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藤原家公主現(xiàn)在活的好好的。不過她今天應該全程都睡著了,你可能之后還要繼續(xù)補上一個婚禮。”蜘蛛夫人笑著,“哦對了,應該不用補。反正這場婚禮是做給別人看的,她是否參與都不重要。這反而讓我真正成為了最大的受益人,我說的是嗎,夫君?”
李維沒有直接回答,他收起了手中的凱德七號,問到:“今天是有什么情報嗎?”
“我就不能只是‘因為想要騙婚’才進來嗎?夫君,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貨真價實的夫妻了?!彼聪蛄死罹S,臉上依舊還是計謀得逞的笑容。
李維只是看著她,臉色很平靜,盯著她的臉。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很久,直到蜘蛛夫人臉頰微微撇過去,沒有與李維直視:“依姬大人似乎開始懷疑你了,之前她贈予你一柄天羽羽斬,原本是想利用八岐大蛇的侵蝕來控制你殺死所有的僧侶與陰陽師。可是現(xiàn)在你遲遲沒有被侵蝕的跡象,她開始有些產(chǎn)生懷疑,準備在后天邀請你再次前往大名府?!?p> “鴻門宴嗎?”李維問到。
“嗯?你說的什么?”蜘蛛夫人有些疑惑的問到。
“不,你繼續(xù)說吧?!崩罹S沒有解釋這個典故的意思。
“好吧,其實依姬大人同時也對其他的家族進行了邀請,或許不久之后你就能收到那封邀請信了,到時候基本上所有的力量都會聚集到大名府。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前往,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那最起碼會面對數(shù)名大妖魔的圍攻,以及依姬大人那似乎已經(jīng)超越了大妖魔的戰(zhàn)斗力?!彼哪樕_始有些凝重,帶著擔憂的對李維說到。
“我可以相信你說的話嗎?”李維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到。
“你永遠都可以相信我,夫君?!边@一次她似乎是很認真的回答。
“我明白了,那你這些天就不要去那邊了,離開這里,躲起來了?!?p> “那……我明白了。保重吧,夫君?!彼α?,這一次并不是計謀得逞的笑容,而是那種仿佛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的笑容,“那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婚了,要不要干脆就今天落得夫妻之實?”
蜘蛛夫人說完,還拍了拍床邊的位置,示意李維坐過來。
李維并沒有跟著她的節(jié)奏,而是準備推門離開,對于這個妖魔時不時的一些暗示的話語,他也基本上免疫了。
并且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準備,今天已經(jīng)浪費了不少時間,如果這個鴻門宴的情報沒錯的話,李維有了更加大膽的計劃,那他絕對會前往大名府,送給妖魔們一個此生難忘的藝術。
“那最后祝夫君武運宏昌……”
她一身厚實的十二單褪下,還是顯露出那一身常用的半袖和袍以及布條纏繞的緊致身軀,因為沒有十二單禮服的壓迫,那顯眼的身材才徹底展露。
輕輕吻在李維的臉頰上,這一次李維沒有躲閃,她終于是消失在了嵐山大社中。
沒過多久,外面的結(jié)界似乎被觸發(fā),嘈雜的聲音開始傳來。
李維只是回到自己的床前,發(fā)現(xiàn)藤原千姬似乎很是香甜的睡在上面,她還是那一身紫黑色的和服,似乎在做什么夢一樣,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
等到她醒過來吧。
輕輕給她蓋上被子,他離開了房間,來到大殿上準備繼續(xù)制作凝固汽油彈。
京都大火計劃要做出些微的調(diào)整了,不止是這數(shù)百只千紙鶴的凝固汽油彈,他還需要再攜帶上數(shù)百公斤的炸彈前往大名府再去會一會那個大名。
這場鴻門宴,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那還不好說呢。
那就告訴妖魔們一個道理,亂吃東西,搞不好肚子會炸的。
大廳中,一個個凝固汽油彈開始制作完畢,一個個千紙鶴上面也開始安裝上去炸藥。
時間就這樣緩緩過去,到了晚上,小泉準備前來匯報,這個年輕的劍豪原本是準備在門外等上一夜的,可是來到這里卻看見李維并不在房間里,而是在擺弄著千紙鶴。
“少家……大家主,大名府傳來一封邀請信?!彼哌^去,將那封信遞給了李維。
李維直接當場打開信件,正如蜘蛛留下的情報一樣,妖魔們以大名北條時宗的口吻邀請他去參加楓秋祭,一種類似于古代貴族賞秋飲酒的集會。
時間是在后天的下午。
“我明白了,小泉,你去通知所有人,火燒京都的計劃將在后天下午開始,我將前去赴邀,所有人都給我做好準備?!?p> “哈伊!”
后天的這場鴻門宴,反而成為了李維火燒京都最好的時機,原本這個計劃最大的漏洞就是,妖魔們可能轟炸時并不在大名府或者北條府。那轟炸就會出現(xiàn)并沒有對妖魔們造成多大傷害的情況,反而打草驚蛇。
可是現(xiàn)在根據(jù)蜘蛛的情報,這場鴻門宴中所有的妖魔都會前往,甚至北條家與島田家這些家族們也會去人,最起碼那個島田壬狼絕對也會前往的。
這樣看來,他或許有機會一次性徹底解決掉妖魔們的所有有生力量。
李維在大殿中一直制作者凝固汽油彈,一直等到了天亮,他的房門被打開,藤原千姬一臉疑惑加不解的走了出來,看到了不停擺弄著千紙鶴的李維。
“兄長大人,我剛剛不小心睡著了,婚禮開始了嗎?”她似乎回想起了什么,連忙問到。
“已經(jīng)完婚了?!崩罹S只是簡單的回復到。
藤原千姬:“???”
她用小手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似乎還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可能是你昨天真的太累了,在婚禮開始的時候就睡著了,看你睡的那么香,我也沒叫醒你。”李維微笑著說。
“是……是這樣的嗎?”藤原千姬似乎一只在回想起婚禮的記憶,可是她最后的記憶只有自己準備坐在妝臺前化妝以及更換禮服的記憶,后續(xù)的一切都記不清了。
好像這場她準備了很久,并在心中做好了無數(shù)場排練的婚禮就這樣稀里糊涂的結(jié)束了。
“是這樣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呢?”李維笑著,摸了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