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約
“嘶嘶!”小蛇對著陸流伸出了舌頭,眼神重新變成了以前的樣子。
“小蛇,你回來啦?!标懥鳉g喜道。
小蛇也很激動,不停的用頭來蹭陸流的臉,粘人得很。
“害怕了對吧,沒事,我已經(jīng)和她說了,不讓她傷害你,但是半年后小蛇就要換個身體了,小蛇會不會怪我啊。”陸流佯裝哭泣道。
聽到陸流的話,小蛇立馬搖了搖頭,甚至還用尾巴抹去了陸流的淚水。
“嘿嘿,來,小蛇,吃點天地能量結(jié)晶?!标懥鲝募{戒中掏出了自己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堆天地能量結(jié)晶。
“嘶嘶!”小蛇立馬激動起來,安靜的蛇尾都開始了亂動,一頭扎進(jìn)了天地能量結(jié)晶堆里面。
“吃吧,沒人和你搶?!标懥鲗櫮绲目粗∩摺?p> ......
第二天
因為三年之約的緣故,陸流早早的就起床洗漱。
打開門,看著人滿為患的街道,陸流覺得要是自己不飛著去,哪怕是這么早就往云嵐宗走也會遲到。
云嵐宗,加瑪?shù)蹏顬閺?qiáng)大的勢力,因為有著宗門不得掌權(quán),加瑪?shù)蹏适业臋?quán)力才得以保存,沒有被云嵐宗奪了權(quán)。
這一代皇室更是出了加刑天這位斗皇,也算是有了和云嵐宗勉強(qiáng)抗衡的實力,更是在云嵐山下布置上了精銳軍團(tuán)。
如前面陸流所說,此次的三年之約并不像原著一樣,那些被邀請的強(qiáng)者甚至都不能直接露面。
這次的三年之約,云嵐宗特意為各大強(qiáng)者設(shè)立了座位,以便觀看。
陸流來的不算早,此時像什么法瑪,加刑天,海波東,納蘭桀,乃至蕭炎和納蘭嫣然兩位對決的主角都來的比他早。
“咳咳,抱歉,來晚了?!标懥魅魺o其事坐到了座位。
此時,云嵐宗的弟子們則是議論起了陸流。
“他就是師姐喜歡的男人嗎,果真不凡。”
“可惜,他好像不喜歡師姐,真是渣男,連師姐這個大美人都不喜歡?!?p> “誰知道了,或許他只懂得修煉,不知道情愛呢?!?p> “可能誒,不然就算天賦再強(qiáng)也不可能這個歲數(shù)修煉到斗皇吧。”
聽著云嵐宗弟子議論自己的內(nèi)容,陸流滿頭黑線。
“我是云嵐宗的宗主云韻,此次的三年之約由我主持,此次對決,意在切磋,點到為止?!痹祈嵡謇渲f道。
“我宣布,對決正式開始!”
廣場上,蕭炎和納蘭嫣然氣氛緊張。
兩人都明白,面前的人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大斗師級別,斗技之類也不會差,那么最后要比試的就是實戰(zhàn)了。
“蕭家,蕭炎!”蕭炎神情肅穆,拿出了背在后背的玄重尺。
“納蘭家,納蘭嫣然!”納蘭嫣然同樣重視,從納戒中掏出了一把青色長劍。
蕭炎手中巨尺上面的條紋微微發(fā)出火紅色的亮光。
納蘭嫣然手中青色長劍鋒利至極,上面隱隱圍繞著圍繞著小型風(fēng)卷。
蕭炎率先出手,手中巨尺重重的朝納蘭嫣然批去。
納蘭嫣然也用長劍擋下,可許是因為巨尺勁氣太強(qiáng),長劍竟被壓彎了,甚至劍尖都快和劍柄呈平行之態(tài),仿佛很快就要折下去。
突然,納蘭嫣然玉臂青筋暴起,腳踩地面發(fā)力,轟的一聲將玄重尺彈開。
借助反震力,納蘭嫣然躍上天空,手中長劍顫抖著攻向蕭炎,而每當(dāng)長劍移動一分,便是將會留下一個猶如實質(zhì)般的劍形殘影。
“玄級中階斗技·風(fēng)靈分型劍?!?p> “是啊,沒想到學(xué)姐竟然連它都學(xué)會了?!?p> 云嵐宗子弟們吹捧起了納蘭嫣然。
“嫣然確實天資了得,可惜流兒不同意,不然還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笔拺?zhàn)也是可惜道。
“哈哈,這次嫣然贏了,嫣然和流兒的婚約還是要繼續(xù)的?!奔{蘭桀提醒道。
“是啊,要我看,陸流他應(yīng)該也喜歡嫣然,只不過不好意思收回自己說的話,說不定這次蕭炎就被陸流囑咐過要放水呢?!?p> 法瑪,海波東幾人也是津津樂道。
聽著云嵐宗弟子和這些老不羞的人說的話,陸流倒是沒什么感覺。
說實話,如果沒有白菜,小醫(yī)仙,蕭薰兒三女,他還真的說不定會和納蘭嫣然結(jié)婚呢,只不過沒有如果,除非白菜接受了納蘭嫣然,然后納蘭嫣然也接受白菜,不過想也知道這不可能。
“炎弟,別讓我失望啊?!?p> 廣場中,蕭炎邪魅一笑。
“哈哈,我可不能輸啊,不然可就要叫你嫂子了?!?p> 只見蕭炎身形閃動,斗技·爆步使出,險之又險的躲過了納蘭嫣然的攻擊。
單手持玄重尺,蕭炎拳頭緊握,勁力一層層積累。
“八極崩!”
蕭炎心中低吼道,手中勁氣再度爆發(fā),一拳打在了納蘭嫣然后背。
納蘭嫣然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嬌軀拋上天空,猶如被狂風(fēng)吹走的花朵。
“納蘭師姐敗了!?”云嵐宗眾弟子心里皆是不可思議道。
相比起那些云嵐宗弟子,陸流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看似受傷嚴(yán)重,實際上炎弟那一拳對嫣然的傷害非常微小,飛絮身法嗎,真不錯。”
接下來,納蘭嫣然和蕭炎也開始了更加激烈的對決,即使和自己比很弱,但陸流看的依舊很過癮。
不過陸流看的有些奇怪,因為自始至終兩人都還未有一人負(fù)傷,每次斗技快要傷到對方時都會收回一些力。
而此時場上兩人想的是。
“好險,差點就打傷她了,要是真的打中,流哥和父親不得扒了我的皮啊?!?p> “幸好沒傷到他,不然流哥和戰(zhàn)叔叔對我觀感就不好了呢?!?p> 就在所有人都津津有味的看著兩人對戰(zhàn)之時,兩道人影姍姍來遲。
陸流扭頭一看,正是幾個月前自己才見過的古河和他的弟子柳翎。
古河一出現(xiàn),當(dāng)即有些人便開始巴結(jié)起來,只不過大多還是毫無動作,仿佛這個他們以前要供奉著的古河一下子沒了價值。
古河心里微微詫異,只不過沒有說什么。
“古河,好久不見啊?!币坏浪K生難忘的聲音傳了過來。
扭頭看去,正是那個每晚做噩夢都能夢到的陸流,夢里,陸流當(dāng)著他的面親手搶走了云韻,還嘲諷他,說他就是個廢物。
“好久不見?!惫藕用嫔蛔?,可攥的發(fā)白的拳頭證明了他的心里并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