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當(dāng)然是選擇原諒她!
聽到這話,任真先是一愣,然后疑惑道:“請問您跟朱守芬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是她老公王建國!你是誰?跟我老婆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車子會出現(xiàn)在我家的車位上?”
對方的語氣逐漸變得有攻擊性了起來。
似乎是有點(diǎn)兒懷疑任真跟朱守芬有什么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這也難怪。
一個年輕男子認(rèn)識自己老婆,還把車停在自家車位上了,換成誰不會多想?
看來這個王建國,非常在乎自己老婆。
而且從他那攻擊性極強(qiáng)的語氣當(dāng)中,能夠判斷出,王建國是個大男子主義者,控制欲極強(qiáng),似乎還有點(diǎn)兒自卑?
“王先生,我停在您家車位上,的確有我的苦衷。
這樣吧,一會兒我請您吃個飯,咱面對面的把事情說清楚,我再把車開走,您看成嗎?”
“行!”
任真給王建國報了個飯店地址,然后電話就掛斷了。
此時此刻,任真有90%的把握,朱守芬肯定是出軌了,而且出軌的對象就在自己這個小區(qū)。
要是能把這件事告訴王建國,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但是吧……
任真沒有證據(jù)!
即便任真把握很大。
但沒證據(jù)的事兒,你要是跟人家胡說八道,那可是涉嫌造謠罪的!
思來想去,任真覺得,這事兒啊,不能跟王建國直說,只能是暗示。
于是任真來到了那家自己請客的飯店,找到老板:“老板,晚上7點(diǎn)到10點(diǎn),我要包下你們飯店,請一個客人吃飯,需要多少錢?”
老板一聽還有這好事?
當(dāng)即算了算賬,給任真報了個數(shù):“10萬!”
反正也是花任務(wù)基金,任真想也沒想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成!”
“不過,你得幫我重新布置一下飯店,還有服務(wù)員的服裝,也得按照我說的去穿?!?p> “當(dāng)然,這筆錢都是由我出。”
老板非常痛快的點(diǎn)頭道:“沒問題!”
雖然老板的飯店小,但是也接過類似于主題派對的慶?;顒?,所以也沒覺得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時間流逝。
白天很快過去了,來到了傍晚。
王建國帶著復(fù)雜的心情開車前往任真給的那個飯店地址。
他是真害怕朱守芬跟任真有什么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啊!
等到了那個飯店之后。
王建國下了車一看,隱約就覺得有點(diǎn)兒不對勁了。
飯店的招牌被霓虹燈纏繞著,發(fā)出了綠油油的光芒,綠的有點(diǎn)兒瘆人。
還沒進(jìn)門,王建國就看到了門口立著一個綠色的廣告牌,上面寫著:今日特色主題套餐【原諒她套餐】。
進(jìn)門之后,王建國更是被雷的不輕。
只見整個餐廳的墻壁都被貼上了綠色的壁紙!
這綠色壁紙上,還印著各種語錄:
【誰沒個過去,誰年輕時沒犯過錯?】
【我第一個給了前男友又怎么了,我們是真愛!】
【你一個接盤的有什么資格計(jì)較,大男人要心胸寬廣!】
【當(dāng)然是選擇原諒她!】
這感覺……
真的很奇怪!
“先生,請問您有預(yù)約嗎?”
這時突然竄出來一個服務(wù)員把王建國嚇了一跳。
因?yàn)檫@服務(wù)員居然穿著一身忍者神龜?shù)腸osplay服。
仔細(xì)一看。
整個飯店的服務(wù)員,包括后廚人員,甚至是旁邊的掃地大媽都穿著忍者神龜?shù)腸osplay服!
