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看
不是說有些人死了之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
她不會就是這種情況,其實(shí)已經(jīng)嗝屁了,這些都是自己魂魄在幻想經(jīng)歷吧。
環(huán)境還是當(dāng)初的環(huán)境,就是人和物完全的都變了。
只是在經(jīng)歷,幻想著自己所遇到的一切嗎?
“寧兒?!?p> 濃重喘息的聲音在悅寧溪耳邊響起。
她緩緩睜開雙眼,對上的是蔚云戟的雙眼。
悅寧溪趴在蔚云戟的身上,嘴里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松開他,悅寧溪才發(fā)現(xiàn)他的唇被咬破,而自己嘴里的血腥味是蔚云戟的。
她這才發(fā)現(xiàn),蔚云戟身上,還有好幾處的傷口。
那些傷口,不是她撓傷就是被她咬傷,甚至眼角還有一塊的淤青。
現(xiàn)在唇又被她咬出血跡。
從蔚云戟身上爬起來,她擦了擦嘴唇上。
“我……”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又干什么蠢事了?”
蔚云戟雖然無奈至極,卻笑了笑:“可還有什么不舒服?”
悅寧溪搖搖頭。
坐起,柔和看著她:“你只是累了,才不小心又被影響到?!?p> 蔚云戟抬眼四周看了看:“必須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不然不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事,悅寧溪身子骨弱,太容易受到影響了。
坐在地上,悅寧溪沒有爬起來,只是用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他。
蔚云戟又蹲下沒說話,眼底含笑看她。
努嘴:“那什么……”她低頭錘了錘,中毒后后遺癥酸脹的腿。
“我腿,好酸起不來!”
“那自然,按照你那樣翻天覆地的鬧,能不酸?”
“我?”悅寧溪不敢置信,“可是我在幻覺里感覺很正常啊?!?p> “是嗎?”他玩味的看著悅寧溪,甚至還幫她回憶起了當(dāng)時的事件。
悅寧溪手撐在石頭上的時候,這才感覺到手指,指尖傳來輕微的刺痛感。
她看向微疼的手指,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點(diǎn)很細(xì)微的紅色點(diǎn)點(diǎn)。
蔚云戟快步在前面探路,回來他看到了悅寧溪盯著自己的手指看的出神!他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湊過去看了看,她的手卻什么都沒有。
蔚云戟問:“你在看什么?”
他就是輕輕的問了一句,誰知悅寧溪忽然兇神惡煞的看著他,怒目斜視好像站在她旁邊的,是一個血海深仇的殺父仇的人。
“你誰呀?”
蔚云戟愣住狐疑:“寧……”
話還沒有說完,他被一拳頭打在了眼眶上,眼角的烏青立即顯示了出來。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抓著蔚云戟的手,對著自己的臉邦邦來了兩拳,速度快的都沒來得及阻止她。
蔚云戟雙手捂住悅寧溪的臉,焦急萬分:“你有什么不開心,打我罵我便是,怎能對自己下此狠手?”
悅寧溪沒有說話,只是用陰郁的眼神看著他。
蔚云戟還想說什么的,忽然悅寧溪抱著他的臉,隨后用頭狠狠的撞在了他鼻子上。
捂住被撞疼的鼻梁,他一手還去摸悅寧溪的額頭:“撞疼沒有?”
“唔~”悅寧溪雙手捂住臉,發(fā)出奇怪的在原地高抬腿,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叫的聲音,那模樣甚是詭異至極。
“寧兒又進(jìn)入幻境了?!边@個嗪楠王厲害到這個地步了么?還離著墓地一長段的路,居然這里也設(shè)了局。
蔚云戟左右看了看,想找出到底是什么讓悅寧溪進(jìn)入幻境的。
巡視了好幾圈,都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想到了什么,他去抓悅寧溪的手。
將她的手握在了手心,仔細(xì)的觀察她的手是否有被咬的傷痕。
“愛豆,可以抱一個嗎?”
“愛豆?”蔚云戟看著滿臉期待看著自己的悅寧溪問,“愛豆是誰?”
“唔~愛豆。”悅寧溪整個人撲倒了蔚云戟的懷里,頭靠在他的胸口上,“我好開心啊?!?p> “愛豆?”這個名字聽起來真奇怪。
臉蹭在他的懷里,是興奮幸福和滿足的樣子,甚至那小手一點(diǎn)都不老實(shí),在他的身上肆意走動。
悅寧溪這個咸豬手,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只要逮到機(jī)都會有這個動作,他也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不再做無畏的掙扎。
“我好喜歡你哦,一直一直都好喜歡你。”她呢喃著拍了拍蔚云戟的胸口,整個人都架在了他的身上,“你知道嗎?我喜歡了你好多年了。幾乎幾乎每天,不是在夢里遇見你,就是看著你打發(fā)無聊的過日子?!?p> “在我心情最低落的時候,我都是靠著看你,想你度過的?!彼脑?,讓蔚云戟的心墜入萬丈深淵。
“愛豆?!痹谀估锏臅r候,她也曾提起過這個人。
那顆心像是被千萬根針扎了一般:“他才是你心里,真真想著的那個人是么?”
看她笑意盈盈,閉眼趴在自己懷里,心滿意足的模樣,蔚云戟雙手輕輕環(huán)繞著悅寧溪,手放在她的后腦上,低頭唇落在秀發(fā)上。
“噗嗤。”忽然,毫無征兆的悅寧溪笑了起來,畫風(fēng)突變的有點(diǎn)快。
蔚云戟莫名其妙松開悅寧溪。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東西,居然搖頭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自己抬起的大腿上:“哈哈哈……”
像極了湯姆拍大腿。
蔚云戟還沒理解透她的什么意思,又見她變換了一個動作。
一手騰空打在空中,一手在上面滑動,像是手上有本正在閱讀的書籍。
“嘖嘖嘖?!彼龘u頭,似乎手上真的有一本,讓她既嫌棄又放不下的書,“唉,這個編劇是個腦路十八彎腦子吧,這樣的劇情都想的出來。”
她笑的認(rèn)真,眼睛看空蕩蕩的手掌心,也看的認(rèn)真。
蔚云戟的手只是在她的跟前晃動,可悅寧溪似乎因?yàn)楸淮驍_到了,很不開心的抬頭看著他。
下一秒,畫風(fēng)突變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搖搖晃晃的后退,像極了喝醉酒的模樣,斜視著眼的她指著蔚云戟:“憨批?!?p> 蔚云戟:“?”
“你個逼登,喜歡我又怎么樣?”她真的像極了喝醉酒的老頭,身體不停往旁邊傾斜。
蔚云戟怕她摔跤,雙手舉著,隨時在她到底的時候能夠接住她。
偏偏她這次不爭饅頭,爭氣了!
左晃晃了三步,右晃晃的三步,指著蔚云戟的手也在左右擺動,悅寧溪自己的眼睛也因?yàn)榧卸兂闪硕冯u眼的模樣。
為了能讓蔚云戟看的清楚些,她還特意撩起裙子把腳露出來,給他當(dāng)場來了一個蝴蝶步。
蔚云戟:“?”
要不是現(xiàn)場沒有BGM,估計她得要在蔚云戟面前獻(xiàn)上整首,去頭去尾純純蝴蝶步的極樂凈土。
一舞落畢,她問:“好不好看?”
蔚云戟完全不明白悅寧溪的點(diǎn),但他還是很捧場:“好看?!?p>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