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機械的提示音響起,卻不是成就達(dá)成,而是:
【恭喜宿主成為配角】
然后,便什么都沒了。
林松微愣。胭脂販賣成就達(dá)成后,他的工坊獲得制作加成,內(nèi)部空間翻倍,且制作出的胭脂等級無條件+1。槍法成就更是直接讓他獲得《霸王槍法》。
怎么這個配角成就,毫無獎勵?
只是‘路人——配角’,變成新的進(jìn)度條。名稱變成‘配角——重要配角’。
林松忍不住伸手碰向這一個進(jìn)度條,真的碰到了,還浮現(xiàn)出一行小字。
【配角】參與者,對劇情有一定影響。
再碰其他的進(jìn)度條,林松的手直接從進(jìn)度條上穿過。
林松收回手,神色凝重。
寶釵已經(jīng)拜見過賈母等人,且和賈寶玉、黛玉互相行禮廝認(rèn)罷了。看林松目視前方,伸出手好像碰到什么東西,一會兒又收回手,站在原地發(fā)呆。
寶釵在心中詫異,也未打擾,只是一笑,便尋向迎春等人。
林松是被黛玉推了推,才回過神,只聽黛玉道:
“呆子?!?p> 林松這才發(fā)現(xiàn),薛寶釵已經(jīng)拜見過賈母等人,此時已經(jīng)在和眾姐妹說笑了。賈寶玉目光灼灼的看著寶釵,也在眾姐妹之中,看上去比女孩子還女孩子。
再看寶釵,真好一個欺霜賽雪,翠眉如畫,唇若涂脂的大美人。
林松不由得看向黛玉,忍不住在心中說:若說黛玉是裊娜風(fēng)流的意美之最,更兼形美。寶釵便是姿容稀世形美之最,更兼意美。
賈寶玉何德何能呢?
正想著,林松又聽黛玉說了一句:“呆子?!?p> 林松一笑,回頭看黛玉,卻見黛玉看著寶釵,竟有些不忿之意。忍不住笑道:
“妒了?!?p> “誰妒了?胡說。”黛玉一撇嘴看向別處,不再理會林松。
林松只是笑。
寶釵并未和他姐弟二人一樣,住在賈母身邊。她隨薛姨媽住在東北角上的梨香院,小小巧巧,有十來間房,前廳后舍俱全。有儀門通街,薛蟠家人可從此門出入。
更妙的是西南有一角門,通一夾道,出夾道便是王夫人正方的東邊。薛姨媽想尋王夫人倒是極方便。
待到晚間,賈母亦留寶釵、薛姨媽在院中用飯。只是飯畢沒有像詢問他和黛玉一樣,詢問寶釵。只說她老了,便不拘著眾人,自己和薛姨媽說笑,隨寶釵黛玉等人一處玩耍,氣氛倒也不錯。
賈寶玉又混進(jìn)去說笑。黛玉見賈寶玉如此,越發(fā)的不自在。又見林松仍坐在桌邊吃茶。說笑了一陣,便坐在林松身側(cè),笑道:
“怎么不去玩?”
“怎么出來?”林松和黛玉幾乎是同時開口,說完彼此一笑。
黛玉只說:“父親來信了。”
“何事?為何才告訴我?”林松連忙問。
“也沒什么事。不過是糧道蘇家的蘇柘要來國子監(jiān)讀書,說是下月能至,讓你下月接待?!摈煊裉崞疬@事,眉頭微蹙,又一次看向別處。
林松不以為意的一笑,道:“不算什么事,我讓人多留意些,接了他便是?!?p> “是,算什么呢,誰敢說不算呢。”黛玉說了一句,便起身回房。
眾人也沒在賈母出玩太久,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日又一日。
林松本以為黛玉回合原劇情中一樣不喜寶釵。
但這些日子里,黛玉面對寶釵,和面對種眾姐妹沒什么區(qū)別。反倒是賈寶玉漸漸和寶釵熟慣起來,近來多去尋寶釵,不似之前總愛在黛玉跟前晃蕩。
讓林松看寶玉時,覺得賈寶玉比以往順眼太多。只可憐寶釵,天天被賈寶玉姐姐長,姐姐短。
及到這日。
因東邊寧府中花園內(nèi)梅花盛開,賈珍之妻尤氏乃治酒,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賞花。
賈母等于早飯后過來,就在會芳園游玩,先茶后酒,不過皆是寧、榮二府女眷家宴小集,并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林松本也要來,奈何胭脂鋪和工坊處同時有人鬧事,想兩府設(shè)宴都是尋常事。尋了個理由,便攜了多福多壽二人出府前去。
生意極好的胭脂鋪,以往很是熱鬧。如今連招牌都被人爬上去摘下來,摔在地上被踩得稀爛。
林松到時。只見一個刁奴腳踩著招牌,正指著門戶緊閉的胭脂鋪大罵道:
“林什么林,也不看看我們是誰!談銀子是給你們臉面,你們不要臉面,休怪我們不客氣!”說著就大吼一聲:
“沒吃飯么?用力撞!”
這刁奴前方的家丁裝束的人,撞門撞的越發(fā)起勁。
林松冷笑著上前,那刁奴喊的起勁,身后有人來都不知。直到林松有一龍一象之力的拳頭砸在他的腰上,他才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撲在前方撞門的家丁身上。
眾家丁回頭,發(fā)現(xiàn)林松一個小兒,帶著兩個小廝就不知所謂的和他們動手。紛紛指著林松罵道:“我們可是金陵薛家的人,你竟敢打我們,定……”
他話音未落,林松就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把木制紅纓槍,沖打上來。一槍把聲音最響的劈到在地上,讓這幫刁奴吼聲更大,直罵道:
“狗娘養(yǎng)的,動起手了!”便抄起手便的東西要打林松,惹得圍觀的人陣陣驚呼。
可巧,有御史家在附近,聽說有人在天子腳下恃強凌弱,砸人鋪子。便趕了過來。半路聽說打起來,更是急忙趕到,卻因人多擠不上前。只能大喊:“天子腳下,誰敢動手!”
但圍觀的人多,刁奴喊打聲又太大,他的聲音沒多少人聽見,只隱隱見里面七八個家丁拿著架子棍子,圍大一個半大孩子。
直叫他喊得越發(fā)起勁,擠得也越發(fā)快。
這些家丁跟著薛蟠,打過的富家公子不知凡幾。同樣遍體綾羅,金環(huán)玉飾的馮淵,正是被他們打的稀爛。如今看著林松,他們罵的難聽,打的更狠。
卻不想林松力氣極大,木搶如龍虎一般剛猛迅急。一槍過來,敢用胳膊擋,便是筋斷骨折;用身子挨,便是皮損肉傷。還未走五個來回,這些撞門的刁奴便再站不起來,僅剩的三四個卻仍在叫囂:“我們可是金陵薛家的人,你竟敢傷我門,等薛大爺來了!定……”
“定什么?”林松的槍尖直接對上了他的眉心,聲音冷的駭人,“金陵薛家,好大的威風(fēng),在天子腳下縱奴強占商鋪。你們眼里有沒有王法!”
“王法?”這刁奴在金陵囂張慣了,來了大宥城,得知薛家在這條街的商鋪生意全被林松的胭脂鋪子搶了去。他們得令前來,強買秘方不成。薛蟠仍命他們打砸商鋪。他們自以為還和在金陵時一樣,當(dāng)即囂張的喊道:
“我們就是王法!你是什么東西,也敢動你大爺我。我告訴你,等你薛大爺來了,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