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融化的試紙(上)(6000)
木葉雖然是個村子,但卻算不上小。
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位于木葉內(nèi)圈的最邊緣,被日向一族擠在西南方的角落里,緊挨著村子的結(jié)界。
而義勇三人所要前往的4號練習(xí)場,卻在木葉的正北,也就是火影巖后面的高地上,在結(jié)界圈之外。
這意味著,三人想要從宇智波族地趕到那兒,首先要饒過日向一族的宅邸,沿著木葉河走上一樂大道,先后要經(jīng)過警備隊、火影大樓和猿飛一族的宅邸群,然后再從暗部基地后方的坡道上爬升半個木葉的距離,才能進入演習(xí)場。
如此繞來繞去不算爬坡,也有四五公里的距離要跑。
對宇智波鼬而言,這不過是十分鐘以內(nèi)的事,因為他可以輕易用查克拉附在腳底一路“翻山越嶺”走直線。
可對才剛剛接觸忍術(shù)的佐助,和不會提取查克拉的義勇而言,就只能苦哈哈地沿著路跑了。
或者說,只有佐助是在苦哈哈地跑。
他手里提著那個更輕一點的食盒,才跑到木葉警備部的位置,就已經(jīng)喘得像快要渴死的猛犸象一樣了。
但為了被鼬背著回家,加上宇智波特色的超強自尊心作祟,他一點兒要放棄的意思都沒有。
他緊緊盯著身前宇智波鼬,模仿著對方忍者跑的姿勢——
伏低上體、身子前傾,雙手像鳥兒的翅膀一樣朝后揚起,雙腳步幅不大,卻頻繁地踏步,推動自己的身軀像射出的箭頭一樣前進。
據(jù)說,忍者之所以用這種姿勢跑步,一是降低空氣對前進之人造成的阻力;二來,是為了降低身位,在追逐和逃亡中縮小自身目標,更不容易被敵人發(fā)現(xiàn)。
當然,這種動作也方便忍者掏取起爆符或者苦無之類的東西(以及畫家可以不必考慮人在高速行動時的復(fù)雜手部動作)。
可反觀他身側(cè)的義勇。完全是普通人要去菜市場搶購一樣的跑法——
上身微微前傾,幾乎筆直,步幅雖大,很少借力蹬地,而是不斷地跨步前進。
若不是他手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啬弥埡?,這種跑法會看起來相當有氣勢,但怎么看都和忍者毫無關(guān)系。
最讓佐助無法理解的是,明明自己已經(jīng)在用哥哥口中最標準的姿勢行動了,可始終無法和義勇拉開距離。
無論他把速度加到多快,義勇始終保持著與他和鼬的相對位置,從一出門到現(xiàn)在,居然沒有一點點變化,就好像是自己和鼬在帶著他前進一般!
更讓佐助無語的是,和已經(jīng)把臉憋紅的他不同,拿著更重的食盒的義勇臉色如常。
當他注意到佐助的視線,據(jù)然還在高速移動中扭頭問道:“很累吧。要我?guī)湍隳脝???p> 他說得自然是佐助手中的食盒,說出這話也完全出于關(guān)心。
義勇用通透世界的視野觀察,佐助的心率,因為之前路上不斷地加速跑,已經(jīng)達到了常態(tài)的三倍多。
雖然他知道忍界的人類身體素質(zhì)很好,但這中心率速度已經(jīng)很些危險了,佐助又是個孩子,所以他才會有些擔(dān)憂。
然而,什么關(guān)心的話配上他那張平淡的臉,都會讓人感覺是他是在嘲諷!
就算知道義勇大概沒有惡意,但佐助還是狠狠咬了咬牙。
【“你學(xué)這個是為了點蠟燭嗎?”】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頭。
此外,他還看見了前面有幾個人的衣服上畫著宇智波的族徽。
【這里距離爸爸上班的地方不遠了……】
如果把飯盒給了義勇,碰巧被正在上班的父親看見——
“才不要你多事!”
他對著義勇吼了一聲,不要命似的繼續(xù)加速。宇智波鼬見此倒也沒說什么,佐助加速他也一起,義勇就更沒問題了。
就這樣,三兄弟維持著動態(tài)平衡,像是三道漆黑的風(fēng)從木葉主街道上穿行而過,迎面遇上一個穿著綠色緊身衣的西瓜頭男人,正沖著他們瘋狂鼓掌打起節(jié)拍。
“加油!這就是熱烈的青春??!就是要這樣,努力拼命揮灑汗水哦!”
