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提前商量好一樣,看得起跟演戲一樣,讓蕭淼裝逼打臉。
不過對于木戰(zhàn)此人的脾性,他們還是有所了解,不可能跟別人搞這些。
“別打嫣然的主意,她是我的,別自不量力妄圖染指?!笔掜道淅涞?,身上霸氣外露。
后面的納蘭嫣然在聽到他這句話,當即被他其中的霸道給弄的俏臉一紅。
“是是是,我明白了,我再也不會打她的注意力,求求您快收回神通吧。”木戰(zhàn)一個勁的點頭。
體內(nèi)的生命力在不斷流逝,他現(xiàn)在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念頭,一想到自己命把握在人家手中,他就一陣怨恨。
不過怨恨歸怨恨,他是丁點都不敢表露出來。
他沒有全力釋放陰炎的能力,而是一再壓迫,不然他的生命力就不是這么一點一點的被吞噬了。
他也能感覺到,被吞噬的那些生命力化作等量斗氣,反哺自身。
“這可真是反派必備的手段啊。”他心中暗嘆。
這么恐怖的異火,擁有這等恐怖的功效,居然也只能排在第二十三位。
要是讓那些意志力薄弱,不夠堅定的獲得,一旦發(fā)現(xiàn)有這種吸收別人生命力,壯大自己斗氣的效果,恐怖大路上會發(fā)生不小的騷亂吧……
自然垂下的手微微彎曲,成爪形,他體內(nèi)的陰炎立馬穿過他的身體,回到他手上。
疼痛和麻癢在異火離體時伴隨著消失不見,他不知道的是,因為自己剛剛發(fā)了瘋似的撓癢,導(dǎo)致他身上許多地方的破皮流血。
新鮮的血液跟不要錢一樣,在他的傷口處流淌而出。
在眾人開來,他現(xiàn)在就跟一個身受重傷的敗者,不僅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看上去也是沒有之前的霸道,萎靡不振。
雖然沒有異火的困擾,但他身上因自己用力抓撓而破皮的疼痛確是在身上諸多傷口一起向他“發(fā)難”。
這點疼痛比起剛剛的來,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
知道自己此刻狼狽,他趕忙起身,臉上齜牙咧嘴,一邊忌憚的看了眼蕭淼,以及他手中那團令人恐懼的火焰。
旋即頭也不回的走了,不帶一點猶豫,不敢有絲毫怠慢。
原來昨天那場戰(zhàn)斗他是對我手下留情了么?
看著他那副狼狽樣,納蘭嫣然艱難的咽了口體驗,喉嚨滾動,有些發(fā)酸的想道。
“蕭淼,上次我們切磋你居然留了這么多手么?”
納蘭嫣然嘆了口氣,她不怪他,反而還感激他沒有使出剛剛那些本事。
剛剛看見他的恐怖手段,即使是她也饒是心顫。
“我們那不一樣,安全第一,切磋第二?!笔掜德柭柤纾骸澳阌植皇俏覕橙耍覟槭裁匆獙δ阆潞菔??”
吸收完他的生命力,在轉(zhuǎn)化成精純斗氣被他吸收后,體內(nèi)雖然依舊沒有到達充盈,不過至少沒有之前的斗氣虧空的痛苦和難受。
見他在狀態(tài)嚴重不佳的情況下又經(jīng)歷一番爭斗,雖然并不劇烈,可他卻沒有露出疲憊,這讓后者很疑惑。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過她沒有問,沒有選擇追根究底,畢竟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原本還想帶他回自己的住處,現(xiàn)在見他比之前狀態(tài)好了些,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送他回到客房,蕭戰(zhàn)剛聽見敲門聲,就迫不及待的去開門。
門外兩人正是蕭淼和納蘭嫣然倆人,他一眼就看出蕭淼狀態(tài)有問題,連忙過來扶著。
一邊問道:“你這是怎么了?不是去治療老爺子嗎?為什么搞成這模樣?”
他百般不解,不就是治療嗎?為什么搞得跟打了一場高強度的持久戰(zhàn)一樣。
蕭淼簡單的跟他說了一遍剛剛的經(jīng)歷,然后就跟他們說了句“我去修煉了”。
然后他就回到房間去修煉,恢復(fù)著消耗嚴重的斗氣。
不得不說他進入狀態(tài)之快,哪怕是現(xiàn)在身體略帶不適,他也能用極快的時間進入修煉。
空氣中無處不在的無主斗氣能量,在他的吸引下,瘋狂向他涌來,如一群羚羊找到領(lǐng)頭羊一樣。
而他的全身毛孔在此刻張開,瘋狂吸收著外界的斗氣,近乎貪婪的充實著自身。
他現(xiàn)在就好比一塊干澀、脫水已久的海綿,一放入水中,就瘋狂吸納著水分。
身體內(nèi)原本只剩稀少斗氣流淌的經(jīng)脈,此刻也是逐漸增多了,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美好,逐漸回復(fù)正軌。
客廳中,納蘭嫣然正紅著臉和蕭戰(zhàn)交談著。
蕭戰(zhàn)笑道:“嫣然啊,你爺爺好些了嗎?都怪我準備不夠充分,早知道就帶點補品來了。”
他頗為自責,這種時候自己要和他們家拉近關(guān)系,就需要帶這些禮物。
“沒事的,爺爺在蕭淼的治療下已經(jīng)好了大半?!奔{蘭嫣然輕輕搖頭。
“那就好?!笔拺?zhàn)松了口氣,點點頭,臉上原本還隱隱帶著的擔憂在此刻盡數(shù)消失。
旋即他又看了眼蕭淼身處的臥室,像是笑罵:“這混小子,真是連自家人都瞞,他什么時候會的醫(yī)術(shù),我居然還從不知曉?!?p> 雖然看上去在責備,實則語氣中完全沒有責怪之意,有的只有喜悅。
納蘭嫣然笑吟吟道:“或許是一直會,他不想展露出來吧,畢竟這種手段,如果一直沒機會展現(xiàn)那是最好的?!?p> “害,你倆還沒認識幾天就這么幫著他說話咯?”蕭戰(zhàn)大笑。
納蘭嫣然小臉緋紅,低頭不語,玩弄著纖細玉指,不敢接下他的話。
“好了嫣然?!笔拺?zhàn)收回調(diào)侃,正色道:“你回去問問你父親他們什么時候有空商討婚約,畢竟我這趟來的正事可是為了你和淼兒的未來?!?p> “嗯,我會回去問的?!奔{蘭嫣然點點頭。
隨后又交流了會,蕭戰(zhàn)便是送別她,將她送至門口,笑著目送她離開。
即使后者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完全看不到對方身影,他也依舊在門檻矗立。
“淼兒有這么好的女孩,我也放心了?!备袊@一聲,蕭戰(zhàn)欣慰不已。
自己孩子能有一個賢惠的妻子,他這個作為父親的當然會替他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