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被抓
除了一個茶攤的市招,什么都沒有,桌椅板凳還擺在那兒。
剛好,云舒走的也有些腿酸了,就和韓鷲一起到了茶攤上坐下,等著官兵過去。
誰知道官兵徑直朝他們跑來,官兵之首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下巴留著一抹胡須,看起來挺成熟。
他走過來,倒是彬彬有禮:“二位剛才一直坐在這兒?”
“不是?!痹剖嬉姽俦^子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我們也是才剛來散步,走到這里累了,坐下歇歇腳?!?p> “哦,原來如此?!惫俦^子點點頭,“最近是多事之秋,官府在捉拿重要逃犯,尤其是這一帶很有可能有逃犯出沒,二位還是小心些為妙?!?p> 這一帶竟然有逃犯?云舒聽了這個消息很吃驚。
她看了韓鷲一眼,對官兵頭子繼續(xù)說道:“多謝官爺?shù)奶嵝眩覀儠⌒牡?。?p> “那不知剛才二位有沒有碰到什么可疑的事?”
官兵頭子問了一句。
可疑的事?就在云舒思索的時候,官兵頭子身邊那個像是副手一類的人,語氣尖銳:“你們兩個吞吞吐吐的,又鬼鬼祟祟的呆在這種地方,看起來很可疑嘛?!?p> 云松看見那個人目光盯著自己瞧,明顯不懷好意,他們不就坐在這兒,怎么就可疑了。
“官爺,你可不能亂說,我們真的只是出來散散步,坐在這里歇腳而已,怎么就和逃犯扯上關系了?!?p> “呵,這是你應該跟官爺說話的態(tài)度嗎?”官兵副手沖著云舒吆喝了一句。
他對自己的頭子說道:“頭,我看這兩人就很可疑,說不定和逃犯是一伙的,不然他們怎么剛好出現(xiàn)在這兒,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不能放過任何一條線索,任何一個可疑的人?!?p> “什么意思?!痹剖嬲f話,官兵頭子也覺得自己的副手說的有道理,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韓鷲見這些人真想把他們抓起來,便說了一句:“放肆,我也是朝廷命官,我夫人說的話句句屬實,你們怎么能隨便抓人。”
“什么叫隨便抓人,你們出現(xiàn)在這兒就很可疑了,抓你們回去審訊理所當然,也沒違背律法,再說了,你說你是朝廷命官怎么證明?證明不出來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副手見自己的頭子并沒有反對態(tài)度,就更加囂張,直接讓人把云舒和韓鷲帶走。
“喂!”云舒大聲喊著,不想就范。
“老實點。”
兩個官差上前,毫不客氣的抓住云舒的胳膊,力道還挺大,這些人不像是憐香惜玉之徒。
“怎么辦。”云舒看向韓鷲,韓鷲現(xiàn)在身上也沒有什么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他們只是吃了飯來散個步而已,哪能想到會來這一出,難道真的要被抓走?
韓鷲跟云舒說道:“跟他們走,我倒看看他們能拿我們如何。”
他也是官員,這是不爭的事實,他就不信了,這些棺官差還敢動他,他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副手十分得意:“現(xiàn)在還大放厥詞呢,待會兒到了牢里,看你還嘴硬不嘴硬,帶走?!?p> 顯然,他并沒有把韓鷲的話放在眼里。
在他看來,哪個朝廷里的大官出行不是帶若干仆從,韓鷲和云舒就兩個人,一點大官的排場都沒有,說不定只是哄人的。
就這樣,云舒和韓鷲被關進了大牢里倒是沒怎么被為難,就是大牢里環(huán)境不好,吃的東西不好,還陰暗潮濕。
云舒最近這段時間風寒反反復復無法根治術在大牢里呆了一晚上又發(fā)作了,第二天一早便咳嗽了起來,喉嚨十分難受。
韓鷲見云舒這個樣子,問:“你怎么了,怎么咳成這樣?!?p> 云舒不僅風寒,還伴隨著發(fā)燒,白皙的面龐一陣不健康的潮紅,意識迷迷糊糊,只感覺到自己很口渴。
她呢喃道:“我要喝水……”
云舒的嘴唇張張合合,如同缺水的魚兒一般。
韓鷲見狀連忙替云舒拿水,可是轉眼一看,那水不干凈,里面漂浮著幾?;覊m,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能喝嗎。
韓鷲沒辦法,只好叫住把手大牢的官差:“這里有人生病了,你們趕緊請個大夫,再找點干凈的水來,我夫人要喝水。”
官差十分不屑:“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到了這種地方還這么嬌氣,請大夫?想得美,也沒犯什么很嚴重的病,不過就是普通的風寒感冒而已,自己扛著扛著就過去了?!?p> “至于水,大牢里都是這種水,嫌不干凈愛喝不喝?!?p> “你們!”韓鷲的手捏成拳頭,這幫官差實在是太可惡了,環(huán)境惡劣也就罷了,竟然還這么對大牢里的人。
更何況,他們并不是犯人,只是出門散個步就被無緣無故的抓了進來,這下可怎么辦才好。
韓鷲看見云舒難受的樣子,大聲喊道:“我真的是朝廷命官,快放我出去!我夫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們是問。”
對于韓鷲的威脅之言,這些官差并沒有放在眼里,就好像沒聽到似的。
云舒又挨過了一天,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了,她只感覺嗓子里好像有一團火燒,把喉嚨都快咳壞了還是降不下火,而且還喝不到干凈的水。
那些帶著明顯灰塵的水喝了之后,她只感覺整個人更不好了。
云舒最開始有些猶豫,現(xiàn)在她和韓鷲待在一起,若是要用空間的話,肯定會被韓鷲發(fā)現(xiàn)。
以前,她打開空間都是避著人的,這是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秘密,她也希望這輩子只有她一人知道,因為空間的事情太過玄乎。
如今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病的實在難受,而且在云舒心里,韓鷲是可以信任的人。
云舒伸出手,看著手腕上的花,正想用意念打開空間,可是這次她試了幾次都沒用。
云舒十分奇怪,怎么回事,以前她打開空間從來都沒有失手過,怎么如今反而打不開了。
要命,偏偏在她需要空間的時候,空間打不開了,這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