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飯后,蘇瀾把飯端了過來,親手送到張酥的面前,張酥撇了撇嘴,說道
“作為懲罰,你喂我?!?p> “?。俊碧K瀾有些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酥瞪了蘇瀾一眼,蘇瀾立馬咧起嘴笑,像個傻子一樣。拿著勺子端著碗,緩慢的把飯送到張酥u嘴里,張酥滿意的笑了笑,蘇瀾看著張酥,笑容停止不住的,張酥也不在乎,享受著蘇瀾做的美味的粥,蘇瀾見她開心了,蘇瀾擔憂的問道
“明天回皇宮行嗎?”
張酥瞥了一眼蘇瀾隨意的說
“回去唄嗎,你都發(fā)話了。”說完,張酥繼續(xù)吃飯,完全不在意,蘇瀾愣了幾秒,馬上送上飯,笑了,這一刻蘇瀾覺得如春天一樣溫暖冰河破冰,說不出來的幸福感。
吃完飯后,蘇瀾看著張酥入睡才離開,他偷偷的親了下張酥,一臉笑容,張酥聽到關(guān)門聲,嘴角略微上揚。
蘇瀾走出房間,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腦海里都是剛剛親張酥的樣子,害羞的把自己縮在被窩里面,臉部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發(fā)燙,良久之后才平緩住自己的心情,緩緩進入夢鄉(xiāng)。
到了早上,太陽公公不情愿的上班了,陽光格外的毒辣,不出意外,蘇瀾早就醒了,蘇瀾小心的敲擊門,張酥恩了一聲,蘇瀾推門而入有,看見張酥早早就起來了,一臉笑容但又有些不可思議,平時這么懶的人,如今早起了,張酥問道
“怎么了!早起不行嗎?”
“行行行?!?p> 蘇瀾意識到了,這是為了自己才起的這么早吧,蘇瀾想到這一點,開心的看著張酥,張酥沒有在意說道
“什么時候出發(fā)?”
“馬上。”
張酥點點頭,沒有過多的詢問,蘇瀾看著外面想,今晚差不多胡蘭就要接替自己了,吃完飯,蘇瀾站在那匹黑馬旁邊等待著張酥,張酥走了過來,身上什么也沒拿,蘇瀾拉著她上馬了。
“陛下,你這幾日一直來馬廄是為了什么?”劉步民站在安涂帝旁邊,詢問道
安涂帝并沒有過多的解釋,帶著劉步民來到一位馬匹前面,指了指那匹駿馬,說道
“你看這匹馬怎么樣?”
劉步民上前查看,仔仔細細打量這匹馬,總覺得在哪里見過,有點熟悉感,對著安涂帝說道
“這是匹不可多得的寶馬?。 ?p> 安涂帝笑了笑說道
“這是蘇將軍的那匹馬,叫涂持?!?p> 劉步民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熟悉呢,自己和蘇瀾來皇城時,騎的就是這匹馬啊,劉步民悔恨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安涂帝笑了笑,又問道
“你覺得這匹馬多大了。”
劉步民摸著自己的山羊胡,認真的想,既然是蘇瀾的戰(zhàn)馬,那應(yīng)該不大。
“最多五歲吧?!?p> 安涂帝又笑了說
“十幾歲了?!?p> “那還能再戰(zhàn)幾年。”
“不,這匹馬已經(jīng)撐不了幾年了?!?p> 劉步民看到安涂帝悲傷的臉色,默默的站旁邊
“涂持呢,跟了蘇瀾十年,這些年受的傷早已擊垮了這匹馬,現(xiàn)在你看是不是很有精神,蘇瀾其實早就已經(jīng)想要涂持下戰(zhàn)場了,你也知道,十幾歲的馬才剛過最佳時期,蘇瀾害怕哪一天這匹馬跟著自己死在戰(zhàn)場上,蘇瀾當然不愿意看到,所以蘇瀾認為他老了,便把他放在這里,獸醫(yī)前幾天給朕說,這匹馬能活到現(xiàn)在就是奇跡,他內(nèi)臟等等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過不了多久,就會死去?!?p> “蘇將軍知道嗎?”
安涂帝搖了搖頭說道
“就算告訴他,他還是不會讓涂持上戰(zhàn)場,告訴他只會讓他擔心。”
“現(xiàn)在不是和平時期嗎?擔心又怎么樣?”
“我怕打擊到他,他最在乎就是涂持,現(xiàn)在讓他知道了涂持會死,你讓他怎么辦!”
