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五口陶缸捧回毛房屋,就算是漏水的那口林德也給搬了過來,從水痕上看,漏水點在陶缸的中間位置,將上面的陶片敲掉,也能用,而且半口陶缸正好用來煮湯喝。
陶缸里的海水早就倒在了沙灘上,林德去了趟儲水的那片背陰地,搬了幾個裝水的貝殼,將陶缸洗了洗以后,除了那口半缸以外,其他的都送去了集水器那邊,有了這些陶缸,林德就用不著每天來回更換貝殼了,只要自己想用水了,直接從里面取就行。
洗缸的水沒有倒掉,海鹽雖說沒有經(jīng)過過濾吃多了不好,但是都淪落荒島了哪還有那么多講究,這十幾天來,林德唯一補充鹽分的方式就是通過吃海魚,不過海魚畢竟不能代替真的鹽,沒有那種咸滋滋的味。
這些水洗了之前裝過海水的陶缸,其中有了那么點咸味,林德去了趟下簍的地方,收了次漁獲,將小魚小蝦在海邊清理干凈,帶回茅草屋,放進那半口缸里,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一并給煮了!
昨天下午做的泥胚,經(jīng)過一晚上的靜置已經(jīng)完全定型,林德將它們搬到了屋外的樹蔭下,通過海風,讓它們更快的陰干,搬著泥胚,林德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在原地思索了片刻,隨即繼續(xù)搬運,等到所有的泥胚,泥磚都搬出了屋外,林德又去深坑那邊挖了點泥。
“嘿喲。”
將裝有黃土的藤簍扔出洞外,林德雙手撐著坑邊的土地,一使勁,整個人便上到了地面,回頭看向深坑,經(jīng)過這幾天的取土制陶,此刻的深坑已經(jīng)有個一米五六的深度了,林德皺了皺眉,剛剛他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感覺到有點費勁了。
“待會弄個梯子下去,爬上爬下能方便不少。”
點點頭,林德將這件事記下,捧著黃土,回到了屋子里。
用最后一點積攢下來的淡水和泥踩熟,林德繼續(xù)今天的玩泥巴。
剛剛想到了鹽分,所以林德打算捏一個漏斗形狀的容器,不用太標準,能有一個小口就行,等這個東西燒出來,林德打算自己過濾一點食鹽出來。
現(xiàn)在有了煮湯的東西,那么林德自然不在想像之前那樣只為了果腹,而是想吃點有滋有味的東西。
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待到中午十分,林德抹了抹臉上粘上的泥點,去了趟海邊洗了洗手,舍不得用淡水洗手的林德雙手早就比剛來的時候不知道粗糙了多少。
耐心的將指甲縫里的黃泥扣干凈,甩甩水滴,林德起身返回了茅草屋。
圍住火塘的石塊不適合用來擺放陶缸,林德用樹枝將它們挪開,從屋外樹蔭下搬了幾塊泥磚,這些泥磚已經(jīng)定型,雖然談不上堅固,但是圍住火塘,架上陶缸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滿滿登登的一大鍋水,水里面有幾只死不瞑目的海魚跟海蝦,將陶缸四平八穩(wěn)的放到幾塊泥磚上,林德悠閑的等待了起來。
‘咕嚕,咕咚咚~’
火塘里的火焰舔舐著陶缸的底部,灼熱的溫度將鍋里的水加熱,十幾分鐘以后,陶缸里的水開始沸騰,咕嚕咕嚕的直冒熱氣,沒有香料,沒有蔥姜蒜去腥,雖說海魚的腥氣沒有河魚重,但也有那么點的。
慢慢一鍋的水開始變成半鍋,其中的魚已經(jīng)完全舒展開了身體,有些甚至被沸水沖爛,變成碎肉,而那些海蝦就更不用提了,通體變白,蝦殼紅潤潤的看著就有食欲。
用兩根樹枝夾著陶缸離開火塘,林德留著口水,看著還在不停冒氣的魚湯,有些心急,但是陶缸又太過滾燙,無奈只好先夾幾個大蝦解解饞。
煮了半個小時的大蝦早就變老了,但是嚼著卻還是那么鮮香四溢,蝦殼沒剝,林德素來吃蝦都不剝殼,咬去蝦尾部的那塊硬殼,咯吱幾聲,一只大蝦就已經(jīng)下肚了。
筷子翻飛,光吃大蝦林德覺得不得勁,于是又夾起半條魚,用一個還沒有碾碎的破碗盛著,吹吹氣,便開始大快朵頤。
幾只蝦半條魚下肚,林德只覺得剛墊吧了一下肚子,好在此刻的陶缸溫度降了不少,雖說破碗盛不了太多的湯,但是舀一點點嘗嘗鮮還是沒問題的。
這頓飯,是林德來這座島上的十幾天來吃的最飽的一頓,雖然東西還是那么點東西,但是湯的滋味,卻讓林德流連忘返,回味無窮。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林德就在玩泥巴,喝魚湯,玩泥巴,喝魚湯里度過了,一連幾天魚湯喝下來,林德有些膩了,雖然說滋味卻是還算可以,但也架不住天天喝啊,于是很無奈,林德再一次回歸了烤魚的生活。
你別說,魚湯喝多了,再一次吃上烤魚,林德覺得好吃了不少。
三四天的功夫,捏好的泥胚已經(jīng)陰干,林德準備在燒一次陶器,這次燒的東西沒有上一次多,雖然他捏的泥胚多,但是害怕又燒出殘次品的他,只好先將數(shù)量降下來。
“兩口陶缸,用來將剩下的兩個集水器解放出來,然后是幾個碗碟,一個喝熱水的杯子。”
林德一件一件的往里放,將這些東西都放進圓窯后,林德最后將那個漏斗裝的過濾器也倒扣著放了進去。
圓窯邊上,林德雙手合十:“灶王爺,雖然不知道你管不管燒窯,但是勞煩你兼?zhèn)€職保佑我順順利利的?!?p> 和泥封口,林德在圓窯的地下點火加柴,火焰慢慢的在圓窯里面燃起,先是煙霧從窯口飄出,隨后伴隨著上漲的火焰,窯口也開始噴吐出焰尾出來。
林德坐在屋檐下面,現(xiàn)在剛剛過了中午,太陽還很毒辣,圓窯邊上的溫度他可受不了,翹著個二郎腿,靠在茅草屋的泥墻上,林德注視著圓窯的火勢,有點小的勢頭,便上去添些柴火,一邊添柴一邊rua著靠過來的二師兄。
這一rua就rua到了下午,二師兄那身好不容易從泥坑里滾出來的鎧甲就這么被林德rua沒了。
抬手看了看手表,燒制的時間還差點,一直rua豬也沒意思了,林德趁著下午比較涼爽,開始嘗試用以前燒火留下來的草木灰制作水泥。
制作方式,他已經(jīng)在這幾天好好回憶過了,而且rua豬的時候,他又做了一次復盤。
可能要無
群206155059大家有空來玩呀,求月票,求推薦票,嚶嚶嚶。 月票 推薦票 感謝牧場主大人們的票,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