宇智波鼬沖對方點頭打了招呼。
佐助明明都快要斷氣了,還是羞恥地單手捂住半張臉。
而義勇看了邊上一眼,感覺煉獄杏壽郎如果復(fù)活,應(yīng)該會和這個人非常投緣。
畢竟他們都是毫無顧忌就和陌生人搭話的類型,而且聲音都好大好大。
這種勇氣,讓義勇很是在羨慕。
【如果是煉獄來完成復(fù)活大家的任務(wù),應(yīng)該會更容易一些吧?!?p> 西瓜頭看三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還在繼續(xù)說著鼓勵的話,惹得街道上的小販捂著耳朵直翻白眼。
“聲音小一點,人家還要做生意呢?!?p> 卡卡西從高處落下,打著哈欠捅了綠皮人的后腰。
“哦,卡卡西,這么早就打瞌睡,可一點都不青春啊。”
邁特凱露出一個字面意義上的閃光微笑,“如果不是還有任務(wù),我一定要跟你比一比,究竟誰能只用手率先爬上火影巖!
“不過說起來,剛才那三個孩子長得很像呀。而且我總覺得他們背后那乒乓球拍一樣的標志好像在哪兒見過——”
三個巡邏的警備隊隊員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眼神兇惡地看著他。
但再一看對方身邊站著的是寫輪眼的卡卡西,冷哼一聲便回過身去。
那是三代身邊的走狗,族長交代過他們不要和對方發(fā)生沖突。
路上的小販和行人讓開路來,用各種復(fù)雜的眼神盯著警備隊的人離開。
“那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徽,求求你不要在警備隊門口,這么大聲地展示你的健忘??!”
卡卡西無語地扶了扶額頭,“村子里的上忍說出這種話,別人會以為你是在有意嘲諷的!”
【要是凱成了村子和宇智波之間矛盾的導(dǎo)火線,那就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p> “因為腦子里全是這次的任務(wù),把用不著的東西全部清空了嘛?!?p> 凱仰著頭燦爛地笑了笑,“不過大家都是熱血的年輕人,不會因為這點就誤會我的!”
“要是都像你這樣想,我也不會那么累了?!?p> 卡卡西挑了挑眉毛,順帶換了個話題:“對了,剛剛那兩個小鬼,你覺得怎么樣?”
一晚上值班過去,卡卡西再一次見到了義勇。
昨天他就好奇對方的力氣,是不是稍微有點大了。
結(jié)果今天又看到對方,能以那平常的姿勢跑得這么快,但卻連氣息紊亂的征兆都沒有。
但對方身上的確沒有查克拉這一點,他卡卡西是不會看錯的。
凡人之身比肩忍者嗎?
他認識的人里,恐怕只有小時的凱有這個體質(zhì)了吧。
“都還不錯啊。尤其是右邊的那個少年……”
邁特凱摸了摸下巴,“他的身體素質(zhì)很適合練習(xí)體術(shù)呢。只是他的眼神里沒有什么神采,看來不是個很有熱情的孩子。”
說著,他轉(zhuǎn)頭看向卡卡西那只露在外面的死魚眼,“和你這種不一樣,那是一雙完全沒有光的眼睛啊??稍捳f回來,他又給我一種很可靠的感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p> 卡卡西點了點頭。
對一執(zhí)行任務(wù)就沒有空余腦子的邁特凱而言,直覺是他最準確的決斷工具,比喜歡夸張的忍犬更值得信任。
畢竟對一條力量有限的忍犬而言,大多數(shù)和人有關(guān)的東西都是危險的,所以才會說出那種話來吧。
昨晚的時候,他還想把那孩子的特殊之處稟報給三代大人,畢竟“性格陰沉冷漠”+“宇智波”+“天賦異稟”,實在很難讓人不在意。
可一旦被團藏知道了,難免會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但既然邁特凱都這么說了,他也懶得管這個閑事,就當還止水的人情吧。
以后,他的任務(wù)就是監(jiān)視和保護鳴人,其它什么都和他無關(guān)了。
與此同時,剛剛經(jīng)過的三個警備隊員,回到了辦公之所。
三人的上忍和兩個下屬告別后,一路來到了警備隊的最頂層,也就是隊長的辦公室所在。
上忍打開門時,宇智波富岳正端著一杯茶站在窗邊,雙目冷冷地盯著下邊,直到卡卡西和凱的身影消失在一樂拉面的路口拐角,他才抿了一口茶轉(zhuǎn)過身來。
“什么事?”