王建國眉頭緊皺。
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我來找一個叫任真的人?!?p> “哦哦,您這邊請。”
很快,王建國就見到了任真。
一個年輕帥氣,高大挺拔的小伙子。
比起自己這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任真這樣的帥小伙多有吸引力,那自然不必多言。
“您就是朱女士的老公王建國王先生吧?來來來,請坐。”任真客氣的笑著道。
畢竟,王建國也是這件事中的受害者,任真沒道理跟人家臉色看。
“任先生,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占我家車位,還有,你跟我老婆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王建國開門見山道。
“哦,其實(shí)是這樣的……”
任真把朱守芬占自己車位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聽完這些之后,王建國反而心里松了口氣。
原來只是占車位??!
“任先生,對不起了,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我老婆,給您添麻煩了?!蓖踅▏傅馈?p> “沒沒沒,其實(shí)這件事跟老哥您沒什么關(guān)系,我占了你的車位,我也有責(zé)任。
今天這頓飯,就當(dāng)我賠禮道歉了,一會兒我就把車開走?!?p> 任真說完,啪啪拍了兩下手。
立刻的,幾個“忍者神龜”端著一盤盤菜上來了。
拍黃瓜、清炒油菜、蒜蓉茼蒿、耗油西藍(lán)花、水煮毛豆、獼猴桃汁……
一桌子菜,綠的人臉色反綠光。
王建國眼角抽搐的看著這一桌子菜,小心翼翼的問道:“任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兒想告訴我?”
任真斷然搖頭道:“沒沒沒!王先生您別多想哈!真沒事!”
這他媽我能不多想嗎?
這綠的我心慌啊!
可任憑王建國如何詢問,任真就是咬死了沒事。
如果想查,你王建國可以自己去調(diào)查。
查得出來,那最好。
查不出來,你也怪不到我頭上來,更不可能犯造謠罪。
反正我就是請你吃頓飯而已,我可什么都沒說!
一頓飯吃的王建國心里堵得慌。
飯后,任真按照約定,把自己的大G開走了。
王建國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
他覺得,自己妻子有事兒!
朱守芬跟自己說,瑪莎拉蒂壞了在四兒子店修理,可現(xiàn)在車卻停在任真的車位上!
這是為什么?
而且朱守芬一向性格摳門,根本不可能為了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又是找物業(yè),又是報警,還找律師調(diào)解,甚至愿意賠償5萬塊。
這不符合朱守芬的性格!
她為什么這么著急跟任真和解呢?
答案只有一個:她想早點(diǎn)把瑪莎拉蒂弄出來,不讓自己發(fā)現(xiàn)!
那么她又為什么不想讓自己發(fā)現(xiàn)呢?
她肯定是有事兒瞞著自己不想被發(fā)現(xiàn)!
想到這,王建國聯(lián)系了一個私家偵探,來調(diào)查這件事。
當(dāng)天晚上。
私家偵探就給了王建國回復(fù)。
因?yàn)檫@事兒,簡直太好調(diào)查了,根本沒費(fèi)這私家偵探什么功夫。
“王先生,您委托的事情,我這邊已經(jīng)幫您調(diào)查清楚了?!?p> “相關(guān)文件,已經(jīng)打包發(fā)到您郵箱里去了?!?p> 王建國立刻打開電腦,登陸自己郵箱下載了那個壓縮包。
里面是一些照片,還有幾個視頻。
內(nèi)容嘛,當(dāng)然是朱守芬跟一個陌生男子親密在一起的場景了。
這代表著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尾款我馬上讓人轉(zhuǎn)給你?!?p> 王建國此時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diǎn)。
沒想到自己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一個年過半百,頭發(fā)白了一半的男人,居然無力的哭泣了起來。
他是真的喜歡朱守芬?。?p> 付出了感情和真心的!
他也知道自己老,離過婚,身體不如年輕小伙,所以盡力在物質(zhì)上彌補(bǔ)朱守芬。
可是……她為什么就是不知足呢?!
翌日清晨。
王建國給任真打了電話:“任先生,我前妻侵占您車位的事兒,需要賠償多少錢您才愿意挪車?”
任真疑惑道:“王先生你離婚了?”
