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看來還是要少了
朱厚熜想了想便說道:“就是那什么,也不能老是讓他們白吃白喝啊,伙食費我就不收了,但是這個住宿費嘛,得收,從今天開始,第一天二兩,第二天四兩,第三天八兩,以此類推,這個一定要和楊廷和說好,免得他到時候耍賴,超過十五天朕允許他們單贖,你也不用算了,那時候的住宿費是三萬兩千七百六十八兩,如果還能繼續(xù)住下去,朕算他們牛?!?p> 能薅就薅,不薅白不薅,反正他們也有錢,沒錢的可就不要怪他了。
本來呂芳還在奇怪為何陛下為何還要貪圖這蠅頭小利呢,結(jié)果聽到十五天就三萬多兩銀子了,當(dāng)時就傻了,陛下這是打算扒皮拆骨啊。
因為收錢肯定是收現(xiàn)銀,一般家里不會常備這么多的銀子,肯定要花費幾天去籌錢的,但是幾天之后這個價格可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諾?!眳畏嘉艘豢跊鰵?,陛下這么玩真的不會把那些人玩急眼么?
“去吧去吧,暫時先這樣,和楊廷和好好談,和氣生財明白不?”朱厚熜擺了擺手,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應(yīng)該差不多,雖然從別的方面應(yīng)該還能敲下來一點銀子,但是沒必要,都當(dāng)做是贈送了,只要把這波錢賺到就可以了。
“奴婢知道?!眳畏紤?yīng)了一聲便恭敬的退下了,今天這事一定要干的漂漂亮亮的。
朱厚熜自然是不會在這等著的,他直接回去練功去了,今天白天的入道讓他有不少的收獲,晚上修煉一下心法,很多事情都是不能操之過急的。
朱厚熜這邊在修煉,呂芳那邊正在和楊廷和談判,事情比他想象的要順利,一開始楊廷和問能不能少一點,然后他還沒怎么堅持了,楊廷和就應(yīng)下了兩千兩一個人的贖金。
這讓呂芳明顯的愣了一下,怎么個情況,都不講價的嘛?
后面呂芳又提出了住宿費的事情,楊廷和也沒當(dāng)回事,當(dāng)場就應(yīng)下來了,反正不要我出錢,老夫壓下了五百兩,這已經(jīng)是老夫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慢慢的,呂芳也回過神來,這位楊閣老估計也不想管這個破事,反正又不用他掏錢。
這樣也好,基于楊閣老的配合,呂芳表示感謝,非要送楊廷和一點小禮物。
這給楊廷和搞得莫名其妙的,平時只有太監(jiān)索要禮物的,這什么時候鐵公雞也拔毛了?
呂芳在朱厚熜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些人情世故,用朱厚熜的話來說那就是你付出的越多收獲的也越多。
之后趁著高興,呂芳又和楊廷和聊了聊河南賑災(zāi)的事情,還有司禮監(jiān)和內(nèi)閣的配合等等。
對于這個新上的司禮監(jiān)掌印楊廷和不置可否,看上去很好相處,其實不然,這家伙比葛景難纏多了。
不過也不全是壞處,之前葛景確實是有點拉胯,楊廷和都看不起他,很多時候都要讓他親自來找皇上,一點用都沒有。
楊廷和與呂芳一聊就聊到了深夜,二人也對未來業(yè)務(wù)的開展聊了很多,原則上互幫互助互不干擾,呂芳的出發(fā)點是為朱厚熜分憂,楊廷和的出發(fā)點是維護大明的穩(wěn)固,哪怕是表面的穩(wěn)固。
二人雖然不能說一拍即合吧,但也沒有什么原則上的矛盾,二人也算是敲定了未來的做事路線吧。
雖是深夜,但呂芳沒有回去睡覺,而是小心的來到朱厚熜的房間。
“你來啦?”感知到呂芳的到來,朱厚熜從入定中醒來,收獲還不錯,要是多來這么幾次,他基本上應(yīng)該呢個穩(wěn)定在先天這個境界了。
“奴婢該死,驚擾到主子了?!眳畏家呀?jīng)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驚擾到了陛下。
“無礙,我平時也不睡覺,你習(xí)慣就好,有什么要緊事直接跟我說就是了,和楊廷和談的怎么樣?”
“和楊閣老那邊已經(jīng)談妥了,每人的價格定在兩千兩,住宿費楊閣老也同意了?!眳畏脊Ь吹幕卮鸬?。
“哦?這么痛快?”朱厚熜稍稍有些詫異,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要錢要少了。
“奴婢提出兩千兩之后楊閣老也并未反駁,贖金這一方面非常的順利?!眳畏疾桓译[瞞。
“這樣啊,看來還是要少了啊,也無妨吧,既然已經(jīng)說出去了,那也不能反悔,這事就交給你和谷大用了,一定要干得漂亮,知道么?”朱厚熜也不在意,賣少了就賣少了吧,也不在乎那三瓜倆棗的,以后有的是機會。
“奴婢謹記主子教誨。”磕完頭呂芳也沒有走,因為按照慣例陛下應(yīng)該還會叫住他。
“你怎么還不走?這么晚了,早些休息,對了,還有一件事,把內(nèi)庫的現(xiàn)銀都拿出來,那些家伙一時半會可能不好湊現(xiàn)銀,那咱們就幫他們一把,等后面他們把錢都交過來了就可以流通了,這個度你自己把我,可以借,也可以低價買他們出手的東西,反正只有一個原則,這個錢放在手里要能生錢。”
這都是資本慣用的手段了,沒想到自己也來當(dāng)一回資本家。
“諾,不過陛下,內(nèi)庫沒有多少銀子了,國庫還有些,要不......”
“算了算了,戶部不可能讓你拿錢的,就用內(nèi)庫的吧,有多少放多少,反正就是左手出右手進的事情,不過這事做的隱蔽點,不要太過張揚,明白么?”主要是這么玩吃相有點太難看了,能不被發(fā)現(xiàn)那是最好的。
“諾?!眳畏脊Ь吹陌萘艘话?,感覺朱厚熜沒有吩咐了才起身離開。
看到呂芳離去,朱厚熜便繼續(xù)入定了。
這波之后自己應(yīng)該能賺上不少,前幾天查過國庫的銀子,整個國家那真是窮得叮當(dāng)響啊,上面還有一個倒霉的正德,內(nèi)庫也敗的差不多了。
他想搞出點事情,哪里不需要花錢,王陽明和楊慎那邊暫時還沒有完全啟動呢,所以花錢還有限,等到后面,特別是楊慎,科研和教育可是花老鼻子錢了。
現(xiàn)在不搞點錢,后面全白瞎,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哪怕他是皇帝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