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了菜和飯之后,陳亮就端著飯盒娶了小雨的辦公室。
正所謂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小雨的辦公室雖然小,但是里面什么東西都有。
本來這就是個廢棄的辦公室,但是再經(jīng)過陳亮不懈努力的改造下,這個辦公室就變成了小夫妻兩的秘密花園。
冬天怕小雨凍著,陳亮就特意讓陳父幫著打了一個小煤爐送過來,這樣小雨大寶貝也不用每天為了打壺?zé)崴?,還要往后廚跑了。
而且陳亮還去信托商店里買了一個貴妃躺椅,通體是用小黃花梨木打造出來的,擱信托商店里才賣四塊錢,這讓陳亮內(nèi)心直呼自己這是撿到寶了!
就這張椅子,往后再延遲個五十年,隨隨便便就能在京城里換個四五套房子。
要是陳亮再狠狠心,幫它給車成珠子賣,房子數(shù)量再翻一倍都有可能。哎呀,一不小心又說出心里話了!
好好的椅子為什么要車珠子?你他么的是有什么大病吧!(真不愧機械狗,萬物皆可車珠子是不是?哎,你怎么能罵人呢,假設(shè),我這只是一個假設(shè)而已!懂吧?)
尤其陳亮更是將那張虎皮也給它披在了躺椅上,小雨大寶貝躺上去的時候,美女與野獸的視覺沖擊更盛!
吃完了一頓充滿了旖旎的午飯,陳亮擁著小雨媳婦在兩米長的真實沙發(fā)上香甜的睡了一個午覺。
一覺睡醒,陳亮剛回到軋鋼廠保衛(wèi)科,就看到一臉鬼鬼祟祟的小六子,偷摸的跟做賊一樣兒,沿著墻邊走。
打開窗戶喊了一聲兒,因為距離太遠(yuǎn),小六子也沒聽到,陳亮一撐窗戶就翻了下去。
兩層樓的高度,對身手敏捷的陳亮而言,那都不當(dāng)一回事兒。
遠(yuǎn)遠(yuǎn)的吊在小六子的后面,陳亮今天非要看看這小子想做什么?
跟蹤尾隨對于前世干臥底的陳亮而言,那都是屬于必修的基礎(chǔ)技能,尤其盯的還是小六子這種毫無反偵察意識的普通人,那真叫一個輕松。
最后看到小六子開鎖閃身進了后勤的一個廢舊倉庫,這個倉庫陳亮他是知道的,堆積的都是廠里沒有用,但又舍不得丟的廢棄物品,是十天半個月都沒人來看一眼兒的地方兒。
一頭霧水的陳亮不明所以,因為小六子他是開鎖進的門,所以陳亮又耐心的擱暗地里守了幾分鐘。
然后就驚訝的連嘴里的煙都掉了下來,因為秦寡婦她也偷偷摸摸的拐了進去。
草,一種植物!
這兩人怎么能攪拌到一起的?這可是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等秦寡婦進去了一會兒,陳亮也走了上去扒著門縫,偷窺了起來。
這一看就不得了啊,小六子居然跟秦寡婦勾搭上了,奶奶滴,今兒可真是小刀劃屁股,算是開了眼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分開了,呵!這小六子他也不行啊,這才多少時間?
看到倉庫里的秦寡婦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陳亮悄無聲息的又藏了起來,躲在一旁抽起了煙。
秦寡婦出了倉庫左右望了望,看沒人就整理一下衣服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小六子就叼著根大生產(chǎn)香煙,提著褲腰帶一臉滿足的從倉庫里走了出來。
小六子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用手撓了撓癢癢,然后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居然還一臉的陶醉。
這他么可幫陳亮給看傻了眼,奶奶滴,這兄弟不能要了,整個一他么變態(tài)?。?p> “六子!”這時突然一聲,讓小六子整個人都驚恐了起來,慌亂的連忙系上褲腰帶后,才敢轉(zhuǎn)回頭。
一看是陳亮,小六子的神情頓時就松懈了下來,“亮哥!你這突然一下,可幫我給嚇著了。”
陳亮遞給了他一根紅塔山,小六子連忙吐掉嘴里的大生產(chǎn),然后接過陳亮的香煙。
陳亮一臉復(fù)雜的看了眼六子,等他點燃了香煙之后,才嘆了一口氣。
哎,畢竟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陳亮真不想他以后步入傻柱的后塵。
“六子,你跟秦寡婦倆人咋回事兒?”小六子聞言一愣,然后就苦笑。
“亮哥,你都知道了?我……”
“么的,甭廢話了,爺們幫你們看大門把風(fēng)到現(xiàn)在,你說我知不知道?”陳亮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啊?亮哥,沒事的,這地方一般也沒人來?!毙×訁s滿臉的不在乎。
“我問的是這個嘛?我是問你怎么跟秦寡婦她勾搭上的?”陳亮一臉的恨鐵不成剛,“你知道這秦寡婦是什么人不?你一大小伙子,難道還想找個帶小孩的寡婦!”
“哎,這秦寡婦不就是住我家隔壁院帶小孩的寡婦唄,你又不是不認(rèn)識她,亮哥,你說她能是什么人?而且我這要啥沒啥,就算是我想娶她,她還不樂意嫁給我呢!”
“你他么的,都要氣死我了,你都知道她是帶小孩的寡婦,還敢睡她,你想上天?。 ?p> 么的,這帶小孩的寡婦,尤其還是男孩子,那哪是一般人能碰的起的!君不見連大辮子的多爾袞,那么厲害的攝政王,都硬生生的被寡婦給薅羊毛薅到不得好死!
這可是血淋淋的教訓(xùn)啊!在坐的各位一定要牢記!
連我都不敢睡的秦寡婦,小六子你居然還跟沒事人一樣兒,牛逼克拉斯!我愿稱你為四合院最強戰(zhàn)神!
“嗨!亮哥,沒事兒的,我手上有她的把柄,她不敢瞎胡來的?!毙×涌搓惲琳嫔鷼饬?,連忙解釋了起來。
“行了,懶得管你哪點破事兒,自己能擦干凈屁股就行,”陳亮實在不想聽小六子講他的桃色故事兒。
“走了,反正這秦寡婦,她也不是省油的燈,你小子自己能把持住就好,千萬別陷的太深!”陳亮招呼小六子一起走。
“放心吧,亮哥!我知道的!”
絕不承認(rèn)自己是變態(tài)的陳亮,不屑的擦了一下嘴角流下的淚水。
真的,陳亮下次咱吹牛逼的時候,能擦擦口水不?這樣說出來的話,可信度好歹還能高上那么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