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催催催,再催本姑娘立馬打道回府
余子書看著手上的血,和她那兇狠的眼神,他瞬間就慌了:“刺客!”
夜鷹一拳打向他的頭想把他打暈,可余子書下意識的躲避,導(dǎo)致鼻子實(shí)實(shí)的挨了一拳,余子書一聲慘叫,緊緊護(hù)住鼻梁。
夜鷹不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封住他的渾身經(jīng)脈,擒住他的手,保證血液能流進(jìn)竹筒。
只是取血,并不是殺人,所以她已經(jīng)非常手下留情了,余子書完全被打懵了。
處于下風(fēng),于是只能放棄鼻子,他左手緊緊抓住她的衣領(lǐng),一把將她提到床上,雙腿夾住她的腰間不讓她逃走,接著大聲呼救。
“秋兒,小秋兒救我,有刺客!”
夜鷹臉色一黑,聽他這么喊,她意識到找錯人了。
兩人此時的動作有些曖昧,余子書仰面躺在床上,夜鷹的衣領(lǐng)被他緊緊揪住,他力氣太大了,再加上腰間的兩條腿,夜鷹眉頭鎖的更緊。
更要命的是,此時房門被一腳踹開,聞聲而來的,正是睡在隔壁的秋。
見到這個場景,他微微一愣。
“小秋兒救我!”余子書滿臉的害怕,見他來了,趕緊松開了夜鷹。
解脫了束縛的夜鷹并不戀戰(zhàn),她還沒有完全的把握與他交手,翻身下床便要逃走。
只一瞬間,寒氣蔓延,門窗都被冰封封死,而秋的劍已經(jīng)到了近前。
劍氣帶著冰雪,寒氣逼人,這一劍不能接!夜鷹只一瞬間便得出結(jié)論,多年的暗殺將她求生的本能練的十分純熟,身形靈活,一個側(cè)身就躲開了霜花劍。
可寒氣始終擺脫不了,充斥著整個房間,在他的主場里,討不了好,這種處處受限的感覺很不好。
他很危險(xiǎn),夜鷹只想著先脫身,可她一動,那寒氣就包裹住整個身體,瞬間將她冰封。
夜鷹運(yùn)起全身妖力,沖破冰封抵御寒冷,秋同樣不喜歡給敵人反抗的機(jī)會,再揮出一劍。
盡管夜鷹全力去躲,劍鋒依舊劃開了本就被余子書拉扯的松垮的前襟,露出雪白的胸口,那粉色的肚兜也被劃開了一半,她一身夜行衣包住瘦小的身軀。
秋從不在意對方是男是女,如今這衣襟半開,他倒是蹙起了眉頭,一腳將她踢到了床上,夜鷹悶哼一聲還沒喘過氣來,就感覺肩頭一沉。
他居然一點(diǎn)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用腳踩女孩子,她痛苦的叫了一聲。
夜鷹雖然是趴著的,但后頸一涼,明顯察覺的他用劍指著自己的后腦,那自然外放的寒氣是那么的滲人。
“何人?”秋冷冷的問道,只要她的回答一個不滿意,那一劍就會要了她的命。
“無名小妖,魔王大人饒命!”夜鷹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得想辦法和他周旋。
“為何而來?”
“偷龍血,修習(xí)!”強(qiáng)大的壓迫力,夜鷹在他的面前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
“胡說!”余子書捂著還在淌血的手腕,“我又不是龍族。”
“自然不是你,我要找的是龍秋,認(rèn)錯人了。”
“?”余子書聞言更加不解,“龍秋?”
他看向踩著夜鷹肩頭,一臉冷漠的秋,問道:“秋兒?你是龍?”
秋平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多余的解釋,余子書十分震驚:“相處這么久,我居然不知道你是龍?”
