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一了百了
就這樣,云舒暫時留了下來。
可這段時間云舒并不高興,她總想著自己和韓鷲的事。
關(guān)于韓鷲那封重要的信還在自己手上,她總得想個法子還給韓鷲,這樣他們才算一了百了,今后天高海闊任自己闖蕩,她也不必有什么牽掛了。
云舒打定了主意把那封信還給韓鷲,不管她回去后再看到什么。
上次,云舒之所以走了,就是被那女人給氣走了,可能她潛意識里還是接受不了韓鷲另有新歡的事吧。
云舒特意跟高老板請了個假,想著有可能這是最后一次見到韓鷲了,她穿戴著整整齊齊看起來隆重又莊嚴去找韓鷲。
可不巧的是,這次韓鷲竟然又不在,他外出辦事了。
長安王的妾室玉兒因為對韓鷲有別樣心思,總是往韓鷲院子里跑,韓鷲不在就和幾個孩子培養(yǎng)感情。
云舒又從后院溜進來,結(jié)果又看到先前那個女人還在陪著幾個孩子,幾個孩子正和那個女人做游戲,氣氛一片融洽。
看起來,這女人和幾個孩子相處得還不錯。
云舒心里還是忍不住難過,不過難過又能怎樣,就讓幾個孩子跟著韓鷲好了,她不能打破原書劇情。
女人看了一眼墻頭那邊,云舒來了,故意讓嬤嬤把幾個孩子帶走。
她走到墻邊,大聲喊道:“別藏了,出來吧?!?p> 云舒從墻頭跳下來,看著玉兒。
玉兒雙手叉腰,一張妝容精致的面龐似笑非笑,眼睛上下打量著云舒:“不知道你這次來又有何貴干?!?p> 那語氣非常不客氣,大有一副女主人要趕人的架勢。
云舒此時沒有斗志,只是對玉兒說道:“我想見韓鷲,他人呢?!?p> “大人不在,你有什么事就告訴我吧,告訴我也是一樣的?!?p> 玉兒這話說得好像,韓鷲跟她有什么瓜葛似的,更讓云舒深信,面前這個妖嬈的女人就是韓鷲的新歡。
“我跟他說和跟你說能一樣嗎?!痹剖娌粍勇暽馁|(zhì)問。
“那當然一樣啊,你有什么話快說吧,大人現(xiàn)在沒工夫見你。”
玉兒不著痕跡的挑撥離間,心想這個女人怎么這么煩,要走干脆就快點走,干嘛非要藕斷絲連。
只有云舒干脆決絕的走了,她才有空子可鉆。
“好吧?!?p> 她也不想和他們過多牽扯,就把這封信交給了玉兒:“麻煩你幫我把這個轉(zhuǎn)交給他,就說東西還給他,以后我們兩個就橋歸橋路歸路吧?!?p> 玉兒拿過信封一看,就知道這東西不簡單,不過她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我會把東西交給他的,現(xiàn)在你滿意了,放心了,可以走了?”
“告辭。”
云舒見玉兒一副趕人的架勢也不想留在這里煞風景,直接離開了。
玉兒拆開信封看了一下,竟然是韓鷲官復原職的書信。
她隱約猜到這東西對于韓鷲的意義非凡,這下子,玉兒像是找到了攀附韓鷲的方法,她可以用這封信讓韓鷲妥協(xié)留下她。
不過一會兒,韓鷲回來了。
玉兒并沒有離開,而是直接去書房找了韓鷲。
相比剛才,玉兒打扮得更加妖艷,換了一件艷色的衣裙,整個人看起來艷麗奪目,一般的男人看了都會有興趣。
可是韓鷲的心思并不在她身上,反而對玉兒的到來十分不耐煩:“姑娘,你怎么來了?!?p> 玉兒一步三晃的走過去:“韓大人,妾身就實話跟你說了吧,妾身仰慕大人,心悅大人,想讓大人向王爺把妾身要過來侍奉大人,大人覺得怎么樣?!?p> 這個時代的妾就跟東西一樣,是可以轉(zhuǎn)送來轉(zhuǎn)送去的,只要王爺愿意,所以玉兒才有這種心思。
“這怎么可能,你是王爺?shù)娜?。?p> 韓鷲知道玉兒打的是這個主意,但他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膽大包天,如此直白。
玉兒自以為手里握著王牌,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韓大人,妾身手上可是有大人想要的東西?!?p> “你手上能有什么我想要的東西?!?p> 韓鷲十分不屑,以為這個玉兒只是想算計他而已。
玉兒稍微給韓鷲提了醒:“不知道韓大人前些日子可丟失了什么東西?!?p> 韓鷲突然目光灼灼地盯著玉兒:“你手上有什么東西,拿出來看看?!?p> 玉兒把信封拿出來,在韓鷲面前晃了晃,韓鷲伸手要來搶的時候又躲開了。
“大人,你別著急呀,大人若是敢對妾身動粗的話,當心妾身立刻大喊非禮,如今妾身還是王爺?shù)娜?,這要是讓王爺?shù)娜酥?,大人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韓鷲因此不敢輕舉妄動:“這封信怎么會在你手里。”
“大人想知道嗎,那就答應妾身?!?p> 玉兒就是個頭發(fā)長見識短的婦人,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到韓鷲,殊不知她的功力還是太淺。
韓鷲冷哼一聲:“姑娘,你確定要如此。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p> 玉兒面色不改:“妾身不過愛慕大人,只是大人一直油鹽不進,妾身才出此下策,大人當真要對妾身如此絕情?”
“我對姑娘沒什么興趣,而且姑娘是王爺?shù)娜耍阌袥]有想過這樣你做的下場,要是姑娘膽大包天威脅我的事讓王爺知道,王爺又會如何?!?p> 玉兒臉色一白,韓鷲是什么意思,難道他不要這封信了?
“大人,妾身是真心想跟著你,還希望大人不要寒了妾身的真心,否則妾身就把這封信撕毀?!?p>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封信對韓鷲至關(guān)重要,若是有損毀,韓鷲也會跟著遭殃,不過也僅僅只是猜測。
韓鷲抱著雙臂,十分不屑:“那你大可以試試看,我官府原職的事已經(jīng)正式下達公文,這封書信不過就是走個過程而已,就算丟失了也無傷大雅?!?p> 當然,韓鷲在說謊。
他在賭玉兒只是盲猜這封信的重要性,只要他斬釘截鐵的表現(xiàn)出自己這封信不在意的樣子,玉兒就會害怕。
果然,玉兒一張漂亮的小臉蛋頓時煞白,難道是她猜錯了,這封信當真如韓鷲所說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