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昂跟隨著海風,一起穿過辛帕森大陸廣袤的平原地帶。
在一大片原始森林中盤旋后。
來到了這座建在森林中央,一小塊平原上的監(jiān)獄上空。
現(xiàn)在,監(jiān)獄里正是吃晚餐的時間。
一名獄卒斜靠在交際花阿芙蓮牢房的墻外,色瞇瞇地從牢房上的門洞里,盯著里頭的阿芙蓮。
他看著阿芙蓮在牢房里,小口地吃著飯。
情不自禁地跟著她一起在咽口水:這個美人把牢飯也能吃得這么高雅、又香艷,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時不時地用漂亮的手指,擦一下紅唇邊的飯漬。
獄卒睜大著雙眼,簡直要看入了迷。
過一會,他又眼神向下,看著阿芙蓮那寬大囚服下,雪白的小腿,忍不住開始跟她調(diào)情。
“阿芙蓮,你今天看起來,比前幾天我值班見到你時,又更漂亮了?!?p> “你是眼花了吧,這沒油沒肉的牢飯,吃都吃不飽,哪里還能夠更漂亮呢?”阿芙蓮看著獄卒那色瞇瞇地目光,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故意靠在牢房的墻上換了個姿勢,讓囚服下面腿露得更多了。
這一下,她修長、雪白地大腿,幾乎就完全暴露在了獄卒的眼前。
頓時,獄卒的鼻血差點都噴到了牢房的門上。
他立即倒吸了一口氣,說,“阿芙蓮,等我以后當上監(jiān)獄長,專門叫人給你一個人做特供的飯?!?p> “你當上了監(jiān)獄長,沒準還能夠偷偷地放我走呢;不過,估計等我老死在這,你只怕也當不上監(jiān)獄長?!?p> “我跟你說,你別告訴別人啊,我是副監(jiān)獄長七大姑三婆姨的遠房親戚……”
阿芙蓮在里頭“咯咯”嬌笑,很隨意地沖他丟了個媚眼,“能來這里當獄卒的,哪個不是監(jiān)獄里這個長,那個長家里七姑八婆的親戚呀。你干脆下次值班的時候,給我?guī)б欢漉r花好了,在這里呆久了,我都忘了那些鮮花們長什么樣子了,它們的香味太好聞了!”
“你很喜歡鮮花嗎?”
“這個世界上,有不喜歡鮮花的‘交際花’嗎?”
“好,不過這座監(jiān)獄里規(guī)定很嚴格,連你們吃的糊糊都有獄卒頭兒仔細地摸一遍,剔除里面的硬物、骨頭;我只能幫你把花桿摘掉,把花朵放在口袋里偷偷地帶給你?!?p> “那也總比連一片花瓣都沒看見好呀?!?p> 在監(jiān)獄的一樓,有些已吃完飯的囚犯們把排泄完的污物,用泥碗遞出了牢房。
三名獄卒在順著單人牢房一間間地收取,倒在鐵桶里。
一名獄卒跟一名年輕地囚犯隔著單人牢房的門,開始了隔空對罵。
這名粗壯的獄卒瞪著兇狠地眼晴,沖著牢房里面大罵,“我去你奶奶地‘戰(zhàn)犯喬伊恩’,你怎么每次吃完飯就都要拉,今天還把稀屎給拉到了地上?!?p> 年輕的戰(zhàn)犯喬伊恩在里面回罵,“去你奶奶地獄卒‘牛腩’,你沒看到我的雙手都被幾條鐵鏈給銬起來了?老子能用腳把褲子給勾下來,不拉在褲子上就算不錯了!”
“那你不會把屁股蛋對準腳下的木屎桶啊。”
“你也說是拉稀,老子剛把褲子勾下來它就噴出來了呀,能有一半飛到屎桶就很已經(jīng)是很走運了!”
