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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爹地:神醫(yī)娘親讓您提頭來見

教你活體看人的結(jié)構(gòu)

  宮鈺緊握住蛇頭不松手。

  “既然我身子給了公子,那便是公子的人!公子有難我怎能袖手旁觀?”

  兩人說話間,悅寧溪從口袋里掏出超大園丁剪,把那條黃金蟒蛇對半剪開。

  “一剪子的保護(hù)動物。”悅寧溪心中僥幸,“還好老子穿越了,不然得蹲牢蹲的長痔瘡。”

  宮鈺也被嚇得失魂,被松開的蛇頭掉落,她也雙手鮮血癱坐在地。

  “宮鈺?!笔┰弈剜艘幌滤拿?,想要上前卻被捆著動不了。

  “救救她?!彼聪驉倢幭辜焙暗馈扒笄竽憔染人?!救救她!”

  “施公子放心?!睈倢幭桓抑币曀侨狙拇胶脱例X,“黃金蟒沒有毒,只是個頭大一些而已?!?p>  那黃金蟒還是挺可惜的,是和那響尾蛇一樣被帶過來的外種生物。

  陸鶴撿起那重達(dá)七八斤的蛇體:“這是什么?沒見過!”

  “黃金蟒不是本土蛇,無毒但一身肌肉發(fā)達(dá)力氣大,靠力量絞殺獵物吞食?!崩潇o下來,再次看那條粗壯的蛇體,悅寧溪被激得一身雞皮疙瘩。

  施元修似乎沒聽懂她剛才的話,沖著悅寧溪急赤白臉:“救救她,快點(diǎn)救救她,她不能死不能死?!?p>  宮鈺被嚇雙眼無神,只是看著手上的血窟窿。

  聽到施元修的叫喊,似乎想笑又想哭,含淚的眼中各種復(fù)雜情緒揉合。

  悅寧溪把她帶到其他地方上藥,意問深長看了她一眼:“你可真敢,有毒沒毒都不知道就敢上手。”

  宮鈺此時的模樣冷靜的嚇人:“不拼一拼怎么知道。”她要賭的就是沒毒。

  “你沒想過萬一是劇毒,我救不過來呢?”

  “那就是我的命?!彼f的輕描淡寫,再握住蛇頭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看著宮鈺,那股心驚肉跳的感覺包裹著悅寧溪。

  最先幫宮鈺治療的時候,悅寧溪判斷的她怕是后半生要半殘。

  但是她如今行動自如,一點(diǎn)都看不出當(dāng)初的受創(chuàng),確實(shí)也讓悅寧溪驚訝。

  人的求生意志和執(zhí)念,真的可怕。

  但是更可怕的還是宮鈺這種人!

  “我們再談一次合作吧?!睂m鈺抬頭目光炬炬,“你幫我隱瞞,我?guī)湍沌P掉岳可蓉?!?p>  “我為什么要鏟掉施主母?”悅寧溪起身,“我對你的事情也不興去和別人說?!?p>  誰還沒有個不想面對的難堪過去?她不也是如此嗎?

  “你看不到嗎?那些蛇群是偶然?”悅寧溪想不到這層面,宮鈺也不信,“你既然管了施家的閑事,她怎么能那么輕易放過你?毒蛇群是如此,我亦是如此,被她盯上你以為能過安生日子?”

  “三姑娘和那嬤嬤前腳剛來,后腳兩天不到的時間就來了這些毒蛇,你相信是巧合?”

  “不信。”悅寧溪搖頭,“但我也不信你?!?p>  宮鈺太狠了,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亦是如此,她可不敢冒著個險。

  聽悅寧溪的話,宮鈺忽然笑了起來!笑她的耿直。

  “悅娘子你跟別人可真不一樣。”最讓宮鈺佩服的,她居然真救死扶傷,能這樣細(xì)心照顧和自己對立的人,其實(shí)心中對她還是不信任。

  “我只是過在履行我的職責(zé),當(dāng)初對你的承諾也只差最后一步。”反正施家的事情結(jié)束后,兩人也不會再有交集。

  跟這樣的人合作,她怕!

