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迪迪叫我出去吃東西?!毙ね脤πぐ謭髠涞?。
“去吧,早點回家,不要太晚了,現(xiàn)在這個社會亂的很?!毙ぐ謱πね脝碌?。
“好的爸爸,我知道了,我都多大的人了?!毙ね脤πじ溉鰦傻?。
肖兔拿起包包走出了家門,肖爸站在陽臺上目送肖兔,肖兔發(fā)現(xiàn)爸爸回頭沖肖爸揮了揮小手,然后蹦蹦跳跳的像個幼兒園小朋友一樣離開了小區(qū),今天吳迪約她在小區(qū)附近的燒烤攤吃燒烤,肖兔就沒有開車,她路過一條寂靜的小巷子,總是覺得背后竟然有些發(fā)涼。
“誰!”肖兔轉過頭聲音顫抖的問,長長的小巷子空無一人,肖兔覺得自己有點疑神疑鬼,尷尬的哈了哈氣,加快了步伐。
林子川躺在床上有點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總覺得自己像是忘記了什么事情,林子川想了想,拿起手機給肖兔打了個電話。嘟……嘟……嘟……嘟,肖兔的電話沒有人接。林子川放下手機有點擔心,“這么晚了,兔兔應該在家吧!”
這時肖爸的電話急促的響起,肖父一邊拿著杯子喝水一邊接著電話“喂”吳迪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干爸,兔兔回家了嗎?她一個小時前就說出門了,怎么還沒到。”
肖爸疑惑的問“她沒回家???你們不在一起嗎?”
電話里的吳迪都快哭出來了“干爸,我一直沒見到兔兔,她好像不見了。”
吳迪的話嚇得肖爸的杯子從手中滑落,掉落在地上,晶瑩的杯子碎片濺破了肖父的下巴,肖爸似乎忘記了疼痛,他焦急的問“什么?兔兔不見了”。肖爸顫抖著手,快要無法拿穩(wěn)手中的電話。肖媽聽見了杯子碎掉的聲音,連忙跑到肖爸身邊“老肖,怎么這么不小心,哎呀,都流血了”身趕緊去拿醫(yī)藥箱。
只聽肖爸顫抖著聲音對肖媽說“兔兔不見了?!毙尣桓抑眯诺膯栃ぐ帧笆裁唇胁灰娏耍课覀兺猛煤煤玫脑趺磿灰娏??!毙尳?jīng)受不了這種打擊,捂著心口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肖爸趕緊找了速效救心丸遞給肖媽,肖媽吃了藥又抬頭問肖爸“報警了沒,報警了沒?!?p> “迪迪說報警了,警察正在迪迪那了解情況。”肖爸激動的回答道。
“那我們還等什么,趕緊收拾收拾去找兔兔?!毙屪еぐ志妥撸岸_?,叮咚”門鈴響了,肖爸肖媽對視一眼,滿眼都是激動“是不是兔兔回來了。”
肖媽趕緊開門,林子川站在門口看著肖媽的眼神從驚喜轉變到失望,林子川以為是自己讓肖媽不喜,小心的問道“阿姨,兔兔在家嗎?”
聽見兔兔的名字,肖媽的眼淚在眼圈打轉,林子川一驚“阿姨,兔兔怎么了?”
肖媽顫抖著聲音“兔兔不見了?!绷肿哟ㄕ驹谠責o比震驚,他問肖媽“兔兔什么時候走的?!?p> 肖兔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車子載著她似乎走了很遠,外面的天都已經(jīng)蒙蒙亮了。肖兔覺得自己應該等待逃脫的時機,她還半瞇著眼睛裝睡偷聽前面兩人的對話。
“大大大哥,這這這娘們怎么處理”一個磕磕巴巴的聲音從副駕駛傳來。
“高小姐要我們把她送出海城,一會兒有人接應,我們得先開出海城再說?!彼緳C的位置又傳來一個聲音。
“大大大哥,高高高高高小姐,給了多少錢??!也不不不不知道這女的哪罪高小姐了。”磕巴又結結巴巴的說道。
“唉呀,你特么說話費勁就少說點,我聽著都特么難受?!彼緳C對磕巴吐槽道。
“我我我我我我這不是從小的毛病么,你你你你你還嫌棄我,嘿嘿”磕巴沖著司機憨憨一笑。
肖兔心中了然,這次綁架,司機才是頭頭,這個頭頭聽命于高小姐??墒恰@個高小姐是誰?她的心里沒什么數(shù)。這個結巴似乎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肖兔半睜著眼睛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她的手和腳向后被綁著。這好像是一輛破舊的桑塔納,肖兔就被扔在后座上,這兩個綁匪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專挑那種又顛又破的路走,醒了半個小時的肖兔,被顛了個七葷八素,實在繼續(xù)裝不下去了。
二人看肖兔醒了,兩個人佯裝兇狠的對肖兔說“老實點,有人花錢買你們的命。”
肖兔內(nèi)心里翻了個白眼,連句多余的話都不想跟這倆蠢貨說。
綁匪兄弟二人組,對于肖兔的識相似乎很是滿意,二人還放了首社會搖慶祝自己即將收入一筆巨款贖金,開心的不得了。
車子在馬路上極速的飛馳,被綁走的肖兔,正懊惱自己的大意,她本來好好的走在小巷子里,就因為自己的疑神疑鬼,大喊了一聲引來了綁匪,當兩個人一前一后把肖兔包圍的時候,肖兔后悔也來不及了,一人難敵四手,肖兔被人從背后用沾了乙醚的抹布捂住,瞬間就失去了意識,手里的手機也順勢脫落,掉在了巷子里。
警察也根據(jù)定位找到了掉在巷子里的手機,調查了巷子口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兩名男子帶走了一名昏迷的女孩,警察迅速的鎖定了男子所用的車的車牌號,發(fā)現(xiàn)這輛車正在往海城外始去。
林子川覺得再也等不了了,他開上自己的車就往肖兔被綁走的方向追去。
肖兔不說話,也不掙扎,繼續(xù)跟綁匪斗智斗勇。綁匪也由于肖兔的友好放松了警惕,路上還給肖兔買了個漢堡充饑,肖兔也趁機和結巴搭話“小哥哥,這是哪里???”
結巴疑惑的看了眼肖兔“哪哪哪吶里怎么了。”肖兔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我覺得我現(xiàn)在頭昏昏沉沉的,我感覺我好像傻了?!?p> 結巴緊張的看向肖兔“真的嗎?”這個女孩是高小姐點名要的,真要是出了什么問題,他和老薛十個都賠不起。
結巴把肖兔搬正,著急的扒開肖兔的頭發(fā),他想著自己和老薛剛才也沒打著她頭啊,他說什么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