富岳走到辦公桌旁坐下,口氣平淡地問道。
“族長,止水成為火影直屬暗部臨時隊長的消息,您聽說了嗎?”
這個上忍臉上露出隱隱的怒氣,“這個家伙!他已經(jīng)選擇光明正大地站在村子那邊了。”
“說了多少次,在警備隊時不要叫我族長,也不要談家族里的事情。”
富岳瞥了他一眼,“這只是你的想法,并未得到驗證。而且你也聽到了,止水只是‘臨時隊長’?!?p> “您就一點都不懷疑那家伙嗎?”
上忍皺起眉頭。
“懷疑了又怎么樣,他不也時不時向我們透露村子高層的情況嗎?”
富岳搖了搖頭,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搖了搖,“再說,只要給鼬和……給鼬足夠的時間,止水的力量也就沒有以前那么重要了。你看,我早上剛一到這兒,就收到了三代要求鼬參加中忍考試的通知?!?p> “十、十歲的中忍嗎?”
上忍眸中透出一抹光亮來,“鼬這孩子還真是了不起呢。”
富岳用茶杯擋住嘴角升起的弧度,“其實兩年前他就夠格參加了,但考慮到成為中忍就要去村外執(zhí)行任務(wù),沒時間陪佐助和義勇,他才一直沒有去。但明年三月,佐助和義勇也該去上學(xué)了,他這次便沒理由拒絕了……
“不過,以鼬的驕傲,應(yīng)該不會選擇和人組隊,一個人參加中忍考試,危險重重,最好還是先確定一下他的水平比較好?!?p> “您是想?”上忍追問道。
“我記得……”
富岳做了一個回憶的表情。
“之前在族內(nèi)演戲場差點和鼬發(fā)生沖突的那個后輩,是叫宇智波炎火吧?最近有不少人找我說他的事,這個孩子很不安分啊?!?p> “是這樣的?!?p> 上忍點了點頭,“他不久參加了村子里組織的上忍考核,因為和其他考生發(fā)生了沖突而遭到針對,所以負責(zé)評分的水戶門炎沒有讓他通過。這段時間,他一直有些惱火,渴望做些什么證明自己,但族內(nèi)的同輩中,止水找不到人,鼬又刻意避開他……”
“十五歲,上忍水平,也算個天才了?!?p> 富岳沉吟了一會兒,用指節(jié)叩了叩桌面,“就他了?!?p> “您的意思是?”
“他不是想找鼬嗎?”
富岳看著上忍吩咐道:“你中午的時候去找到他,暗示他或者是故意讓他聽到也好,就說鼬今天會在木葉的四號演習(xí)場訓(xùn)練,以他的心理狀態(tài),一定會找上門去的。到時候我會暗中觀察,如今鼬的實力,究竟到了何種地步?!?p> “也好。”
上忍沒有猶豫。
宇智波是渴望力量的一族,也是渴望測試自己力量的一族。好戰(zhàn)是他們的本性,戰(zhàn)斗則是他們證明自己的方式。
“我這就去辦。”
等上忍離開后,富岳拿起鋼筆指著桌面上的全家福照片,輕輕點了點義勇的額頭。
“義勇啊,今天以后你就會明白,光是會做家務(wù),是沒法照顧好佐助的。
“在這個世界,只有力量,才能給人安穩(wěn)的生活?!?p> 宇智波富岳有一句話沒有告訴剛才那位上忍。
那就是,今天中午到下午,鼬還有一個C級任務(wù)要完成,大概需要一到兩個小時的時間。
到時四號訓(xùn)練場中,只會留下佐助和義勇兩個人而已。
……
“嗬、嗬、嗬!”
