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被懟的話都不敢說,古河的身份不一般,他不敢得罪。
“這是我們家家事,你一個外人湊什么熱鬧?”他在心中腹誹。
由自己引起的爭吵,薰兒在一旁道:“大長老,你不要為難蕭淼表哥了,的確是我發(fā)起挑戰(zhàn),拳腳無眼,刀劍無情,蕭淼表哥做的并沒錯。”
這已經不是挑戰(zhàn)的事,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蕭戰(zhàn)也來勸導,最后,大長老也只能訕訕放棄繼續(xù)針對他的心思。
輸人也不輸陣,他在離開至于,仍舊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再說:“我們走著瞧,看今后我怎么針對你?!?p>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強壓下心中的憤怒,他淡漠道:“我廢不廢物不知道,一個六七十歲的斗師說一個十六歲的五星斗者廢物,你還真是有臉了?!?p> “你......”大長老臉漲的通紅,面紅脖子粗,他想反駁,可對方說的確實沒錯。
現(xiàn)場很快就散了,在蕭戰(zhàn)宣布成人禮的結束,蕭淼被蕭戰(zhàn)拉到房間里。
“你今天是怎么了?為什么脾氣這么暴?”蕭戰(zhàn)關心道。
“我沒事?!笔掜道渲槗u頭。
“還沒事,你就差把我不高興寫在臉上了?!笔拺?zhàn)無奈道。
蕭淼沒有再說話,而是陷入沉默,蕭戰(zhàn)見狀,知子莫若父,他當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也別怪大長老,他人就那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一家人,這么鬧有傷和氣?!笔拺?zhàn)無奈。
“大不了以后你就跟他形同陌路,不理他就是了,無視他就行?!?p> 蕭淼忿忿不平:“我捫心自問算是對得起蕭家了,他還是一個勁的針對我,我憑什么任由他囂張?我話放在這里,以后他要是再惹我,真把我惹過火,我可不保證到時我會不會做過分的事?!?p> “唉?!彼f的咬牙切齒,蕭戰(zhàn)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無奈的搖搖頭:“好,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么樣?!?p> 蕭戰(zhàn)安慰了會他的心情,離開了這里,去到議事堂。
薰兒的閨房,此刻她正坐在干凈整潔的床上,在她面前有一個身披黑色斗篷,身材臃腫的男子。
“凌叔,今天的事你怎么看?”薰兒看著面前的男子。
被她稱作凌叔的也就是凌影恭敬的回道:“回小姐,蕭淼少爺使用的火焰應該是某種異火,他救你是用白色火焰,結合起來,可以推斷為異火榜排名第二十一的陰陽雙炎。”
“可他火焰上分明有綠色?。俊鞭箖鹤匀恢狸庩栯p炎長什么樣,她質疑出聲。
“也許他吸收后出了異變,畢竟陰陽雙炎已經幾百年甚至更多年未曾現(xiàn)世?!?p> 陰陽雙炎許久未曾現(xiàn)世,保不齊有某些變化也說不定。
“他是怎么得到的呢?”薰兒聞言,輕聲呢喃,蕭家可不具備爭奪異火的資本,他是通過什么渠道獲得的呢?
“小姐,之前看他戰(zhàn)斗時還用出了燕返擊,不知是否是你教導與他?”
“不是。”薰兒斷然否定,“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學會的,他告訴我是在云嵐宗學會。”
“云嵐宗......”
凌影若有所思,陷入沉思。
這小子身上的謎團真是越來越多了,看來得好好調查一番了。
“凌叔,你去調查他一下,切忌不要讓他發(fā)覺?!绷栌吧瞄L監(jiān)視,善于隱藏自己。
她也相信后者的隱匿能力,不過鑒于他已經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很難不猜想他背后是不是有人。
“明白,小姐!”凌影單膝跪地,身體微微彎曲。
身影一閃,便是化作一團黑煙消失在原地,薰兒目送著他離開,再度陷入沉思。
片刻后,她想起什么,又起身離開了這里。
議事堂,蕭戰(zhàn)和三位長老面色各不相同的坐在里面。
氣氛壓抑,二、三長老在一旁面面相覷,皆是選擇袖手旁觀。
“大長老,蕭淼那小子還沒長大,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弊罱K還是蕭戰(zhàn)開口。
“一句沒長大就可以這么不道德?”大長老冷冷的看著他:“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辱罵我,真當老夫是好欺負的不成?”
蕭戰(zhàn)搖頭:“大長老,你有時的確做的太過分了,淼兒為我們蕭家做了多上,想必你也看在眼里吧。”
大長老聞言,更是冷笑一聲:“蕭戰(zhàn),你不會是腦子糊涂了吧?”
他這番話讓的有心勸和的蕭戰(zhàn)面色一僵,只聽他繼續(xù)道:“他本就是蕭家人,他的一切都是蕭家給他的,他為蕭家做這些不是理所應當?”
他說的理直氣壯,甚至于在他看來,蕭淼要是有所成,還不為蕭家做事,那還是他的大不對。
二長老和三長老對視一眼,都是不著痕跡的搖頭:“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大長老”蕭戰(zhàn)徹底冷了下來:“淼兒他雖是蕭家人,可你們真的對得起他嗎?”
“曾經他輝煌不在時,所有人都對他冷嘲熱諷,你們有把他看成蕭家少爺嗎?”
蕭戰(zhàn)知道自己兒子這十多年來的不易,由此,他才對他的話怨聲載道。
“那與老夫何干?那是他自己不爭氣,吃了十多年的閑飯,他現(xiàn)在有所成就,就應該盡其所有為蕭家做事!”
“你?。?!”蕭戰(zhàn)徹底怒了,他完全無法接受他的觀點。
原本沉寂的議事堂中,除了他們的爭論聲,空氣也逐漸灼熱。
“我看老糊涂的是你還差不多!”蕭戰(zhàn)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怒氣,體內的斗氣飛速運轉,背后隱隱有一頭雄獅火影出現(xiàn)。
“蕭戰(zhàn),你想干嘛?”見他居然想動手,大長老大聲道:“要是動手,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話是這么說,可他微微向后縮的脖頸卻是暴露他此刻并無第七底氣,而是色厲內荏。
兩位兩位長老當然不會做事不管,他們擋在他身前,一邊搖頭:“蕭戰(zhàn)!”
“好了,各位不必再吵了。”就在這時,一道如杜鵑啼鳴的女聲響起。
眾人扭頭看去,只見薰兒正站在門口。
“薰兒小姐?!贝箝L老趕忙笑呵呵的湊過去。
“薰兒,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