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有何事相商?”
“梁國派來使者送來的書信,想要和陛下交談”
“談話?有什么好談的,不就是想要蒂而城和風(fēng)云18州嗎?不可能!安國的一份國土都不可能舍去?!?p> 安涂帝毅然決然的說道,心中有無限怒火,張國師連忙說道
“陛下還請三思啊”
安涂帝看了一眼,張國師此刻緊張不已,張國師小心翼翼的開口
“陛下,這是梁國送來的信……,還請陛下查閱”
張國師彎著腰低著頭,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遞給了安涂帝。
安涂帝拿來書信,一個字一個字的看,看了一會,忽然猛的摔在地上,嚇得國師一顫一顫的。
“這不擺明的侮辱朕!侮辱大安!還可以改變條件!只要不是和談,想都不要想,你回去告訴使者,免談,戰(zhàn)斗到底!”
張國師連忙開口,“陛下,我們不妨去交談交談,如果真的割地便免談,賠款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現(xiàn)在梁國五十萬兵駐守在邊疆,而我們只有40萬大軍,戰(zhàn)事吃緊,梁國號稱有百萬雄師……”
安涂帝嘆了一口氣……
確實,軍事經(jīng)濟都比不上梁國,抱著必輸也要梁國元氣大傷的信心,可是,軍事頻繁失利。如果再都下去,恐怕要亡國啊…
安涂帝不想當(dāng)亡國之君,也不想割出去任何土地。是對不對,安涂帝也有些迷茫了。
“朕,再想想吧”
張國師著急了,又連忙開口
“陛下!”
“請回吧”
安涂帝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任何話了,他現(xiàn)在只想安靜一會,讓他想想。
夜無聲的渲染寂靜,嬋在滴滴的鳴叫,這一切仿佛沒有生命一樣,全然無聲。
安涂帝默默的站著,一句話不說,一動也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安涂帝才動身,入寢了。
隨著縷縷陽光透過窗來,蘇瀾下床,輕輕的推開房門,離開了將軍府,往劉布民的住所走去。
劉布民也早早的起來,站在家門口,在等待蘇瀾。
“蘇將軍!”
劉布民看見蘇瀾,著急的揮了揮手,蘇瀾看見劉布民也露出笑容,快步走到旁邊
“將軍請!”
劉布民帶著蘇瀾進了自己的府邸,相對于其他地方官,劉布民的寒顫……
蘇瀾看了一圈
“劉大人……”
確實,劉布民不僅府邸沒有其他地方官大,甚至比地位不如自己的地方官都小,只有四五間屋子,且常年沒有修。
“安國有這樣的人!是安國的榮幸啊!”
蘇瀾大喜,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官員,相比于朝廷那些好吃懶做的官員,蘇瀾覺得自己來對了地方。
“劉大人,不知何事相談?”
“蘇將軍,請”
兩人鋪氈對坐,劉布民為蘇瀾倒上一碗酒,自己也倒上。
“請”
酒杯對碰,清脆的聲響
“哈哈哈哈哈哈!蘇將軍,小人沒什么要事,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時候回軍營?”
“劉大人,待我傷勢痊愈不出幾日便可以回了?!?p> “安涂帝把你派到這里,不知道什么原因”
說完一飲而盡,蘇瀾也沒愣著,也喝完了。
蘇瀾倒是因為劉布民那句話想了想,安涂帝讓自己來烏城確實是有些蹊蹺。
烏城不僅是全國第一的城市,人口也達到了驚人的20萬,糧食產(chǎn)量等等,都是全國有名。
最大的蹊蹺是,一個赤膽忠心的賢臣,竟然也被貶到這里。
“十年前,安涂帝告訴我,我要來到這里,讓我等待一位將軍,跟隨他回到皇宮,想必是蘇將軍吧?”
“什么?”
蘇瀾有些懵,自己才多大?十年前自己還沒參軍吧。
蘇瀾想起自己15歲從軍的經(jīng)歷,沒想到什么聯(lián)系的地方。
“十五從軍?現(xiàn)在多大?”
“25”
整整十年?未免有些不可思議,整好十年?
蘇瀾回想起自己從軍的一些蹊蹺。
十年前
“小屁孩,偷老子?xùn)|西,給我打”
密密麻麻的人,圍觀著一個15的少年被四個大漢拳打腳踢,發(fā)出來令人惡心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這小孩好生有趣?!?p> 毆打持續(xù)很長時間,蘇瀾沒有吭聲,抱著自己的頭,眼里充滿了絕望,渾然不知自己眼淚溜了出來。
“走走走”
眾人被什么嚇到了,一擁而散,而那五個人沒有注意到,完全沉迷于斗毆。
“拿下”
迎面來的一排黑衣人沖了上去,發(fā)號者戴著一個帽子,遮蓋住自己的臉。
斗爭很快結(jié)束了,完全沒有壓力,五個人全被摁在地上,完全無法動彈
“你們是什么人?”
此時,蘇瀾也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那個黑衣人。
“把他們打下去,送到衙門。以殺人罪判刑!”
發(fā)號者以最平靜的語氣,發(fā)出最狠的號令。
黑衣人把五個人壓走,發(fā)號者呆在蘇瀾旁邊,彎著身子,摸了摸蘇瀾的頭。
“小兄弟不疼嗎?”
發(fā)號者露出笑容,一臉慈愛的面容,他把帽子戴在蘇瀾的頭上,
臉上的刀疤清晰可見。
蘇瀾盯著刀疤,發(fā)號者注意到了他的眼神
“很丑嗎?”
蘇瀾搖了搖頭,輕聲的說
“很帥,我也想成為像你這樣的人!”
發(fā)號者愣了一下,笑了起來。
“等你傷好了,去參軍吧!”
“好…”
發(fā)號者背起蘇瀾,帶到了一處旅館。
發(fā)號者出去買了藥,敷在蘇瀾上面,他脫下蘇瀾破舊的衣服,一道道傷痕,一處處淤青赫然出現(xiàn)在發(fā)號者面前。
他呆住了,這小孩受了這么多傷竟然還能活著?
發(fā)號者小心翼翼的把藥敷在他身上,蘇瀾一聲不吭。
就這樣伴隨著夜幕的降臨,寂靜的來臨,蘇瀾已經(jīng)面部通紅,等發(fā)號者敷完藥,已經(jīng)快要昏過去了。
蘇瀾又不是鐵,怎么可能扛得住這么大的疼痛,他還是個孩子啊……
這種意志,這種堅強,完全把發(fā)號者震驚住了。
久久不能回神,他很強,他身體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