等三兄弟即將要開始最后三分之一的爬坡旅行時,宇智波佐助已經(jīng)喘得像個風(fēng)箱一樣,仿佛胸口里堵著一顆豪火球卻吐不出來,空出來的手緊緊地按在肋下的位置。
為了在薛定諤的父親面前表現(xiàn)一下,他剛剛持續(xù)沖刺了五百多米的距離,已經(jīng)超過了他這個年紀所能達到的極限。
如今,超負荷運動的后果,已經(jīng)咬住了他稚嫩的身體。
但佐助還是一言不發(fā)地忍痛前進,他不想讓義勇第一次跟著他來訓(xùn)練,就看到自己脆弱痛苦的模樣。
“停一下?!?p> 義勇叫住了跑在前面的鼬,順手拽住了還要逞強的佐助。
沒等兩人反應(yīng)過來,他直接一掌拍在了佐助岔氣的位置。
這不僅嚇了佐助一跳,也把鼬給驚著了。
他們還從沒見過義勇動手打人,更別說打得是佐助了。
“你、做什么……”
佐助睜著無辜的眼睛,捂著肚子后退兩步。
但下一刻,他便注意到,自己原本有些陣痛的腹部,居然在短短幾秒內(nèi)恢復(fù)了原狀。
“誒?”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突然變得順暢了,驚訝地問道:“義勇,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
同樣的問題,但口氣和意圖都和之前變得截然不同。
“你的呼吸太亂了?!?p> 義勇沒有解答,一把將佐助手里的食盒也抓在自己手里,“而且效率很低?!?p> “效率?”
鼬若聽到這個詞,有所思地看了義勇平穩(wěn)的胸腔,眼睛變成了紅色。
他悄無聲息地觀察了一會兒,這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義勇的呼吸節(jié)奏,的確和他們大不相同。
他每次吸氣和呼氣的時間都很長,長達十秒以上。
而在呼氣之后,還會有一段更久的屏氣時間,要超過三十秒。
等一下!
宇智波鼬睜大眼睛。
這意味者,義勇每分鐘,差不多只呼吸——
一次???
鼬之所以過去沒有發(fā)現(xiàn),是因為義勇實在太安靜了,從來沒有發(fā)出過明顯的呼吸聲!
而他們一家也習(xí)以為常。
現(xiàn)在想來,難道他這么多年,都是用這種節(jié)奏“龜息”的嗎?
這得多大的肺活量,才能做到這一點?
鼬一邊聽著義勇指導(dǎo)佐助全新的呼吸方式,一邊仔細地看著義勇的手指精準無比地點在佐助的肺部、氣管和心臟的部位來做解釋說明。
這顯示義勇對人體結(jié)構(gòu)極為了解,遠遠超過忍校學(xué)生的平均水平。
實際上,此時義勇眼中的佐助,早已不是一個可愛的少年,而是完全由骨骼、血管、肌肉、脂肪、筋膜、皮膚組成的人體組織模型。
在“通透世界”的視界下,別說是呼吸這種明顯要擴張肺臟的活動,就連血液的流向方向,肌肉的每一次收縮和拉伸,義勇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開啟通透視野時,雙眼捕捉到的所有動作,都會減緩一半左右,足夠義勇精確地捕捉佐助身體內(nèi)的每一個動態(tài)。
“這次對了?!?p> 眼見著佐助已經(jīng)掌握了最基礎(chǔ)的呼吸節(jié)奏,義勇平靜地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宇智波鼬:“現(xiàn)在可以走了。”
這個世界沒有鬼,也沒有鬼殺隊。
但擁有水柱稱號及免許皆傳資格的的他,將沒有殺傷力的基礎(chǔ)呼吸法傳授給家人,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一想到佐助也渴望成為和鼬一樣的忍者,他的心情就有些不愉快,只希望佐助能多會一些實用東西和技能。
關(guān)于這一點,義勇和宇智波鼬倒是想到一塊去了,只是實現(xiàn)的方式有些不同。
經(jīng)過這個小插曲,接下來到四號練習(xí)場的路就比較順利了。
佐助掌握新的呼吸技巧,雖說是上坡,但呼吸對體力帶來的增幅效果還是讓他喜出望外,跑得也格外歡暢。
“這就是四號練習(xí)場了?!?p> 宇智波鼬指著那豎起幾百塊土墻的寬闊場地,深處還有一座不大不小的湖泊,和宇智波演習(xí)場很像。
那些土墻是土遁的產(chǎn)物,各自擁有不同的厚度和大小,是用來測試攻擊性忍術(shù)威力的,就算毀壞了也會有練習(xí)土遁的忍者過來補上,算是循環(huán)使用了。
“先休息一會兒?!?p> 鼬用忍刀將一塊土墻切成大小不一的方塊,用來充當臨時的桌椅。
忍者的查克拉,是由從細胞中的提取的體力轉(zhuǎn)化而來的,剛剛跑了那么久,貿(mào)然讓佐助練習(xí)忍術(shù),恐怕有些危險。
不過他才一轉(zhuǎn)眼的功夫,義勇已經(jīng)從食盒最上層取出野餐桌布,把早上做的點心鋪了一“桌”,還有三大碗加蓋的魚湯。雖是昨晚剩下的飯菜加工而成,但仍舊透出一股引人流口水的香味。
“……”
平時只帶飯團來的宇智波鼬眨了眨眼睛。
希望不要被熟悉的忍者看到來蹭吃蹭喝吧。
掃了一眼偷偷抓了幾個炸蝦吃的佐助,鼬坐到義勇旁邊說道:“趁佐助吃飯的功夫,我先教你提煉查克拉的方法吧?!?p> 義勇拒絕地話還沒說出口,鼬又趕緊補上了幾句:“義勇,我知道你不想成為忍者,但你的寫輪眼很可能因為情緒變化而自動開啟,沒有查克拉的話,你下次還會暈倒的。你不想讓我、佐助還有母親擔(dān)心你吧?”
