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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爹地:神醫(yī)娘親讓您提頭來見

廖家夫婦鬧公堂(1)

  拔開罐子,倒出好幾顆藥丸,放到鼻下聞了聞,眉頭緊鎖。

  悅寧溪回頭問:“你真給他吃了這個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給他吃了多少?”

  只聽宮鈺冷笑:“不是你讓我這樣做的么?你不是怕藥效不夠,讓我給三顆么?”

  “你……”施元修指著悅寧溪怒目圓瞪,“三顆……你是想要了我的命?!?p>  悅寧溪不理他:“宮鈺,你確定這瓶藥是我給你,不是你撿的?”

  宮鈺斬釘截鐵:“對!”

  得到了回答,悅寧溪的目光飄向了人群。

  當(dāng)與裘承悅四目相對的時候,他當(dāng)做沒看到,把頭別到一遍去。

  “切~”小心思居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你這個毒婦?!笔┰拚酒饋?,用手指指著悅寧溪,走到她跟前“殘花敗柳也想進(jìn)我施家門?用盡骯臟手段,就能如常所愿了嗎?”

  “我……”施元修的那個‘呸’還沒說出口,就沖著那長大的嘴巴。

  那幾顆藥丸被悅寧溪一下塞到他嘴里。

  悅寧溪在心里給自己配音:“閉上你的狗嘴!”

  施元修沒反應(yīng)過來,藥丸已經(jīng)到了喉嚨,閉嘴的瞬間咽了下去。

  “你……”除了施元修,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

  他忙用手指去扣喉嚨,想把那幾個藥丸吐出。

  他可不想在公堂之上,再次做出那些禽獸的行為。

  “悅寧溪你……”張縣衙也怒氣沖天,一拍驚堂木,“居然當(dāng)著本官的面給人下藥?膽大包天?!?p>  “大人別慌張。”只見悅寧溪又倒出兩顆藥丸,昂頭放到嘴里,面色淡然的咀嚼。

  “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藥?!彼仡^沖著人群中的裘承悅問,“裘將軍,清肝明目的黑芝麻丸還要來一瓶不?”

  宮鈺頓時臉色變得不好看。

  里面居然只是芝麻丸?

  “大人不信,可以隨便找一名大夫來檢驗,看這是不是黑芝麻丸。”只是在制作的過程中,悅寧溪加入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張縣衙揮手示意,讓衙役把專請的大夫叫來。

  大夫接過悅寧溪手中的藥瓶,倒出一顆研究好半晌,再弄一小點放到嘴里嘗味。

  “回大人。”大夫雙手作揖,“確實是芝麻丸,只是生芝麻加入了其他幾味滋陰補腎的藥,即使吃多了也并無大礙?!?p>  全場駭然喧嘩!

  誰能想到,一個黑芝麻丸能起這樣的名字!

  扣了半天沒有吐出來的施元修,確實也沒感覺到身體有什么異常。

  藥里面的芝麻是生芝麻,沒經(jīng)過炒熟的芝麻沒什么香味。

  這瓶藥不僅口感不太好,不懂得人確實也不知道是黑芝麻。

  “大人,這藥經(jīng)過她的手,肯定是被掉包了?!绷纹抛涌隙ú荒茌p易放過悅寧溪,不能讓到嘴的鴨子跑了。

  “經(jīng)手的人都有可能掉包,你是在懷疑張大人?”事情看到這里了蔚云戟哪能不出來說句話。

  他走到公堂上,給正要起身的張縣衙使了個眼色。

  張縣衙會意。

  “藥是你拿出來,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的衙役,又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的張大人,還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的悅娘子,更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倒出藥丸?!蔽翟脐磫枺八绾蔚舭??”

  “呵!”廖婆子不知道蔚云戟是誰,自然也沒有幾個好臉色,“這是公堂,這事與你這個外人何干?”

  “反正這藥,就是她給掉包了,就是她把我姑娘害成這個樣子的。”老賴皮一賴,就不肯起來了,又指著施元修,“你碰了我姑娘的身子,我姑娘就是你施家未來主母,你賴不掉!”

  廖婆子忽然又道:“清官難斷家務(wù)事,我不告了,我要去我女婿家好好說道說道,什么時候娶我姑娘過門?!?p>  “對,不告了?!绷挝洳乓矎牡厣吓榔?,“我們自己的家事,自己解決?!?p>  說著兩夫妻不顧在場所有人的臉色,站起來打算帶著宮鈺往外走。

  這些人太刁蠻,見事情要敗露就不干了。

  “啪——”

  驚堂木重重拍響:“大膽廖家夫婦,擊鼓申冤升堂訴情,竟當(dāng)兒戲,戲弄于本官?”

  “大人?!绷挝洳挪辉偈强蘅尢涮浜霸┑臉幼?,反倒是無所謂的模樣。

  “我現(xiàn)在不告了行吧?都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就不勞煩縣衙老爺了?!?p>  說著他像趕小雞一樣,趕著廖婆子往外走。

  “大人!”悅寧溪當(dāng)即下跪,“民婦有一冤情要告!”

  從口袋拿出紙筆,寫了幾行字。

  “民婦狀告廖家夫婦,無證無據(jù)以淫蕩、下藥謀財害命誣告民婦,還請縣衙大人做主?!?p>  手舉著狀紙,端正跪在堂中央。

  悅寧溪從被告變成了原告,這一幕從未出現(xiàn)過。

  “呸!”廖婆子啐一口,“我何時誣告?就是你害了我姑娘?!闭f著要上手去撓悅寧溪。

  蔚云戟站在廖婆子跟前,擋住她的魔爪。

  他高大健碩威武霸氣,而對面的廖婆子瘦小萎靡。

  光是往那一站的氣勢,都把廖婆子嚇得連連后退。

  “你敢推我老婆子?”這一聲大吼,本只是后退的廖婆子,順聲跌倒在公堂上,“哎喲!哎喲!我的老腰哦,斷了?!?p>  她捂著自己的腰,躺著滿地翻滾,嘴里哎喲哎喲的喊著。

  “老婆子老婆子?!绷挝洳殴硰澭?,想要去攙扶廖婆子又蹲不下很為難的樣子。

  “救命?。 绷纹抛游嬷约旱难傲似饋?,“殺人拉,殺人啦!”

  “有人當(dāng)堂殺人拉,縣衙老爺都不管啊!”她倒是倒打一耙喊的歡。

  “老婆子??!”廖武才是淚如泉涌,“你若是出了什么三長兩短,讓我們都怎么活??!”

  說完他顫顫巍巍指著蔚云戟:“是你推的我老婆子,你賠!你得賠我三十兩?!?p>  “呵——”

  宮鈺看著這一切,忽然冷笑。

  居然訛到朝廷命官的身上。

  果不其然悅寧溪高舉著狀紙又問:“大人,污蔑朝廷命官,該當(dāng)何罪?”

  “廖家夫婦故意污蔑蔚將軍欺民欺弱,想要訛詐錢財!又污蔑大人您官官相護(hù),縱容蔚將軍出手傷人二不過問?!?p>  聽到‘將軍’二字。夫妻二人皆是一愣。

  悅寧溪拉長了語氣問:“蔚將軍雙手負(fù)背如何推搡?大人明鏡高懸又何時縱容?”

  不管是衙役,還是外面圍觀看熱鬧的人,一個個眼睛都是明亮的不是瞎子。

  兩夫妻就像跳梁小丑一樣,以為自己撒潑打滾擺爛,就能鎮(zhèn)住一切場面。

  “呸!你個小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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