  離開前,悅寧溪給宮鈺留了一句令她震驚不已的話轉(zhuǎn)身離去。

  “你說真的?”她甚至不敢相信,沖著悅寧溪又問,“沒騙我?”

  “問我,不如自己去求證!”宮鈺緊握拳頭,死咬著嘴唇目送悅寧溪離去。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辦。

  小黑屋悅寧溪馬不停蹄趕過去,侏儒被五花大綁,丟躺在潮濕濕潤的地上。

  見悅寧溪進(jìn)來,他怒吼:“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只是一個收錢辦事的人,我能知道什么事情?”

  他吼的比誰都大聲,唾沫星子噴的到處都是。

  “你動手了?”悅寧溪看向陸鶴,“看把人家都惹跳腳了。”

  陸鶴無辜:“我就沒動過他,綁了就丟在這里,一根寒毛都沒掉?!?p>  “哦~”拉長了尾音,“所以你為什么不動手呢?”

  悅寧溪抬腳踹陸鶴的小腿:“怎么收拾人還要我教你嘛?學(xué)了那么久都學(xué)不會嗎?沒用!”

  “看好了?!彼齼瓷駩荷?,歪臉斜嘴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叩劫甯?,沖陸鶴道,“再給你示范一遍??!”

  從口袋里拿出連在一起幾個尖角鐵圈,套在手上:“這個鐵蓮花看到了沒有?”

  她一拳狠狠砸在潮濕腐朽的墻壁上,尖銳的鐵錐扎進(jìn)了墻,墻皮脫落留了幾個坑。

  “這個東西,一拳頭下去腦漿崩裂死的太快了,不要用聽到了沒有?!闭f著把流星鐵蓮花摘下來丟掉。

  她又繞到一堆雜物后,伸手掏出一個流星狼牙棒。

  甩手丟到侏儒的跟前。

  “咚~”的聲音,地板被砸的振了一下。

  “這個玩意殺傷力太重,一棍子下去骨裂寸斷,死的太容易也不建議,就算沒死也說不出話來?!?p>  說著又拿出一個電鋸,拉開電鋸發(fā)出瘆人的聲音。

  “吱嘰嘰嘰——”

  一個木頭在兩人面前被秒割成兩半:“這個東西太重不容易把握,但用來截肢不錯!”緊接著拿出一把電鉆,突突突在墻上打了幾個洞。

  “這個在人身上開洞不錯,就是一不小心就渾身血,還要洗衣服不劃算。”

  “你看著啊,我們要用的是另一個小東西。”隨手把電鉆丟到一邊,掏出一把銀色奇特的小匕首:“就是這個東西。”

  她快速的在侏儒露出的皮膚上劃了一刀。

  完好的皮膚頓時皮開肉綻,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卻疼得他呲牙咧嘴。

  “看到?jīng)]有?”握著手術(shù)刀,悅寧溪又在旁邊劃了一刀。

  “我們要做的是什么?在保證他不流血痛不欲生的情況下,保住他的命?!?p>  “來,我教你看活的人體解構(gòu)啊,以后你們逮住不聽話的俘虜就可以這么干。”

  把侏儒褲腳頭朝地上按住,褲腳往上拉露出腳踝,一刀子下去接連劃開皮肉。

  “看到?jīng)]有?這個就是筋,這個是血管,小心不能劃破不然血不好止,人死了,虧!這個……”

  悅寧溪第一次上活人解剖課,卻沒有一點(diǎn)的不適,直接忽視了那連連尖叫聲。

  她淡定自若的樣子,把陸鶴看的心里直發(fā)怵。

  主子找了這樣的女人,真的沒關(guān)系嗎?

  “我說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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