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睡會?
她的小手抓不住太多,只能分次往外面掏。
往外面掏就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掏了就往蔚云戟的身上丟,還是往肚子上面丟。
“悅糯糯?!睈倢幭p臉通紅,心跳急速不好意思在心里蔓延,尤其是不想被蔚云戟知道。
見狀急忙往上撲,想要把那些東西奪過,但是太散了干脆趴在他的肚子上,用身體蓋住不給他看到內(nèi)容。
但是悅糯糯是何許人也?那是頂級漏風(fēng)小棉襖。
“這些都是我娘的寶貝?!睈偱磁催€在往外面拿,“沒事的時候,我娘就會盯著看,看的可開心了?!?p> 她忙去呵斥悅糯糯:“這些東西怎么會在你這?”
蔚云戟當(dāng)真的要伸手去接,悅寧溪見狀急忙按住他手:“不許看?!?p> 但是她起來的那一瞬間,個別幾張滑了出來,正巧就在蔚云戟的手邊。
他拿起定睛一看,臉色有點不對勁看著悅寧溪。
“啊——”她忙把蔚云戟手中的卡片抽回。
“不是這樣的!”摸了摸下巴,語氣都急促了起來,“你聽我狡辯?!?p> “娘你有什么好狡辯的?”把那些卡弄成一個扇形,“這些哪有真人好看???”
悅糯糯也是一個二十四孝大孝子,她又掏出一個小錢袋。
“將軍叔叔,我娘就是沒見過世面。當(dāng)女兒的不忍心看娘這般,能買將軍叔叔的一天,陪陪我娘么?”
“???”悅寧溪聽不到悅糯糯說的內(nèi)容,她湊上前去想聽。
兩人欺負(fù)悅寧溪這個聾子,居然降低音量當(dāng)她的面商量事情,更過分還用手擋住嘴巴,想看口型都看不了。
這就很過分了,一旦悅寧溪靠近,他們就默契的不說話,死活弄得悅寧溪沒有辦法。
最后悅寧溪氣呼呼一邊收集卡片,看兩人似乎商討的很順利,還拳頭碰拳頭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
“娘?!迸R走之際她還要在悅寧溪耳邊喊,“我有事情不能陪你了,將軍叔叔今天被我買下來了,你就跟著將軍叔叔去玩就好了?!?p> “來?!睈偱磁粗苯亓水?dāng)抓著悅寧溪的手,往人家腹肌上按,“時光不易,好好享受?!?p> 母女兩一個趕鴨子上架,一個順著架子往上爬,一個比一個厲害。
悅糯糯爬到床上,站在蔚云戟身后,雙手抱著他的脖頸頭貼頭。
“將軍叔叔辛苦了?!彼{(diào)皮一笑,“我也給將軍叔叔準(zhǔn)備了驚喜?!?p> 蔚云戟好奇:“是什么。”
“不過我不告訴你?!闭f完她跳下床,“我和大哥哥出去了,娘你不用擔(dān)心我?!?p> 邊跑還邊說:“將軍叔叔不要忘記了時間的地方哦?!闭f著人就沒了影。
悅糯糯消失在了門口好一會,蔚云戟才看向悅寧溪,順著又往下看那像被焊在腹肌上的手。
“沒事,骨頭內(nèi)傷都沒事,多休息休息就好了?!睈倢幭q未盡手在上面劃了一圈,然后依依不舍的把手拿開。
“悅娘子……”他手中出現(xiàn)了幾張卡片,“真是閱人無數(shù)?!?p> “呃……不是的。”捂了捂鼻子她說,“你先聽我狡辯,這些其實都是別人給我的?!?p> “對對對,都是別人給我的。”說著砸了砸嘴,“閱人無數(shù)的是它,這些都是它給我的,它才是那個罪魁禍?zhǔn)祝∴?,對的!?p> 聽起來真是像是那回事,說的她自己都相信了。
空間:“?”
那些照片,無不例外的都是光著膀子,露出完美身材的自拍照,亦或者是有著腹肌的繪畫人物。
這些東西都是跟空間要的。
都說了空間沒有它沒有的東西,只有你想不到。
悅寧溪也沒花真金白銀買,就是用一些小零小碎的東西換來的。
也是這些年來,支撐悅寧溪的唯一快樂源泉。
看他臉色好了不少,叉開話題問:“你傷可好些了?”
“好多了?!逼鋵嵰膊皇鞘裁创髥栴},只是震了幾口血罷了,問題不大。
他舉起悅糯糯買他一天的小錢袋:“既然糯糯買我一天給你,想去哪里?陪你去!”剛從戰(zhàn)場上回來,也是要好好放松放松。
昨天蔚云戟回到把悅寧溪放下后,進(jìn)了一趟宮里跟皇上稟告,還沒睡一個時辰就來生意了。
“哪都不去?!崩蛔邮疽馑苫厝ィ澳氵€是先休息好再說吧,糯糯還小胡鬧,你也跟著她胡鬧?!?p> 順手把悅糯糯給的錢袋拿走:“這個我拿了,你快好好睡一覺?!遍_玩笑,悅糯糯怎么可能會有錢。
她擺明的就是坑蔚云戟,也就他會上當(dāng)。
“等等?!彼倢幭滞?,“我睡不著,陪我說說話?!?p> “?”讓一個聾子陪著說話?確定?
“誒,對了?!睈倢幭鋈幌肫饋?,沿著床邊坐下,“抓我們的那人是誰?他跟你好像不對付?!?p> 蔚云戟臉色沉了沉:“六王爺付景麒。”
“他那么明目張膽,這樣殘害朝廷功臣,一點都不害怕的嗎?”這一點悅寧溪郁悶了許久。
蔚云戟不僅是定亂功臣,還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按道理他應(yīng)該有所忌憚才是的啊。
蔚云戟搖頭:“當(dāng)初皇位候選人有三,皇上,六王和七王!皇上和六王一向不合,我又與皇上是表親,先皇病重七王舉亂,六王觀看,那些老臣近半都站列六王?!?p> “他既能如此明目張膽,不是有十層把握讓我喪命,就是有十足的說辭,能讓那些近半的老臣開口諫書給皇上施壓?!?p> “皇上不過登基不到兩年,根基尚不穩(wěn)又有那些老臣不服,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六王,即使是我說出真相,那些老臣也定會認(rèn)為皇上不容兄弟,與我同氣誣賴罷了?!?p> 這些話悅寧溪聽了都發(fā)怵:“權(quán)朝爾虞我詐,毫無人性感情可言?!?p> “那他為什么要抓我?”又好奇的看著蔚云戟問,“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
這點是讓悅寧溪最不理解的一點。
蔚云戟:“……”
“他是王爺,即使打開大門告訴我那是鴻門宴,我也得去一遭。”
“嗯。”悅寧溪點頭,“這話倒是沒毛病?!敝皇菫槭裁醋ニ克谝獾氖沁@個。
不給她繼續(xù)深究下去,蔚云戟起身,當(dāng)著她的面把衣服穿戴好。
“?”
看那腹肌都被隱藏在衣服下面,悅寧溪真想去阻止。
別啊!她還沒看夠!
“將軍……”
悅寧溪倍感惋惜:“你要不……再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