王建國苦笑道:“這件事我還得謝謝您的提醒,否則我可能還被蒙在鼓里。
我已經(jīng)找律師連夜起草了離婚協(xié)議了,一分錢都不給朱守芬,我要讓她凈身出戶!
那輛車,我也不想留給朱守芬?!?p> 果然!
跟任真想的一樣!
朱守芬果然出軌了!
自己這步棋,下對了!
“錢就算了,畢竟您也是受害者,您過來把車開走吧?!?p> “謝謝任先生。我這就過去?!?p> 與此同時,朱守芬一家子正在前往任真家的路上。
很快。
朱守芬一家子來到了任真的家門口。
“記住了,姿態(tài)一定要低!你是來道歉的,不是來鬧事的!明白嗎?”
等任真開門的同時,朱大常還在不斷叮囑著朱守芬。
他現(xiàn)在也是有些慌了。
畢竟,他們一家子優(yōu)越的生活,全靠王建國幫助。
他不想失去這種富裕的生活。
奇怪的是,朱大常明知道自己女兒常年出軌,卻并沒有及時制止,即便是出事兒了,他也只是想趕緊把事兒平了,并沒有勸說女兒離開那個男人。
“吱呀。”
任真打開房門,就看到朱守芬,還有兩個老人,一個年輕小伙子。
“任先生,很抱歉,打擾您了,我是朱守芬的父親,這位是她母親,還有她弟弟?!?p> “因?yàn)檎加媚囄坏氖聝?,我們心里特別的過意不去,想特地上門來跟您道個歉?!?p> 朱大常表明了來意。
“任先生,您看,我這次是真的帶著誠意來的,我父母年紀(jì)這么大了,還特意上門來給您道歉,您就看在他們二老的份上,跟我和解吧。”
朱守芬道。
“只要您愿意和解,我們愿意出20萬!”朱守德笑著道。
這拖家?guī)Э诘?,又是出錢,還拿老人說事。
換做一般人,還真就和解了。
可任真知道朱守芬為什么這么著急和解。
她不是知道錯了,而是怕自己出軌的事情敗露!
故此,任真戲謔的笑道:
“算了吧,還是走法律程序吧?!?p> “法官怎么判,咱們就怎么執(zhí)行,我估摸著吧,別說20萬了,1萬塊都用不了,這件事就能了了?!?p> 朱大常急了:“任先生,別??!這么點(diǎn)小事,上法院干嘛?”
他也知道上法院這事兒用不了多少錢。
但是沒辦法啊……
要是被王建國知道了,那他現(xiàn)在住的房子,小女兒的留學(xué)費(fèi),兒子的創(chuàng)業(yè)金,就全沒了!
“叔叔,我不是沒給過朱女士機(jī)會,是她自己不珍惜?!?p> “況且我認(rèn)為走法律程序,是對咱們大家都負(fù)責(zé)!”
“法官怎么判,我就怎么執(zhí)行,后續(xù)也避免了繼續(xù)扯犢子?!?p> “更何況,這官司未必就是我贏,萬一朱女士贏了,我還得給她賠禮道歉,不是嗎?”
任真就認(rèn)準(zhǔn)了一件事——我不接受私了,我就是要打官司。
“別別別,任先生,叔也知道你受了委屈,你看這樣行不,你是想要道歉,還是想要賠償,或者想要別的,怎么都成!”
“我們都答應(yīng)!如何?”
朱大常的眼中抹過一絲不快,但是很快被壓了下來。
這人怎么這么不識好歹???
“不必了,走法律程序吧,傳票明天送到您家里去,朱女士和她先生應(yīng)該都會收到?!比握嫣匾鈴?qiáng)調(diào)了這一點(diǎn)。
“我說你這個人,未免太過分了吧?”
“我們犯了錯,都跟你道歉了,甚至都讓你隨便提要求了,你怎么還死咬著不放???”
“有完沒完了?”
“非要把人家搞的家破人亡你才開心是嗎?”
