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諸天無限

沒考上大學(xué)我只能從諸天開始流浪

第22章 莫山山。大老婆,小老婆

  王誕武道:“只因你的心是冷的吧,就像明明知道我削去了那悟德的耳朵,打傷了寶山,可你卻還是無動(dòng)于衷!”

  陸晨迦轉(zhuǎn)過頭來,眼中有些不悅。

  出奇地。

  她并沒有說些話,只是依舊在用心修剪手中的藍(lán)心海棠花。

  “此花名為藍(lán)心海棠,初牙時(shí),幼苗最為脆弱,每七天澆一次水方可。茁壯時(shí),長勢旺盛,卻不需要多澆水,但每日需的曬足一個(gè)時(shí)辰的陽光?,F(xiàn)在看來,根莖并無精神,花開自然無魂,定是種植不得法,名為花癡卻不懂種花,如此惜花,現(xiàn)在又是否心痛?”

  “你很懂它?”

  王誕武接過她手中的花,抓住翡翠花盆,輕輕用力一捏,它便碎了一地。

  “你……”

  陸晨迦輕喝一聲。

  見到花和泥土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這才停住了聲音。

  走了幾步,隨意找了一個(gè)能曬到太陽的地方翻泥,便種下了藍(lán)色的花。

  見花癡正欲說話。

  王誕武搶先道:“它不懼嚴(yán)寒,卻會(huì)渴望光明!”

  話畢。

  凝聚了一滴包裹著金色的昊天神輝的天地元?dú)猓卧诨ò?,慢慢地,有了些許變化,花開始吸收所有的養(yǎng)分,根莖基礎(chǔ)開始矗立起來了,有了是精心培育的出來的感覺,在微風(fēng)輕輕吹拂下,花開了!

  陸晨迦笑了。

  “你很了解它?”

  王誕武道:“我并不能懂它,只不過是知道它需要什么!”

  “我需要你教我,無論什么條件!”

  “我打傷了你的手下!”

  陸晨迦道:“我說了,無論什么代價(jià)?”

  “不是一個(gè),是兩個(gè)!”

  陸晨迦沒有言語,只是安靜的注視著他。

  王誕武一笑道:“我們確實(shí)很像!”

  停頓了許久又繼續(xù)說:“可是卻有所不同!”

  “何處不同?”

  王誕武道:“與我相比,你只是有些秋毫般的神性罷了!”

  陸晨迦美眸一轉(zhuǎn),思緒片刻,柔聲說道:“何為神性?”

  王誕武:“就是冷漠!并非普通的冷酷無情,而是觀世之冷漠!”

  陸晨迦一怔。

  “百人遇難,若得一法,可救九十九,而死一,汝可何顧?”

  “自然是亡者一”

  “這便是神性!”

  “換四十九人遇難,五十一人得活,何如?”

  “我……”

  王誕武戲虐道:“你卻不取獨(dú)五十一,又或者說,是不能還是不敢?”

  “回去叭!等你想好了再來問我!”

  陸晨迦并沒有再說些什么,只是轉(zhuǎn)頭離開了。

  王誕武看著離開的藍(lán)衣身影,沉默不語,卻是若有所思。

  王誕武又回過頭看著莫山山。

  書癡莫山山和陸晨迦的美完全不同,她的雙眉細(xì)而濃,眼神散漫卻透露出來一股淡淡的清澈,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隱約間像是一個(gè)沐浴人間煙火的仙子。

  倆人似乎是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莫山山馬上便知道了他的疑問,輕啟紅唇。

  平靜又認(rèn)真地看著他道:“我不會(huì)放棄任何一個(gè)人的!”

  王誕武看著她的睫毛,有些癡了。

  也有些迷了。

  好久才道:“此為人性!”

  “像你這般不識(shí)人間煙火的仙女,卻有這多人性,著實(shí)不錯(cuò)!”

  “可卻不屬于我,這可是太可惜了!”

  王誕武似乎是自嘲般的嘆息一聲。

  莫山山開始認(rèn)真思考起來。

  王誕武看著她思考的模樣煞是可愛,又似乎是在打趣道:“不知從何時(shí)開始,我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diǎn)喜歡你了!”

