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有相公護著,你有誰?
吃個早飯,都不能消停!
啪啪啪,桌子被一家之主常敬云敲的很響,不悅的怒視飯桌上的人,嘴巴抿成了一條直線:“吃飯堵不上你們的嘴就別吃了,出去干活去,一天娘們家家的,就不能消停點!”
一個兩個都不是什么好鳥!
當家的發(fā)怒了,堂屋里頓時冷清了下來,做到了食不言寢不語!
飯后,常敬云放緩了口氣囑咐他兒子:“你剛好,身體還不適合去鍛煉,要是躺的難受了,就在院子里走走,都娶親的人了,別一天天的讓你娘擔心!”
常恭頷首:“知曉了!”
阮軟目送公爹離開,砸吧了兩下嘴,看樣子,公爹這個人在家還是挺有威嚴的!
飯后,婆婆看了眼兒媳,扭過頭沖著常香發(fā)了脾氣:“看啥看,洗碗去!”
“為啥是我洗,不是她洗!”常香委屈,指著阮軟,朝著她娘喊過去!
胡艷冷冷的瞥了閨女一眼,很是不留情面的懟了回去:“他有相公護著,你有誰護著!”
這話,戳到常香的肺管子了!
屋內(nèi)!
常恭一想到傻/逼的詞不是夸人,氣的肚子就脹,故意不理會她!
噗.....
阮軟吸了一口氣,默默的往窗邊坐了坐!
噗....噗...
初春的天氣比較冷,阮軟迫不得已推開了窗戶,整個人把頭探了出去!
噗...噗噗噗...噗....
屋子里頓時被一股氣體霸占,仔細看還能看到一股白色煙體緩緩的飄起!
這臭味,不止是辣眼,還辣鼻子!
她實在是受不了,掩住嘴鼻,悶聲悶氣的問他:“你這是吃了多少地瓜,能放出如此臭辣的味道!”
尷尬的常恭,臉騰的下升起一抹異紅,腦袋都垂到了胸口,羞澀的小聲道:“早上就吃了一碗地瓜粥,誰知道...后勁這么強!”
阮軟:“.....”
“你放完沒?不行我出去躲躲,等你解決利索了我在回來?”
常恭連連的搖頭,就跟受氣的小媳婦似的,聲音高了一點點:“完事了,肚子不脹了。”
一說到肚子不脹氣了,常恭這才意識到,他之所以放屁,是被她氣的,當下抹了一把臉,把尷尬甩到了一邊。
張嘴想質(zhì)問她傻/逼的事情,可是一想,要是這么問了,萬一她真告訴自己不是聰明,反而是罵人的話,那自己肯定還會被氣到放屁,到時候更丟人!
思來想去的,罷了,問了也是生氣,不問至少自己面子還在!
常恭吭哧了半天,才找回舌頭,正了正身子,一副君子樣,道:“前段時間我這昏迷,沒能陪你回門,明日沒事,我陪你回門,看看岳父岳母,回門禮什么的我都會準備好,如何!”
阮軟側(cè)過頭,看向一臉正經(jīng)的他,深思了起來!
原主的爹娘是怎么樣的人,她腦子里那些殘存的記憶都告訴她了,可是既然她霸占了這具身體,總是要做做樣子的!
若是在合離前,自己沒有落腳地,手中沒有銀子,最大的可能她會被原路返廠維修!
不行,萬一返廠,有可能會在一次的販賣,在這之前,她必須要有足夠的底氣才行!
“好呀,那你打算買點什么回門禮?”阮軟借坡下驢的問!
常恭眼前一亮,他直言不諱道:“我第一次成親,也是第一次回門,不清楚回門禮都帶啥,但是我瞧著堂姐回門都是帶一些肉糧食菜什么的,我猜也就這些東西,你說呢!”
這話說的,好像她成過好幾次親似的!
“那咱們就去鎮(zhèn)子上隨便買點吧,是那么個意思就行,怎么樣!”
常恭二話不說,起身去翻箱倒柜,拿出了一個精致的荷包,沉甸甸的,看樣子小金庫是有不少!
他到是大方,直接把荷包遞給她,道:“這里面有十兩銀子,你想買什么便買!”
阮軟懵圈了,她捏著荷包,這銀子就這么給她了?
難道他就不怕自己拿了銀子跑嗎?
不等她回過神,常恭一把拉住她出了屋子,沖著堂屋正在忙碌的胡艷喊道:“娘,我跟軟娘去鎮(zhèn)子上買點回門禮,晌午就不會來了,你們不用等我們吃飯了!”
常恭都沒等到胡艷說話,他就牽出自己家中的驢車,扶著瘦小的阮軟坐在軟墊上,他一個甩鞭,毛驢就跟通人氣樣,揚起往前蹄嘚嘚嘚的出門!
路上,阮軟問著關(guān)于鎮(zhèn)子上的消息!
常恭很詫異,她會這樣問,狐疑道:“你...你沒去過鎮(zhèn)子上?”
她搖搖頭:“沒去過,家里窮,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跟豬搶食吃,沒時間去鎮(zhèn)子上,而且家里也不許去!”
真是太可憐了!
常恭一陣陣的心疼,生在那樣的家庭里,確實苦了她!
“咱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九寶縣,長安鎮(zhèn),清溪村,鎮(zhèn)子是由十個村組成,也是整個九寶縣最富的一個鎮(zhèn),每逢一六是集,鎮(zhèn)子上會很熱鬧,賣吃的,賣穿的,還有玩的,雜耍,說書,唱曲兒的,等在趕集的時候,我?guī)銇?!?p> “原來這里還這么熱鬧呀!”阮軟自言自語了句!
像他說的,若真是這般熱鬧,那自己完全可以做點小生意,賺取銀子了!
雖然前世學的是農(nóng)業(yè),但是畢業(yè)后就一直沉浸研究各種美食中!
那要是自己能做出一些吃食來賣,或許會火也說不準,一想到白花花的銀子朝著自己飛來,高興的小臉染上了紅霞!
這一幕恰巧被他看了個正著,道:“想什么呢那么高興!”
阮軟聽到他的話,眉眼帶笑的湊了過去,給他畫大餅:“我在想要不要去鎮(zhèn)子上做點生意,我跟你講,我做飯很好吃的,能吃哭你!”
常恭失笑,吃個飯他還能吃哭?
怕這飯不是好吃,是難吃才對!
“你別不信,我告訴你,我坐的吃食,在咱們這絕對獨一無二,可能能賺大銀子,怎么樣,心動不!”
常恭趕著毛驢,對她嘴里說的生意,一點都不敢興趣!
不但不感興趣,反過頭來還勸她:“咱家不缺次少穿,你就安安生生在家養(yǎng)好身子,等過了年咱倆要個孩子,你相夫教子豈不是很好!”
相夫教子?
不是說好各自找到另外的那個人,就合離的嗎?
這怎么又扯到給他生猴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