朱守芬還沒說什么。
朱守德卻是忍不住爆發(fā)了。
這些年,他靠著自己姐夫從農(nóng)村到了城里,還學(xué)著人家創(chuàng)業(yè),被人家一口一個朱老板的叫著。
錢沒賺著,但是脾氣暴漲!
“你這話說的,我就是走個法律程序而已,怎么還扯上家破人亡了?我這是為你們著想啊!
走法律程序,你們說不定只需要賠幾百塊!
你們還得謝謝我呢!”任真戲謔道。
“我謝你麻辣個雞兒?。?!”
朱守德威脅任真道:“今天你要不把車挪開,信不信小爺找人辦了你?”
朱守德快氣死了!
真要讓他姐夫知道了,他以后還怎么當(dāng)朱老板?
讓他從城里再會農(nóng)村去種地,他可不愿意。
“你要辦了誰?!”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從樓道里響了起來。
眾人扭頭看去。
只見王建國身后跟著幾個人冷著臉走了上來。
“姐……姐夫……你怎么來了……”
朱守德臉色一變,顫聲道。
“老公,你怎么來這兒了?”
朱守芬心說大事不好,趕緊上前挽住王建國的手道:“老公,我來這小區(qū)找朋友,占了這位先生的車位,正在跟他商量賠償?shù)氖聝耗亍?p> 這點(diǎn)小事,就不用你處理了,你先回去吧,么?。?p> 乖,晚上,有獎勵喲!”
以往,無往不利的誘惑,可這次對王建國卻是失效了。
王建國擺擺手。
身后的律師立刻將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遞上。
“老公,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朱守芬臉色慘白道。
“什么意思?”
王建國冷哼一聲,打開自己的手機(jī),將一段不堪入目的視頻展示給了朱守芬。
頓時,朱守芬一家人全都臉色狂變。
“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的責(zé)任了?!?p> “你凈身出戶,你父母的房子我會讓人收回,你妹妹留學(xué)的錢我不再出了,還有給你弟弟的那張卡我已經(jīng)停掉了?!?p> “當(dāng)然,你要想跟我打官司的話,我隨時奉陪,可一旦鬧上法庭,我王建國會用什么手段,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p> 王建國冷哼一聲,扭頭走向了任真,握住了任真的手:“感謝您,任先生!”
“不必謝我,我什么也沒做。那什么,菲菲,你下去幫王先生挪車?!?p> “好噠!”
王建國臨走之前,指著朱守德的鼻子冷冷道:“你要敢動任先生一根汗毛,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言罷,王建國在朱家人的哀求中,頭也不回的下樓去了。
此時此刻,任真戲謔的笑道:“哎呀,我突然覺得,您說的20萬,然后再道歉讓我挪車的事兒,似乎很合理呀!我答應(yīng)您了!”
“噗~~~~~“
朱守芬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這他媽殺人還要誅心啊?。。?p> “沒了,什么都沒了?。。⊥炅税。。?!”
朱大常如同一個潑婦一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房子沒了,你弟弟的創(chuàng)業(yè)資金也沒了,你妹妹也沒法留學(xué)了……我們今晚都得去睡大街!”
朱母和朱守德也在一起抱頭痛哭了起來。
朱守芬則充滿恨意的朝任真吼道:“現(xiàn)在你滿意了?”
“把別人搞的家破人亡了!”
“你滿意了對嗎??。?!”
任真看著歇斯底里的朱守芬,無語的搖了搖頭,直接關(guān)上了門。
你自己出軌被抓到了,怎么怪我頭上來了?
按照你這邏輯,要是你殺了人,我舉報了你,害你被抓了,那也是我害你坐牢的咯?
典型的本末倒置??!
這一家子罵任真罵了許久,最后任真報警了,他們才被趕走。
任真也終于完成了任務(wù),收到了66666元的任務(wù)獎勵。
本以為這個時候,可以消停會兒了。
然而一通電話,卻讓任真再次無語了起來。
“任真,出大事了,你快去看看微博!”
Mr東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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