義勇的臉色有些許變化。
鼬知道自己說的話義勇聽進去了。
“再者,查克拉并非是忍者的專屬,并非有了查克拉就必須成為忍者。比如鐵之國的武士,同樣也是會利用查克拉來使用刀術(shù)的。當然,如果你不喜歡戰(zhàn)斗,查克拉還可以做其他的事。
“比如學(xué)會了通靈術(shù),就可以讓貓咪出去幫你買菜,再把它通靈到底身來邊節(jié)省時間;學(xué)會最基礎(chǔ)的封印術(shù),你可以把這些食物裝進卷軸節(jié)省空間和負重;如果你學(xué)得再精細一些,甚至可以在水面上行走,這樣抓魚是不是也很方便呢?”
鼬很清楚,無論義勇學(xué)還是不學(xué),父親一定會想辦法逼迫義勇成為忍者獨當一面的。宇智波渴望強大的戰(zhàn)斗力好向木葉展示獠牙,已經(jīng)太久太久了。
但眼下他管不了那么遠,必須先解決義勇寫輪眼的隱患才行,只能先說些他喜歡聽的。
義勇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正如鼬所說的那樣,要是意外打開寫輪眼而暈倒,會耽誤很多時間,還會讓母親為他擔(dān)心。這不是義勇想要的。
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那個莫名其妙的聲音,是否能從他自己的查克拉上解析出什么來。
和昨天的義勇不同,今天,他是有著明確的、復(fù)活隊友的目標的。
“那好?!?p> 見到義勇答應(yīng)下來,鼬終于松了口氣。
義勇雖然難以溝通,但至少還是講得通道理的,和普通孩子的那種固執(zhí)有很大區(qū)別。
“在教會你轉(zhuǎn)化查克拉之前,我必須先給你解釋一下何為查克拉?!?p> 鼬用忍刀上在最近的土墻上畫了一個人的形狀,然后在圖形的腹部和腦部各畫了兩個圈。
“義勇,所謂查克拉,是由人的體力轉(zhuǎn)化而來的一種能量。而體力,是人類從130兆個身體細胞中提取的身體能量,和來自修行經(jīng)驗的精神能量均勻混同而成。當你使用體術(shù)時,就會直接消耗體力;但若想使用忍術(shù)或者寫輪眼時,就必須將體力進行加工,轉(zhuǎn)化為查克拉?!?p> 說著,鼬雙手結(jié)成寅印,吹出一團紅色的烈火,義勇再次收獲了0.02%的炎之呼吸解析度。
“通過結(jié)印,你通過體力轉(zhuǎn)化的無屬性查克拉,會被進一步加工為忍術(shù)需的形態(tài)和性質(zhì)。也就是之前在家里,父親所說的查卡拉性質(zhì)變化和形態(tài)變化,即遁術(shù)。
“不過,今天我們不必考慮那么遠。你現(xiàn)在最需要明白的,就是如何提煉查克拉,并將其轉(zhuǎn)化為寫輪眼必須的瞳力。
“我們這就開始吧?!?p>
熟練的小薪
今天做核酸晚了一點,本來不想更的想想還是寫了吧,因為我寫東西本來節(jié)奏就慢。求訂閱求追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