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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做霜花無來世,不愿長存度此生

134.葉子的葉,嬰兒的嬰

  “原本我以為王暮夭是最好看的,沒想到還有你這么好看的人,龍秋,你第一次救我的那次,當時我就......我......”

  她有些不好意思,哪怕知道他聽不到,溫柔的牽住他的手,輕聲開口:“龍秋,我喜歡你?!?p>  這一句話瞬間撞進了他的心中,狠狠地驚起一陣波瀾。

  手心傳來的溫度那么溫暖,他拳頭緊握,這種感覺,很奇怪,讓秋有些不知所措,神識緊緊的盯著她有些不自在的小臉,那七彩發(fā)色在說喜歡的一瞬間更加絢爛,隨后便黯淡下去。

  “可是我們是沒有可能的?!彼难凵耠S著她一同黯淡。

  “為何?”他無聲的問。

  “因為我是魔族啊,我就是個魔女,不被世人接受的魔女,有些話,我只有現(xiàn)在才敢和你說,也許以后,我們就不會有交集了,或許還會成為死敵?!?p>  “但愿北寂不會觸怒你,估計很難吧,他這種人,即使什么都不做,我都想砍了他!”葉嬰無奈的笑著,“還有啊,我真的叫葉嬰,葉子的葉,嬰兒的嬰?!?p>  秋默念她的名字,原來那一次,她就已經(jīng)告訴了自己,葉嬰。

  秋認真的聽她講述著自己的過去,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一直到遇見他。

  “你一定不知道吧,白羊十分看中付寒生,想要將付寒生收入麾下為自己效力,但是王暮夭和白羊不對付,付寒生自然不會為了白羊放棄王暮夭,所以白羊就設(shè)計想要將王暮夭除去?!?p>  “誰知付寒生為了維護王暮夭,寧愿自損道行,將王暮夭救出自己卻身受重傷,如今只剩一縷元神,靠王暮夭每日的妖力吊著,但凡有一點希望,王暮夭都絕不放棄?!?p>  “白羊送的水木蓮?fù)跄贺脖緛硎菑娏揖芙^的,但他太過誠懇,王暮夭這才相信他是真的想救付寒生,沒成想,余子書的毒,將付寒生害了?!?p>  “現(xiàn)在余子書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若是王暮夭知曉罪魁禍首是他,他就完了,相識一場,我可沒有出賣他,不過除了余子書,肯定有其他的辦法吧?”

  葉嬰微微側(cè)頭:“龍秋啊龍秋,你到底怎樣才肯幫幫付寒生呢?你說......我該怎么做你才愿意相信我?罷了,魔族本就......”

  不被世人接受的存在,她還在祈禱什么,看著她的神情再次低落,秋心中像是壓了塊石頭,憋得慌。

  他不理解自己此刻的心境變化,但仔細想想她說的話,余子書投毒,他送的水木蓮,白羊轉(zhuǎn)贈魔君害了付寒生。

  白羊若是知曉有毒,那便是蓄意報復(fù),若他不知有毒,不對......他不可能察覺不到,花歿是在使用微靈的時候才會慢慢腐蝕。

  他的目的,是利用魔族報復(fù)他?

  秋不知,那日在白羊威壓下現(xiàn)身的孩子,正是玄鳳,哪怕白羊不曾見過,卻很好查清他的身份。

  白羊陰狠,怎會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能借助水木蓮?fù)抖厩也槐蝗松癜l(fā)現(xiàn),唯一的可能就是花靈仙,白羊抱著寧可信其有的心態(tài),去賭秋的身邊就有一個花靈仙,當初的漏網(wǎng)之魚。

  然而對付花靈仙,他自然有對策,對付秋,可以借用的力量,就順便借用一下,就算他真的有龍族撐腰,被魔族纏著,也要頭疼一陣子。

  秋仔細思索,眼下的困境很好解。

  能解花歿的無非就是子書或者雪樓,只是,魔族需要的,白羊同樣需要。

  他就是打算看著魔族奔波,付寒生可不比白羊,白羊自然是可以和花歿耗著,可付寒生不行,不出三日,魔君王暮夭,必定會有動作。

  子書獨自離去找白羊復(fù)仇,只怕兇多吉少!

  葉嬰原本只是想著聊著家常,這聊著聊著就慢慢的放開了膽子,什么都敢講。

  “誒龍秋,你說,白羊和王暮夭,誰更勝一籌?”葉嬰忍不住笑道,“我覺得吧,白羊敢對付寒生下手,他的死期就不遠了,不止王暮夭,另一個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他?!?p>  秋就靜靜地聽著她喋喋不休的講了半個時辰,終于......

  葉嬰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他的臉上,漸漸地又是一陣失落,她掐了安神香。

  “好了,就到這吧,安神香功效極強,沒有余子書,你擋不住的。我知道你擔心他,只是他有他必須做的事,我也有我必須做的事。”她真的很不想說再見,或許下一次,就是真正的刀劍相向了。

  她慢慢的起身,最后深深凝視一眼,隨后決然轉(zhuǎn)身離去,秋想留下她,卻開不了口。

  神識歸位,他慢慢的睜眼,余溫還殘留在手心。

  門外的午馬也受了安神香的影響,靠在門口睡的香甜,秋不察,午馬就隨著他開門,直接仰面摔倒在地,這一摔,把他摔醒了。

  “秋少俠!”他連忙起身,“您要出門嗎,現(xiàn)在?”他看了眼時辰,“還早?!?p>  秋無奈,他居然還在:“怎么還沒走?”

  “少俠是我午馬救命恩人,午馬自然要報恩?!?p>  “你不欠我什么?!鼻飳嵲谑遣幌胨@種姿態(tài)跟著自己,午馬再次跪下。

  “少俠,午馬已經(jīng)無處可去,午馬只會伺候人替主子辦事,其他的,午馬真真是做不來,少俠不收留,那午馬活著也沒有意義?!?p>  說完他用力拔出腰間的長劍,干脆利落的就要自裁,臉上的神情是那么的嚴肅,只要秋不攔著,他絕對不會手軟。

  秋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惜命,立馬抬手制止挽留:“住手!”

  午馬的劍依舊劃開了一道不淺的口子,血瞬間就飛濺了出來,但他好像沒有痛覺一般,仰頭殷切的望著秋。

  秋冰封住他的傷口無奈的開口:“我收就是了!”

  午馬瞬間大喜過望,憨憨的笑著:“多謝少俠!”

  “處理一下。”秋臉色十分難看,午馬搖頭,“沒事,小傷,習慣了,多謝主子關(guān)心?!?p>  “......”

  秋以為他說的習慣了,是經(jīng)常以自裁威脅,然而對午馬來說,這些真的都是小傷。

  有一次后背被連砍五刀,筋骨寸斷,多虧偶遇神醫(yī)得以相救。

  初學馬術(shù)時從馬上跌落,胸口被馬蹄子踏下了幾個窟窿。

  最狠的是那次,一刀從后腦開到后脖頸,神識都被斬開,還是兄長寅虎殘軀拼死相救,將他從黃泉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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