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哥兒…賈薔…
聽到薛蟠這么說,賈瑞倒是沒有繼續(xù)出聲拒絕,而是在心中思索了起來。
他平時(shí)跟賈薔關(guān)系一般。
要說先前唯一的接觸,大概就是王熙鳳派他和賈蓉兩個人去拿他,再就是上一次二人來找他討要銀子。
這突然就讓薛蟠來請他,其中多半有鬼。
薛蟠見狀,拉起賈瑞的胳膊就要走,
“別想了天祥,快走吧,去晚了仔細(xì)他們罰我們酒呢?!?p> 賈瑞抽出胳膊,說道:“文龍,去也不是不行,但我要回去跟我爺爺說一聲,要不然他老人家定以為我出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了。”
薛蟠看賈瑞答應(yīng)下來,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笑容,
“好說,我跟你一塊。”
兩人先是回到賈瑞家中,礙于賈代儒并不想他跟這些紈绔子弟廝混,賈瑞沒有讓薛蟠進(jìn)去,讓他找了一個地方等著自己。
等他進(jìn)門,
并沒有見到賈代儒跟劉氏,只有茜雪在正廳中來回的忙活。
“爺,你回來了?!笨吹劫Z瑞回來,茜雪主動的跟他打了一個招呼,并不像一開始那樣,見到賈瑞連話都不敢說。
前世,賈瑞忙于工作,一直都沒有時(shí)間談戀愛,常年單身,很難在家等著自己的感覺。
沒成想穿越之后彌補(bǔ)了一下。
“嗯,想我沒有?”賈瑞自己倒了杯茶,還不忘調(diào)侃了茜雪兩句。
茜雪看賈瑞沒個正形,小聲提醒道:“爺,太爺還在屋里呢?!?p> 話音剛落,賈代儒的冷哼聲就傳了出來。
茜雪聽到后不敢再跟賈瑞搭話。
等賈代儒出來,賈瑞才說起正事:“爺爺,我不在家里吃飯了,薔哥兒做東,讓我去東府里呢?!?p> 賈代儒一聽,臉就拉了下來,
“混賬東西!你忘記先前怎么答應(yīng)我的了?。窟@才一天的時(shí)間了,我看你就全忘了?!?p> 賈瑞笑了兩聲,來到賈代儒身邊說道:“爺爺,我沒忘,這不是想著勞逸結(jié)合嗎,你今天教的那些我全都記住了,不信你問我兩個?!?p> 聽孫子這么說,賈代儒還真的來了興致。
從今天所教的中提問了一兩個,賈瑞此時(shí)的記憶力比先前好了不止一籌,對于代儒所問對答如流。
代儒心中滿意,但害怕賈瑞因此驕傲自滿,并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擺了擺手:“去罷去罷,早點(diǎn)回來?!?p> 賈瑞應(yīng)承一聲,還不忘跟茜雪打了個招呼。
礙于賈代儒在場,茜雪未曾出聲回應(yīng)…
賈瑞出去后,薛蟠迎了上來,不滿道:“天祥,你讓我好等?。 ?p> “行了,快走吧,仔細(xì)他們罰你酒。”
果不其然,在聽到這話,薛蟠也不再多說什么。
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吃喝玩樂居于首位,一想到賈薔跟他說府上新來了幾個不錯的小廝,薛蟠就有些按捺不住。
賈瑞所住,距離寧府并不遠(yuǎn),不過數(shù)步的路程。
兩人一路直行,不多時(shí)就看到街北蹲著的兩個大石獅子,三間獸頭大門,門前列作著十來個嚇人。
正門不開,只開東西兩角門。
正門上有一塊匾,匾上大書“敕造寧國府”。
那些下人對兩人并不陌生,派出一人引路,將兩人帶到賈薔設(shè)宴的地方。
跟賈瑞所想不差,不只有賈薔一人,他的好基友賈蓉也在。
見到兩人到來,賈蓉賈薔起身道:“瑞大叔、薛大叔,怎么來的這么遲啊,這可是要罰酒的?。 ?p> 薛蟠不太拘泥于這些禮數(shù),直接坐了下來,笑道:“不就是幾杯酒嗎?!?p> 話畢,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上,先喝了三杯。
賈蓉賈薔兩人齊聲叫好:“好!薛大叔果然是個爽快人!”
薛蟠放下酒杯,看著賈瑞:“天祥,還愣著干嘛,坐啊。這寧府的酒可是不錯,你平日里不是最好這一口嗎?!?p> 看到薛蟠喝了三杯,賈瑞將酒菜里有毒這個想法給排除掉。
賈蓉、賈薔確實(shí)不會如此大膽,雖然賈府是個旁支,但怎么說也是叔叔輩,要是想著下毒謀害,他們兩人也不會落得什么好下場。
賈瑞坐下,學(xué)著薛蟠喝了三杯。
酒杯剛放下,賈薔的夸贊聲就傳來:“瑞大叔真是海量??!”
隨即端著酒杯起身:“瑞大叔,我有句話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p> 賈瑞夾了一筷子菜,淡淡的說道:“薔哥兒,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用講了?!?p> 賈薔:……
這句話差點(diǎn)沒把他給噎到,
他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語氣,繼續(xù)說道:“瑞大叔,我要是不說總感覺心里堵得慌、”
薛蟠聽不下去了:“薔哥兒,你還是個爺們不是,磨磨唧唧的,有話就快說,說完好喝酒?!?p> 賈薔順著薛蟠的話說了下去,
“瑞大叔,先前我們錯信了二嬸子的話,冤枉了你,我敬你一杯,給瑞大叔賠個不是?!?p> 說罷,賈薔一飲而盡,不給賈瑞回答的機(jī)會。
賈瑞也不推辭,一杯酒入肚。
賈薔剛坐下,還沒等賈瑞夾筷子菜,賈蓉就站了起來,動作、說辭跟賈薔一般無二。
又是一杯酒。
賈瑞雙眼微瞇,他倒是越來越好奇這兩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看這個架勢,似乎是想要把他給灌醉。
不過賈瑞是一個北方人,平日里沒事就喜歡跟朋友聚上塊喝兩口,他的酒量自認(rèn)為還是不錯的。
況且古代的酒度數(shù)普遍不高,在賈瑞嘴里,跟啤酒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一杯接著一杯,四人已經(jīng)喝了不少。
薛蟠臉上通紅,跟三人吆喝起來,訴說著自己曾經(jīng)的光榮事跡。
賈蓉、賈薔兩人也覺得有點(diǎn)上頭,他們不止一次的偷瞄賈瑞,但賈瑞卻一直沒有什么動靜。
又喝了兩杯。
賈瑞只覺得一股尿意襲來。
先前在家里喝了兩杯水,在這里,賈蓉、賈薔兩人的敬酒他更是來者不拒。
賈瑞起身,
薛蟠笑道:“怎么,天祥你難不成是要尿遁?你這回來可是要罰上一杯!”
賈瑞不動聲色的打量了賈蓉、賈薔一眼,看見他們眼中抑制不住的興奮,說話故意頓了幾下,
“文…文龍,尿遁是不可能的,等我回來,咱們繼續(xù)!繼續(xù)…”
emo的橘子
感覺準(zhǔn)備的有點(diǎn)不足,很難寫,盡我最大所能寫完,可能一些細(xì)節(jié)和設(shè)定方面會有問題,大家就當(dāng)架空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