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那位穿著一身嫁衣,猶如一代女皇,分明就是洛黎。左邊那位穿著白色黑邊長裙,柳眉丹鳳眼,英氣逼人,應(yīng)該是林韻熙。右邊那位穿著一身襯衫牛仔褲戴著墨鏡,一枚鵝蛋臉成熟中帶著稚氣,應(yīng)該是葉蕓瑤。
我微微的嘆了口氣,三位都是有著讓無數(shù)女人為之瘋狂的容貌,以前更有著無與倫比的家勢。
而現(xiàn)在卻平白多出了些是非恩怨。
隨著她們的到來,別墅里的空氣瞬間一凝。
洛黎三人同時看向了我,葉蕓瑤笑了笑道:你要跟他們在一起嗎?
我聞言默默的退了開來,幸好別墅的客廳夠大。對于我來說我又幫不怎么上忙,并且鑒于目前的情況,還是靜觀其變?yōu)榈暮谩?p> 洛黎,蕓瑤,韻熙,這件事情難道非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嗎?辰楚搖了搖頭道。
不是早就不可收拾了嗎?洛黎帶著冰冷的語氣回答道。
聞言辰楚嘆了口氣望向我笑了笑:你不加入我們嗎?你可要想好后果哦!
我沒有回答他,微微笑了一笑,傻子才會在這時表態(tài),反正于我而言誰都不像好人。
屋內(nèi)的氣氛突然沉凝,我知道恩怨的了結(jié)已經(jīng)開始了。
南疆來的老頭不知什么時候拿出來了一個布娃娃,有點和洛黎七八分像,上面寫著一些我不認(rèn)識的文字和符號。
一手拿著布娃娃,一手拿著一顆鋼針猛然插于布娃娃命心。這是南疆巫術(shù),以布娃娃為媒介,不知不覺中致人死命。
洛黎瞬間皺了皺眉:有點道行。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莫名劇痛襲來。
手一揮,布娃娃瞬間爆炸。南疆老頭猝不及防吃了個暗虧。
在洛黎與南疆老頭斗法之后幾乎同一時間,辰楚與常威迅速以別于常人的速度與力量攻向還站在那里的林韻熙與葉蕓瑤兩人。
我靠,這么無恥,兩個大男人竟然欺負(fù)兩個小姑娘,有臉嗎?這必須得阻止啊!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阻止他們時,林韻熙看了我一眼,以我認(rèn)知中難以置信的身法躲過了常威的攻擊。
這,都是高手??!看來這里就我最菜了吧!
這時候辰楚也與葉蕓瑤糾纏在了一起。
南疆老頭吃了個暗虧,心一橫從隨身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小蜘蛛,咬破手指滴下一顆精血。
吸收精血的蜘蛛瞬間變得比人還要高大半截,
巨型蜘蛛對洛黎形成了巨大的威脅,出其不意之間洛黎伸出手對著南疆老頭憑空一捏,南疆老頭便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捏住了脖子,無法動彈。
洛黎知道對付這樣的東西,只有先控制住它的主人,是最好的方法,所以找準(zhǔn)了時機便出手了。
巨型蜘蛛投鼠忌器,只能憤怒的咆哮。
南疆老頭見狀,咬牙迅速從隨身口袋里拿出一個紙人模樣的東西。艱難的念了一段“咒語”,突然紙人自燃,使他脫離了困境。
這出乎了洛黎的預(yù)料,巨型蜘蛛抓住這個機會不斷的吐出大量的蛛網(wǎng)。不一會兒洛黎便被這只巨型蜘蛛吐出的蛛絲纏上,動彈不得。
而現(xiàn)在的局勢是巨型蜘蛛與洛黎僵持,林韻熙被常威拖住,葉蕓瑤被辰楚拖住。南疆老頭為了擺脫洛黎的無形之手用紙人替死一回已然重傷。
所以這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殺了他,我們不會計較以前的事。冰冷的目光中洛黎給出了承諾。當(dāng)然“他”是指重傷的南疆老頭。
以前的事?看來還是逃不了啊!
她們不會放過你的,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是正確的決定,辰楚聞言略顯急切道。
難道就不能坐下來談一談嗎?我敷衍著回答,同時心里想著對策。
如果我現(xiàn)在逃離這里應(yīng)該沒有人會阻止我,說干就干,反正他們勢均力敵,也與我無關(guān),保命要緊。
你不要試圖離開,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洛黎似乎讀出了我的想法。
你,怎么知道。她肯定的語氣使我略顯驚訝。
哼,和我拜堂的人不要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這,這堂拜了好像還有別的說法?看著目前的形式與她的語氣我也是很無奈。都處于劣勢了就不能說幾句軟話嗎?
我故作姿態(tài),那這樣就不要怪我咯!說完在洛黎等人氣憤與常威等人高興的目光下靠近了南疆老頭。
此刻我已經(jīng)知道了常威與辰楚和洛黎與林韻熙她們結(jié)仇的最真正的原因。在再次見到洛黎時我就莫名的明白了。
當(dāng)然,我卻知道這是有人的故意為之,又怎么能讓她不如愿呢?
隨手打亂了南疆老頭的調(diào)息,致使急火攻心而亡,在眾人驚訝不解的之間我便迅速奪門而去,此時不去更待何時?
洛黎在巨型蜘蛛悲憤的嚎叫下找到了契機掙脫了縛束,在失控的巨型蜘蛛面前逐漸的占到了上風(fēng)。戰(zhàn)局結(jié)果瞬間不言而喻。
我離開之后便馬上找到了一輛車,學(xué)著電視劇里敲碎了車窗,發(fā)動起來絕塵而去,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遠離這里。
但事與愿違,不知為什么我又不知不覺的轉(zhuǎn)回了別墅,洛黎三人就站在門口。但這時已經(jīng)看不見常威他們了,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想來結(jié)局應(yīng)該不是太好。
我從車上走了下來,決定面對現(xiàn)實。我沒有先說話。
洛黎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我不知道她是天生如此還是之后才這樣的。
你知道我為什么與你拜堂嗎?洛黎冰冷的面孔略帶了一點笑意。
為什么?不是為了“控制”我,給我透露“信息”嗎?
當(dāng)然不是。
因為,這樣便能傷害到那個“真實的你”。說完便用手指向我的頭。
真實的我?什么意思?
突然我的大腦一陣劇烈的疼痛。
呼,我睜開眼睛了,四周望了一下,還是躺在我的大床上的,天已經(jīng)亮了,原來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