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見銀子了!
秦璃再次見到柳巖松那笑的就像花一樣“這么快?”
柳巖松心放了下來,他還怕秦璃覺得慢呢!
“都賣出去了,按你說的都簽了協(xié)議的?!?p> 柳巖松想到自己提著一籃子冰粉去人酒樓里,現(xiàn)在都還感覺尷尬。
“你好厲害,我也只能說說。你可是比我想的好一萬倍呢!
要是我自己提著籃子去心里定是沒有底,估計一個單子都沒有?!鼻?夸夸*璃上線。
“今個有兩家小食鋪一日定了十五斤的量,一家酒樓定了三十斤先嘗試下!”柳巖松將手里的合同遞給她。
“還有酒樓呢?給我說說的?!边@是超出她的預想。能有小鋪子進點賣這是正常的。
“客官,可是用飯?”小二哥眼神都不停留的便越過了柳巖松笑著對邊上的人迎了上去。
“……”柳巖松低頭打量了下自己,明白小二的做法是在看不起自己。
“小二哥,你們家可是需要采買新鮮貨物?”柳巖松深吸一口氣,強做鎮(zhèn)定的問。
“我們可是桃梨鎮(zhèn)上最大的酒樓,可不是那阿狗阿貓的,什么貨都能收的!吃出問題找誰?”小二冷哼著道。
“我這是柳城縣頭一份,你確定不需要去問下你家掌柜的?”柳巖松深深的看著他。
“呵,我們這來的可都是貴客,能是啥東西都能入眼的?走,走走!”小二哥驅(qū)趕著。
柳巖松瞧著這小二都是一個附炎趨熱的,掌柜的明明看著他們有爭議也沒出來瞧一眼,這樣的酒樓就算進去了,估計也沒用!
“柳巖松?巖松真的是你?”來人一身天青色錦服,搖著扇子驚奇的問。
“子如兄,好久不見?!绷鴰r松轉(zhuǎn)身一瞧眉頭微皺清淡道。
“哈哈!還真的是你??!這都多少年沒見了,聽說你搬村子里去了?”薛子如興奮的拉著胳膊就往里走,整個學院也就他不會嫌棄自己!
“子如兄!這是哪位?”被薛子如忘在一旁的鄭云龍僵硬著笑。
薛子如一驚一乍的喊“鄭兄!對不住,對不住哈。太興奮了!”
薛子如拉著柳巖松的胳膊不放“這是巖松兄,也是以前的同窗?!?p> 鄭云龍陰郁的眼神一閃笑道“原來是柳巖松,柳兄??!柳兄可是夫子常提的人物?!?p> “夫子太過夸獎,我早就不讀書了!”柳巖松道。
“柳兄可是在哪高就?”鄭云龍神色明媚。
“少爺!這人剛剛還說要賣菜給酒樓呢?”小二見壯插話。
“哦?不知柳兄此番售的可是何物?沒什么問題這菜我就收了!”鄭云龍嬉笑著。
瞧瞧,夫子嘴中的驕驕子也不過如此!
“原本我也和其他小食鋪定了的,只是想著這偌大的酒樓,卻沒有這樣新奇的菜式!做的那就可有些不地道了!
只是你這小二好像瞧不上,我也就不勉強!
今個相見也是有緣,把了這剩下的你們分著嘗嘗吧!”柳巖松狀似遺憾地揭開蓋子。
之間一個盤子里放在一個類似于豆腐的東西,只是它是透明的,甚至還帶了不少的氣泡。邊上放著些碟子里面裝著些小碎渣。
“巖松兄,這是什么?我怎么從來沒見過。”薛子如兩眼放光。
要說吃整個桃梨鎮(zhèn)誰不知道薛自如的大名,那是哪里有好吃的哪里就有他!
“瞧著倒是新穎,就不知道味道如何?”鄭云龍不屑。
“巖松兄瞧重的定是頂好的,快分我嘗嘗的。”薛子如迫不及待。
柳巖松回想了下秦璃當時調(diào)冰粉的情況,讓小二拿三個小碗,再熬點稠密的紅糖水。
“鄭兄,子如兄見笑了。前面談生意紅糖水用完了,只能借用貴酒樓的。這里面如若再放些水果干果脯就更好了!”
秦璃在現(xiàn)場,定是慶幸自己找了個頂頂好的合作伙伴。自己只說了一遍,他便全部記住了。
“這簡單!你按柳公子說的,取三個碗,一碗稠紅糖水,幾種果脯的碎丁,幾種新鮮水果也切成丁拿點過來!”鄭云龍暗搓搓的想要打臉。
兩人只見柳巖松端出那透明色的東西放在桌上,邊上圍了兩排的配碟。
柳巖松將冰粉用勺子劃拉開,每個碗里都分上一些,淋了點紅糖水。詢問忌口的食物,并將每個配碟里的材料都放了一些。
“好了,嘗嘗吧!”他抬手示意著。
薛子如看呆了“怎么會有如此美麗的吃食!瞧,這五顏六色,搭配著透明的,瞧著好看極了!”
鄭云龍也震驚到,雖然他不喜夫子??湟粋€好無影蹤的人,甚至有些嫉妒!但他家經(jīng)營酒樓更是用心的,這向陽城里這般的吃食確實是第一次見。
薛子如迫不及待的嘗了口“哇!真是太美味了!這味道絕了!”
鄭云龍趕忙嘗了口,入口冰冰涼涼的,仔細咀嚼開還有那些果脯水果的酸甜感。好吃!是真好吃!
隔壁桌早就豎著耳朵聽著,桌上的孩子更是鬧了起來。
“娘,我要吃那個!就要吃那個!”稚嫩的孩童聲音。
柳巖松柔和一笑“這位老爺與夫人要是不嫌棄,這里還有一碗就送給孩子嘗嘗鮮吧!”
鄭云龍收起小心思,用心品鑒著直到一碗冰粉都吃完才抬頭看向眼瞧不修邊幅的男子。
“柳兄不愧是夫子夸獎之人,研究個吃食竟是如此好味道。到底還是我們膚淺了,只認為大家才能研究出好菜式!”
柳巖松擺手道“這還真不是我研究出來的。我啊,只是個跑腿的!”
鄭云龍好奇心頓起“研究出此物的是何人?為何不親自售賣?”
“此人不方便出面,再者也不是所有人能接受別人的唏噓?!?p> 鄭云龍作揖道歉“這是我的不是了,我定是囑咐下人不可小瞧任何一人!”
柳巖松展顏一笑“其實并不止你一家如此,其他家只是程度不同罷了!”
“柳兄可是能說服那人將方子賣于我?價格定是不會虧待他的。”鄭云龍懇求道。
“這里面最重要的便是這通透透明的冰粉,這可不容易制作。對方只樂意供這冰粉,其他配料你們自己備就是?!绷鴰r松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