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海島少見的沒怎么動風(fēng),走在密林里的林德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停在了一顆巨樹之下,輕微的喘著氣,這顆巨樹參天,是密林里最高的一顆大樹,樹干雄偉,每個三五人,都抱不過來,林德擰開隨身攜帶的塑料水瓶,先是喝了一大口解渴,隨即又往腦袋上倒了一些,降降溫。
“呼~這天氣,悶得要死,該不會是要下雨了吧。”
透過樹林上的間隙,林德望向天空,但是天空上依舊是晴空萬里,沒有一點要下雨的征兆。
“看不明白,算了,保險起見還是先返回吧?!?p> 自從上次林德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自主點化建筑方向以后已經(jīng)過了四天,這四天里,林德除了每天嘗試點化建筑的規(guī)律以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向密林外圍探索,希望能找到一些能夠補充碳水方面的植物食用。
但是可惜的是,除了之前發(fā)現(xiàn)的那種果子以外,林德這幾天里一無所獲。
但是點化建筑的規(guī)律,到是讓林德有了一些收獲,首先,建筑不是胡亂點化的,比方說你不能指著一個裝了屎的糞坑說這是水井,雖然兩者又一定的相似的地方,但是本質(zhì)上卻是天差地別,所以點化建筑首先要有一個差不多的形狀,然后有相應(yīng)的設(shè)施,這才能進行自主點化。
將背上的藤簍往上提了提,林德辨別了一下方向,開始往返回。
今天出來倒也不是沒有收獲,他背的藤簍里已經(jīng)裝了滿滿一簍子的野果,都是之前確認能食用的那種,這次運氣好,在離巨樹四五百米之外發(fā)現(xiàn)了十幾顆結(jié)著這種果子的果樹,雖然每棵樹上的果子不多,但加起來也足夠林德食用一段時間了。
背著藤簍水瓶,林德手持著長矛開路,慢慢的走回了茅草屋。
等他回來,天色已經(jīng)陰沉了下來,遠處的天際,一條如同黑龍一般的烏云正在往這邊襲來。
“呼~還好回來的早,要不然真就被困住了。”
蹲下身子,將藤簍放在茅草房的地面上,林德松了一口氣:“果然暴風(fēng)雨在來臨前總會有那么一段平靜的時間,當初海燕這首詩,沒算白背?!?p> 坐在門口的凳子上,林德用一根根部結(jié)團的樹棍敲著自己酸痛的背部,看著遠處那片襲來的烏云感慨道。
沒一會,狂風(fēng)開始掃過海島,茅草屋的屋頂被吹得嘩嘩作響,要不是林德抽空在茅草上又加了幾根橫梁將茅草夾住,現(xiàn)在它們可能就早被吹跑了。
風(fēng)先至,沙礫被狂風(fēng)席卷拍打在了林德的臉上,雖然暴雨還沒到,但是林德已經(jīng)能嗅到空氣中的那股子水腥氣了,觸不及防,被沙礫打的臉蛋生疼的林德只好縮回茅草房里,靜等著這場大雨的到來。
‘滴答’
‘滴滴答答’
一兩點雨滴落在了葉片上,發(fā)出輕微的響聲,隨后,傾盆大雨如覆,瘋狂的拍打起了那些柔弱的葉片。
林德這邊也沒落的好,這場雨太大了,大到雨滴的威力能穿透茅草,落在了屋內(nèi),茅草頂上,雨水從縫隙里灌了進來,一滴滴的向下落著,林德一連換了好幾個地方,但是也趕不上漏雨的速度。
“要命了這是。”
避無可避,林德索性就待在了火堆旁,用自己煮湯的半缸倒扣在火堆上,防止雨水將火焰熄滅。
脫去衣物,林德就這么坐在火堆旁的凳子上,淋下來的雨水,他權(quán)當給自己洗澡了。
暴雨來的快,走的也快,云團被狂風(fēng)裹挾著繼續(xù)向遠處飛走,而暴雨過后的海島,又恢復(fù)到了往日里的平靜,唯一造成的影響,可能就是林德這間化作了水簾洞的茅草房了。
“看來今晚睡覺是個問題了呀?!?p> 換上干燥的衣服,林德一邊用T恤擦著腦袋上的雨水,一邊暗暗想道,就連最結(jié)實的茅草房都落得了這個下場,那就更不用提其他那些粗制濫造的庇護所了。
洗了個澡,雖然是被動式的,但也讓林德的心情不錯。
雨后的空氣總是清新的,走出門外的林德深吸了一口空氣,走向了屋后的豬圈,剛剛下雨時,二師兄叫的那叫一個凄慘,就像是過年被殺的年豬一般,現(xiàn)在雨過去了,林德這個鏟屎的只好上前安慰一番。
安慰著成了落湯豬一般的二師兄,林德眼睛看向了不遠處的工棚,不出所料,工棚的棚頂也在向下漏水,還好這幾天林德沒怎么捏泥,否則在這場暴雨之下,全都得報廢掉。
雖然工棚下面的那些陰干好的磚胚再次被雨水浸濕,但也問題不大,陰干好了以后,那些磚胚其實就已經(jīng)足夠堅硬了,再加上暴雨被棚頂攔住了不少,所以只要重新陰干,以后燒出來也還能用,再說了,只是浸濕又不是泡水,大不了就是質(zhì)量差點。
想雖然是這么想的,安慰好了二師兄的林德還是去工棚將那些磚坯豎著立了起來,這樣能減少磚坯觸水的面積,想了想,回了趟茅草屋,火塘在半缸的保護下依舊在燃燒著,林德將半缸放在地上,將還在冒火的柴火放進了半缸,讓它們在缸里燃燒。
拿過來一個像瓢一樣的陶器,林德舀了一瓢草木灰灑向了工棚,加速地面的干燥速度,來來回回,林德將火塘里的草木灰全都舀了出來以后,工棚那邊也撒的差不多了。
本來工棚這邊還儲備了不少用來燒火的干柴,但是這次暴雨之下,干柴也變成濕柴了,無奈,林德只好捧了幾捆濕柴回到茅草房內(nèi),借著還在燃燒的火焰,將它們烤干。
沒一會,茅草房里就開始彌漫出滾滾濃煙,被熏得實在是受不了的林德只好走了出來。
“熏熏也好,咳咳?!?p> 被煙霧嗆的直咳嗽的林德只能是這樣安慰自己,沒辦法,少了干燥的庇護所頂多是不舒服的睡一晚,但是沒了火,林德可受不了水氣充足的海邊夜晚。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漸漸地茅草房里不在有煙霧飄出,蹲在圓窯邊上,借著雨水在將圓窯底部那些草木灰揉成團的林德站起了身,在地面上的積水里洗了洗手,回屋將已經(jīng)干燥了的柴火擺放好。
可能要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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