拍了拍婁曉娥的手,然后悄無聲息地離去了,并輕輕地關好了門。
楊斂離開之后,婁曉娥突然睜開雙眼,對著楊斂離去的背景注視了良久,然后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楊斂回到家后,發(fā)現(xiàn)秦淮茹正在自己家里,而且還將家中打掃利索了,當然,剩菜剩飯也收拾好了。
“你怎么來了?”楊斂問道。
“我怎么不能來,你在這里吃香喝辣,我就不能拿點剩菜剩飯?”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
“當然可以,但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看你的表現(xiàn)了?!睏顢啃Φ?。
金牌技師秦淮茹的到來,更令楊斂一陣身心愉悅。
“等我將飯菜拿回去,棒梗、小當和槐花他們等不及了,我在軋鋼廠累了一天,沒有心思做飯,這些正好給他們當晚飯。”秦淮茹說道。
“你還沒吃飯呢,那要不先吃點。”楊斂說道。
“算你有良心,我回去陪棒梗吃,吃完再過來?!鼻鼗慈阏f完,非常利索地將剩菜剩飯統(tǒng)統(tǒng)拿走。
楊斂也不介意,這是給秦淮茹的機會,也是對秦淮茹的考驗,就看秦淮茹自己選擇了?;嘏c不回,將得到楊斂不同態(tài)度的對待,如若秦淮茹真拿楊斂跟傻柱那樣的當猴耍,那就別怪楊斂心狠手辣了。
楊斂可是很相信人的,但是,一旦有人背叛了楊斂的相信,那就別怪楊斂不客氣了。
楊斂先是燒了壺熱水給自己清洗清洗,楊斂剛剛洗完澡,秦淮茹就端著洗好的碗盤回來,然后,秦淮茹開始燒水,當水燒得差不多后,秦淮茹便端著裝滿熱水的洗澡盆來到楊斂面前。
“先生您好,八十八號小茹為您服務。”秦淮茹輕車熟路地說道,越來越有那味了。
“呀,老妹啊,又是你,緣分啊?!睏顢堪淹嬷鼗慈愕男∈终f道。
“裝,真能裝?!鼻鼗慈銉?nèi)心之中翻著白眼,開始為楊斂洗腳捏腳。
秦淮茹根本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正在緊緊地盯著自己,有些醉意的楊斂同樣也沒有發(fā)覺。
這雙眼睛的主人赫然是易中海。易中海一直在暗中監(jiān)視著秦淮茹,秦淮茹先前來到楊斂房間的時候,易中海就已經(jīng)在暗中跟著,當秦淮茹提著剩菜剩飯回去的時候,易中海長舒了一口氣,以為事情到此為止。
易中海沒想到,秦淮茹和棒梗三兄妹吃完飯后給楊斂送盤子時,許久不回,易中海便悄悄地來到后院,來到楊斂窗戶底下聽墻角,依稀聽到了秦淮茹和楊斂的對話。
易中海雖然聽不大懂,但也知道,秦淮茹和楊斂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是秦淮茹在給楊斂洗腳捏腳。
知道這一切后的易中海心中充滿了嫉妒,讓秦淮茹這么一位美女給捏腳也是一種無上的享受啊,這種強烈嫉妒使得易中海有了動力繼續(xù)蹲著聽墻角,這一蹲,足足蹲了一個小時,漸漸地,秦淮茹的聲音有些不對……
易中海明白楊斂和秦淮茹開始動真格的了。這時,易中海雙眼一瞇,心中在不斷地掙扎,到底是喊人不喊人前來圍觀。
喊人吧,可以讓楊斂名譽掃地,同樣的,秦淮茹同樣名譽掃地,楊斂固然沒有好下場,但秦淮茹同樣沒有好下場,這樣無形之中不但得罪了楊斂,也狠狠地得罪了秦淮茹;
不喊人吧,就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了,易中海始終認為,楊斂是擾亂四合院、使自己倒霉的幕后黑手。
喊與不喊,這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