安涂帝最后一句話基本有點吼出去的,劉步民嚇了一跳,連忙道歉,安涂帝沒有在乎,轉(zhuǎn)身走了。劉步民沒有跟上去,伸手撫摸了下涂持,心情復(fù)雜,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宮殿,安涂帝覺得自己心虛,皇后走了過來,看到皇帝正大口氣的喘著,焦急的上前,問道
“陛下你怎么了?“
安涂帝強擠出一抹笑容,說道
“朕沒事?!?p> 皇后拍打著安涂帝的后背,安涂帝抓住皇后的手,臉色蒼白,平靜的說
“我沒事……”
皇后滿臉擔憂之色,安涂帝握住皇后的手,說道
“朕是不是太自私了……”
“您是帝王,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天下蒼生嗎?”
安涂帝失望的眼神頓時有了一絲絲光明,安涂帝轉(zhuǎn)頭看向皇后皇后眼里充滿淚水,安涂帝幫他她擦去淚水,對著皇后笑了笑,皇后也破涕為笑。
“朕在死亡之前能做的就是為狐兒鋪好路?!?p> 皇后絲毫不在意是不是自己的兒子繼承皇位,點了點頭,安涂帝沒有躺在皇后懷里依偎,轉(zhuǎn)頭去了大堂。
“召見所有臣子?!?p> 安涂帝對著身后的下人,王者之氣頓時散發(fā)而來,下人不敢怠慢,立馬前往。
張佩和劉步民一前一后,來的不晚也不早,兩人對視一眼,抬頭看向安涂帝一眼,低下頭,不做聲。
石梯,石皓兄弟倆對眼一看,覺得不妙,安涂帝把這倆的小細節(jié)看入眼里,暗笑一聲。不一會,朝中大臣全部到齊。
安涂帝俯下身子,目光狠狠的掃過臺下的重臣,冷冷的問道
“朕聽說,梁國的人潛入我國,我懷疑朝中之人有人是間諜啊?!卑餐康劭粗_下眾人,眾人議論紛紛唯獨四人沒有說話,站在自己的位置,顯然是劉步民,張佩,石梯,石皓。安涂帝看向張佩,張佩閉上眼了,顯然不在乎這次朝廷,因為正按照自己的劇本進行。
“好小子。”
安涂帝心里暗暗贊嘆張佩一聲,隨后看向其他大臣,劉步民也看向張佩,學(xué)著他的模樣。
“不知陛下如何覺得?!笔萋氏忍岢鲆蓡?。
安涂帝“朝中的大臣皆是朕信任之人,朕并不覺得朝中會有叛徒,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p> 石梯“那么陛下覺得叛徒是何人?!?p> “朕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地方政府定有叛徒!“
石皓“不知陛下如何處理?!?p> 安涂帝心想
“這倆兄弟一唱一和的。”
“朕自會處理,不過地方的權(quán)力我將要收回?!?p> “陛下,收回權(quán)力地方大大小小的事務(wù)……”
“愛卿不必多言,朕自有分寸,此次朝會結(jié)束吧,就是說這件事。好了,退朝!”
話音剛落,安涂帝就往后面走,完全不在乎大臣的看法,張佩,劉步民見眾人走,才跟著走。
“陛下這是什么意思?”石皓問石梯
“下面哪個家伙走漏風聲了!減少和梁國的來往吧,那位皇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備策劃叛亂了?!?p> 石梯坐在椅子上,滿臉的憤怒,石皓站在一旁,心情也是五味雜陳。
“你去給軍隊那人送一份密信,讓他小心點,安涂帝絕對不會懷疑蘇瀾。陛下暫時不會懷疑到軍隊。”
此刻蹲守在石大臣樓上一位不起眼的小人物正在偷聽,等到兩人夜晚休息,那人才去張佩那,路上小心翼翼的,唯恐被發(fā)現(xiàn)。
“daungdaungduang”
“進來吧?!睆埮鍥]有抬眼看是誰來。那個下人半跪在張佩面前說道
“張大人,石梯石皓減少與梁國的來往,他們今日給軍隊那人送了一封信,聽他們的意思是要讓那人注意。梁國的皇儲準備發(fā)動叛亂?!?p> 張佩聽到這話,頓時手中的書都脫手掉了下去,張佩看向四周,快步走到下人旁邊,認真的問
“此話屬實?“
“大人千真萬確!”
“好好好,你去翰林閣領(lǐng)賞去吧?!?p> “多謝大人!”
張佩坐立不安,在屋里來回徘徊。
“這梁國要變天啊?!?p> 張佩坐在地上,思考接下來需要調(diào)整什么步驟,思考了一夜。
清晨
“安涂帝”李業(yè)看著手中的密信。
“刺殺南宮問?”一位手持武士刀,帶著跟鬼具類似面具的人看著手中的信,和他站在一起的是身著一樣,只是顏色搭配不一樣的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