秋沒有他那個興致,只是淡淡的一句:“你沒問。”絲毫不減腳下的力度。
“魔王大人,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您大人大量,小人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了!”夜鷹側(cè)頭,強(qiáng)行扯出一抹苦笑。
這個魔王,真真一點(diǎn)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夜鷹的笑意不達(dá)眼底,就在方才兩句話的功夫,她已經(jīng)偷偷運(yùn)起了全部妖力。
秋察覺到危險(xiǎn),毫不猶豫的一劍刺了下去。
還未刺到她,就被一股強(qiáng)大的雷電之力貫穿整個身軀,夜鷹瞬間便掙脫了他的牽制,她不想多留。
但她十層妖力爆發(fā),只是讓他僵硬了片刻,這人到底多強(qiáng)大?
她來不及震驚,劍再次刺了過來,速度太快,夜鷹險(xiǎn)險(xiǎn)躲過了致命傷,但那一劍貫穿了自己的右肩。
劍鋒一轉(zhuǎn),咯的一聲刺痛傳來,再一挑,胸前一空,夜鷹臉色一變倉皇逃走。
從內(nèi)室追出來的余子書只看到了最后他劍鋒上,那件沾著血跡的粉色肚兜,刺客早已沒了身影。秋就舉著劍,愣愣的看著那肚兜,放也不是拿也不是,余子書笑的喘不過氣。
“秋兒,你夠缺德的呀,這女刺客要記你一輩子!”
秋嫌棄的用劍將肚兜放在他桌上:“你處理?!?p> 余子書掏出絲巾小心的將肚兜蓋住,包好,這才拿起來:“她是沖著你來的,下次肯定還會去找你,自然是由你保管,還給人家嘍~”
“不要!”秋十分抗拒。
“不過居然有人敢打小魔王的主意,是不是秋兒你太善良軟弱,讓人覺得可欺?”余子書先是打趣,隨后才問道,“她傷的怎么樣?”
“不嚴(yán)重,卸了一只手。”
“若是賊心不死,最快,明日便要卷土重來?!庇嘧訒鴮⒍嵌祻?qiáng)行塞進(jìn)他手中,秋淡淡的翻了一個白眼,轉(zhuǎn)身回了房。
夜鷹跑出了大老遠(yuǎn),確定他沒有追來,這才停下了腳步。
她死死的捂著胸口,右手痛到麻木失去知覺,她從未吃過這樣的虧,一想到落在他那兒的東西不覺俏臉一紅。
他是不是看到了?天?。。?!她可是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令牌者夜鷹??!這么丟人,傳出去會被人恥笑一輩子的!
不過......為何她的藥物對他無用?那龍秋呢?他更強(qiáng),況且對她已經(jīng)有了防備,若同樣無用,她可就在劫難逃,看來對付他,不能用常理來看。
她就知道這個任務(wù)沒那么簡單,出門不利啊~~~
不行,也沒有別的法子了,要不明天還是繼續(xù)試試軟香散,加大劑量。
她用力一推,熟練的將脫臼的右手接了回去,然后才開始換衣衫,處理肩頭的傷,身后的男子等她衣著整理好了才開口。
“夜鷹大人!”
“何事?”
“魔君催的緊,希望您能有點(diǎn)效率。”
“催催催,再催本姑娘立馬打道回府!他的小情人重要,本姑娘的命就不重要了?”夜鷹沒好氣的回頭就是一陣吼,吼的囚桑委屈的低下了頭,“先給本姑娘來兩桶丹丸?!?p> “這......”
“囚桑,不想挨罵就應(yīng)該機(jī)靈一些,魔君那頭的話可聽可不聽,你知道本姑娘辦事,好辦的自然效率高,不好辦的,命沒搭上就不錯了。”
夜鷹不客氣的接過他的丹丸,像吃果子一般隨意,囚??墒切奶鄣木o。
丹丸可是天山丹草制成,且不說制作多困難,光丹草的采摘培養(yǎng)就耗時耗力,一年也制不成多少枚,這可是他求了魔醫(yī)星恬好久才求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