粗壯的獄卒牛腩只好罵罵咧咧地,到通道里去拿這間牢房的鑰匙。
靠在墻上跟阿芙蓮調(diào)情的獄卒,嚇得連忙把色瞇瞇地目光從阿芙蓮的身上收回來,“等著,我說到做到,下次一定帶花給你?!彼涣餆煹貜谋O(jiān)獄二樓沖到了一樓幫忙。
四名獄卒拿著鐵棍,掃帚和一只裝滿灰的撮箕,打開單人牢房的門。
戰(zhàn)犯喬伊恩兩條結實的手臂,被從牢房頂上垂下來的幾根粗壯鐵鏈牢牢地鎖住。
他的身體底下,一大灘黃稀稀的排泄物,正散發(fā)著一陣陣刺鼻地臭味。
幾名獄卒連忙用手捂住鼻子。
獄卒牛腩氣得破口大罵,“你拉什么不好,要拉稀,簡直是在耽誤我們今天下夜班的時間?!?p> 喬伊恩不客氣地回敬了他一句,“你以為是老子想拉稀啊,鬼知道你們廚房里每天做的都是些什么菜;難道我吃的是糊糊,拉出來的也是糊糊,還很奇怪嗎?”
看著喬伊恩胸膛上的肌肉在囚服下鼓起,手臂上隆起的二肱肌搖得天花板上的鐵鏈,“咣咣”的響。
四名獄卒小心翼翼地走進牢房內(nèi)。
生怕被喬伊恩那兩條健壯的腿給踢到。
剛跟他對罵的獄卒牛腩不敢再上前,攆著其它的同伴用撮箕的灰,和長掃帚去掃那些污物。
喬伊恩輕蔑地看著他,“過來呀牛腩,來給老子鏟屎呀!你剛才站在牢房外,那囂張的氣焰到哪去了?現(xiàn)在真的進了牢房,卻又不敢過來了是吧,看我今天不一腳踢出你的牛腸?!?p> 獄卒牛腩的氣焰已經(jīng)熄滅了,他默不作聲。
看著獄卒牛腩那慫樣,喬伊恩大笑起來。
監(jiān)獄里,那些在透過牢門上的小洞觀戰(zhàn)的犯人們,也一起大笑起來,他們調(diào)侃著牛腩。
“牛腩你平時不是最神氣嗎,罵犯人、打犯人最兇的也是你!”
“是啊,就知道欺負一些弱小的死囚犯,真正遇到狠的人,你就慫了;就只剩隔著牢房罵人的勇氣了嘛?!?p> “我是說這監(jiān)獄的牢門怎么會蓋得這么結實呢?原來為了保護獄卒牛腩用的呀!”
在犯人夾槍帶棍的嘲諷聲中,牛腩被氣得臉色發(fā)紫。
感覺到戰(zhàn)犯喬伊恩那兇悍的眼神瞪著自己,牛腩忍不住靠著牢房的墻,腳慢慢地往牢門外挪。
看著牛腩想走,戰(zhàn)犯喬伊恩突然眼睛珠子一轉(zhuǎn),快活的大笑一聲,冷不防“嘭”地一腳,就踹在屁股底下的那個木屎桶上。
屎桶被踹得從牢房的地上飛起,直直地朝牛腩飛過去。
那里面是喬伊恩剛才屙的那一半稀屎。
牛腩躲閃不及,“咣當”一聲,已經(jīng)被屎桶砸在胸前砸得個措手不及,黃黃的拉稀順著他的卒服往下滴。
頓時,一股糞臭味就在他的胸前彌漫。
牛腩怒不可遏地瞬間跳了起來,轉(zhuǎn)身就沖出了牢房,他回來時拎著兩只剛給囚犯們喂完飯的鐵桶,憤怒的把里面剩下的一些流質(zhì)食物遠遠地潑向了喬伊恩,“你個狗狼養(yǎng)的死囚犯……”
喬伊恩被潑了一身剩飯殘渣。
但他卻笑得更開心,更爽朗,“哈哈哈哈,撒克魯王國的走狗,我一身豬食,換你一身老子的屎,值了!”
整個監(jiān)獄,都要被關押著的死囚犯們快活地笑聲給掀翻了。
“撒克魯六世的走狗。”
“這些連屎都處理不好的獄卒,廢物?!?p> “帶著爺爺奶奶們剛屙的,正熱氣騰騰的屎快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