  岷山。

  風(fēng)吹起眾人的衣角,雪花飄飄灑灑,陽光映作在山的那邊。

  沉默。

  等待。

  眾人紛紛目光凝視在一人身上,她卻一直低著頭,可能是在思考,也可能是在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默一刻和沉默不語又有所不同。

  沉默一刻,可以肯定作答。

  沉默不語,便是拒絕。

  忽地。

  莫山山抬起頭來。

  她的眼神散漫無光,此刻卻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注視著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要把他看透,又或者只是為了看的更清楚一些。

  “我從你的眼睛里面看不到真誠!”

  莫山山靜靜地看著他。

  沉默片刻后又說道。

  “可是我卻從和你相處的這段日子里感受到了溫暖,那是我從未有過的!”

  “我想,我有喜歡的人了!”

  平靜而又肯定的聲音。

  王誕武笑了。

  隨即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片刻。

  莫山山也跟上了他的腳步。

  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從今往后。

  她便也是王氏宗祠氏族了。

  夕陽西下。

  夜幕低垂。

  王誕武躺在她的床上,她卻坐在床角,像極了是一個(gè)受了委屈的小媳婦,眼神里的飄忽不定,說明了此刻的不平靜。

  不知何時(shí)。

  一雙手本能地?cái)堊×四缴降男⊙?,兩人都開始不平靜。

  “砰!砰!砰!”

  整個(gè)營帳內(nèi),陷入了安靜,似乎只有兩人心跳加速的聲音。

  王誕武抱住莫山山,忽然間翻身,把她壓在身體之下。

  莫山山在此之前,連男人都見得不多,那有這般近距離感受雄性氣息的機(jī)會(huì),瞬間便大腦一片空白,任由王誕武所作為。

  “你,你……”

  她緊張的半天也沒吐出來幾個(gè)字。

  王誕武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吻了上去。

  先是淺嘗輒止,后是攻城伐寨。

  莫山山雖然生澀,可卻還是盡力的配合著他,對(duì)于他的一切行動(dòng)都默認(rèn)了。

  對(duì)于莫山山。

  甚至于大多數(shù)古代的女子而言,都是擇一而終。

  改嫁。

  那是一種極為罕見的情況,有些地方甚至認(rèn)為這是不忠,對(duì)丈夫的不忠,女子便是(當(dāng))婦,需得浸豬籠,尤其是大戶人家的姑娘,更為忠烈。

  現(xiàn)在。

  擇一而終,確實(shí)是沒有了。

  在大河國,在莫干山,在她心里。

  都是既然認(rèn)準(zhǔn)了,那便不改了,此時(shí)無悔。

  所以,她只是盡力的配合著他。

  莫山山緊緊閉著眼睛,臉蛋紅的嬌艷欲滴,沒有任何言語。

  “砰!”

  房門已然被推開。

  “山主!我……”

  酌之華睜大眼睛看著被王誕武壓在身下的莫山山,此刻他已經(jīng)放開了她的紅唇,幸好兩人此刻衣服都健在,不然酌之華免不得要大喊一聲的。

  反觀莫山山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我什么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xù)!”

  說完這句話之后,酌之華轉(zhuǎn)身離去。

  “對(duì)了,山主。簡大師邀請(qǐng)你去唐國的營地用餐!”

  容顏絕美的女子躺在床上,緊緊的抿著嘴唇,神色凝重而優(yōu)雅,氣質(zhì)又落落大方。

  忽然間。

  她氣鼓鼓地說道:“都怪你!”

  莫山山強(qiáng)忍著一臉羞愧色,抓著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王誕武注視著她的眼睛,慢慢地,黑白分明的瞳孔泛起了道道金色的光芒,兩人雙眸相對(duì),一陣刺眼夾雜著疼痛之感。

  “嗯哼!”

  莫山山輕吟一聲,欲閉上眼睛。

  “乖!別動(dòng)!”

  金光頓時(shí)大作,刺激著她眼眸的每一個(gè)瞳孔,每一個(gè)細(xì)胞。

  不久。

  王誕武離開了,她睡的很安祥。

  岷山。

  書院的營地。

  篝火烤著整只羊,琴聲錚錚,卻似高似低,充斥著主人心虛的不安寧。

  “怎么舍得過來了,你的大老婆呢?”

  王誕武看了她一眼,笑著道:“這不小老婆在這嘛,大老婆哪有小老婆會(huì)疼人呢?”

  “去死吧你,誰是你的小老婆?”

  “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劍光一冽,王誕武肩膀上的發(fā)絲掉了一撮。

  “叮!”

  寶劍回鞘,動(dòng)作一氣呵成。

  “等你能贏過我再說吧!”

  只留下了一抹紅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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