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怪不讓你出這個門
“哎呀?!睈倢幭眉绨蚺隽伺鏊?,“你主動點就好啦,男人很好搞定的。”
“不是啦。”嬌羞到,“阿悅最近總是忙。我也知道那么多年了,他怕我身子不好,總是忍耐著,可是……我擔心,我們之間沒有孩子,再這樣下去他會……”
“會嫌棄你人老珠黃,你日后也沒有個依靠是吧。”她想的什么悅寧溪都知道。
被道出心事蓬雅芮點頭,古時候女子就是被灌輸了這樣的思想,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蓬雅芮也不例外,害怕日后會被嫌棄,身邊沒有個依靠,日后凄涼終身。
“所以你要主動點!兩個都那么力不從心的,何時何月才能有孩子。”攤開蓬雅芮的手,給她一放了一張紙,“這個藥方子能幫到你,相信你很快會有好消息?!?p> “你這樣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p> “別說這些,等你有了后隨便怎么感謝都行。”她收了人家那么多錢,不上點心也不行,況且人家對糯糯千般疼百般愛,連她這個親娘都嘆為觀止。
“悅娘子,阿悅他……”這個問題很早之前她就想說了,“阿悅不知是不是對悅娘子你有什么誤會,對你總是這般不友善,他平時不是這樣的?!?p> “額……”說到這個,那也是她先不對。
“以前是有那么一點點的誤會,不過現(xiàn)在誤會解開,我已經(jīng)釋懷啦。是我惹惱裘將軍在先,他惱我也無可厚非?!彼艧o所謂裘承悅對她什么態(tài)度呢,又不是要人見人愛,要每個人都喜歡她。
起初是誤會他是那個狗男人,力爭想多找相關(guān)的信息。有點蛛絲馬跡當然能查就查,可以不認孩子爹是誰,但是不能不知道是誰。
又聊了一陣門被敲響,門外裘承悅聲音溫柔包裹著濃濃愛意:“芮兒,要回去了。”
門是悅寧溪開的,臉是當下臭的,聲音也是極速冷凍的:“芮兒呢?”雖然很無所謂他的態(tài)度,但是這樣變臉就過分了。
得~
悅寧溪深呼吸:“不要計較,不要計較?!本退闶菫榱诉€錯打他一巴的誤會,還有照顧悅糯糯的恩情,這沒一想似乎情緒也平穩(wěn)多了。
“阿悅?!迸钛跑浅鰜?,用手小動作去拉扯他的衣袖,“你為何總對悅娘子這般不待見?”他這樣確實是太過分了。
“我……”
“裘將軍?!睈倢幭_口調(diào)節(jié),“我們以前是有一些誤會,皆因是我的錯,我鄭重和你道歉。既然都說開了,我們就化干戈為玉帛,握手言和,你說怎么樣?”
之前她也做過調(diào)節(jié),不過當時急促,并沒有談妥。
裘承悅:“……”
見他不愿意松動,蓬雅芮拉扯搖晃他的衣袖:“阿悅?!?p> “夫人說好那便好?!彪m然有些不情愿,嘴上說好成見一點沒少。
在門口相送二人,悅寧溪遞給蓬雅芮一個盒子。
“這是我送你的一個小禮物?!睈倢幭匾鈴娬{(diào)到,“一定一定要回去才可以打開哦,切記?!?p> 她的話蓬雅芮謹記在心,禮盒被她寶貝似的抱著,不肯經(jīng)過他人之手。
送走了裘家夫婦,悅寧溪問:“那我們何時啟程?”
“糯糯還在睡呢,明日一早再啟程,不急?!卑兹者€在付景堯面前說的即刻啟程的,現(xiàn)在變成了不急。
“嗯?!笨上唤煌üぞ吡?,不然一路漂過去,能省不少的時間,可惜了現(xiàn)在想再多也沒用。
回到房內(nèi)進入空間,她本是想放松放松的,進來的瞬間驚喜度被拉滿。
農(nóng)作物已是豐收的狀態(tài),陣陣果香縈繞在鼻尖,清新脆甜嗅著就心曠神怡,稻田中的稻穗也都顆粒碩大,一顆顆飽滿的要炸裂,稻谷重的似快要壓斷根莖。
念頭起,所有的農(nóng)作物都被收入空間,那些可多次生長的植物,果實豐收后,靜靜地孕育下一批果實,直接省去了成長的時間。
而那些一次性收割的,重新種植便是了。
手拿剛摘取的果子,半躺按摩椅放在田園中間,腳泡自動按摩泡腳桶,放松緊繃的神經(jīng),滾珠從后背劃過,舒適的一陣哆嗦。
再次感嘆:“高科技好??!”啃手中的水果,咬下去果肉飽滿,爆開的汁水清甜可口,果香味濃郁。
是一口定終身沒錯了:“嗯~這空間產(chǎn)品也太優(yōu)質(zhì)了吧??磥砝咸礻P(guān)上了你的門,但會給你開一扇窗,這話誠不欺我?!?p> 她奔赴一線犧牲也得了個英雄頭銜,雖然穿越初期的日子不太好過,好歹老天給了她個方便至極的空間,通過努力又得到那么一大塊良田。
“日后浪跡天涯海角,是真不愁吃穿了?!?p> 悅寧溪的心情大好,和空間聊起了天,問起它的存在和原理是什么,吧啦吧啦說了一堆空間罕見的沒有回她。
悅寧溪:“嗯?死機了?”
空間:“沒有?!?p> 只是不想回她罷了。
在兩人忽然沉默的對峙下,空間忽然通知:“恭喜主人,您的寵物已破殼而生,需要看看它嗎?”
“嗯?”悅寧溪從按摩椅彈跳起來,“角雕出生了!”
腳套在久違的軟綿云朵拖鞋,拖著腳后跟小跑到倉庫。
“啾啾啾——”進門就聽到小雛鳥的叫聲。
走進看,小雛鳥已經(jīng)破殼而出,一身雪白的絨毛圓鼓鼓的,像一朵炸開的棉花球,聽到聲響,昂頭張大嘴巴討吃食。
先小雛鳥喂了些吃食,然后急忙急忙從空間出來,見悅糯糯沒有要醒來的痕跡,就朝著蔚云戟的的書房跑去。
“將軍將軍,好消息。”跑進書房,里面空無一人,“欸~不在?!?p> 她又朝著蔚云戟地房間跑去,果然看到他房中燈火通明,在燭光下映耀出他晃動的身影。
“將軍,將軍!我有好消息告……”跑進去,他房中擺放的東西讓悅寧溪,呆若木雞說出后面兩個字,“訴你!”
“額……”兩人四目相對,空氣被凍結(jié),陷入了僵硬當中。
最怕空氣忽然的安靜,悅寧溪指著自己的身后,說話都尷尬到結(jié)巴:“那……那啥!我我我……那還有一些衣服,給你拿過來?”
“不是的?!蔽翟脐B忙擺手,“寧兒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不不不,我明白我明白?!睈倢幭呎f邊退出蔚云戟的房間,“我理解我理解,將軍你隨意隨意,我我我我先回去了,拜!”
悅寧溪想趕緊跑路的,被追出來的蔚云戟伸手給拽了回去。
“你敢走?那就休怪我不讓你出這個門了?!被厥住芭椤狈块T被他重重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