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說著又是一陣大笑,畫像里的人也順眼多了。他把玩著新的紅珊瑚配珠,就坐在畫像對面,笑道:
“不過。朕也等不到他孝敬了,誰讓他姓林!”
“陛下,都布置妥了?!币粋€太監(jiān)從外面走進來,低頭說道。
正巧一位道士裝扮的男子,拿著一顆金丹獻了上來。
太上皇就先服了金丹。
金丹入腹后,一股暖意游遍四四肢百骸,讓他精神大振。他笑著命人取來西洋鏡,見鏡中的自己面色紅潤,說是四五十歲都有人信。
太上皇越發(fā)高興,大笑道:
“好,好,好!”
“常服此丹,便是彭祖再世,也不如您壽長!”道士撫著胡子,一句話說的很是得意。
太上皇笑著命人拿金銀禮物來賞,又好生送道士出去。才對著畫像,得意萬分的大笑道:
“你什么都好,就是命短。再有智慧,也是白費。終是比不得朕,朕將是真正萬歲的帝皇,而你連燒紙的人都會沒有!”
……
禁苑如往日一樣安靜。
這里也有獵場等地,但太子帶林松去的地方,只是種著玉米的地方。
這個地方只有三四個專司農(nóng)務(wù)的守著,比別的地方更不知安靜了多少倍。
林松實在沒什么好說的。
他一個城市里的孤兒。短暫的二十幾年時光,面對的都是鋼筋水泥搭建的高樓大廈,他知道冬小麥能和玉米配對種植,就不錯了。
“我真的不知道別的了。”林松再一次的說。
但這三個農(nóng)官,依舊拿著小本本圍著他說:
“說些別的也成?!?p> “別的我也不知道?!绷炙蓛墒忠粩?,很是無奈的說道:“我手上雖然有繭子,但是長期練槍磨出來的。和農(nóng)活沒關(guān)系,你們問我的問題,我真的不知道。”
“你再想想?!?p> “再想我也不知道?!绷炙烧f著,就想找太子的身影。才一回頭,就聽農(nóng)官道:
“太子殿下臨時有事,看你剛才說的專注,就沒打擾你,等晚些時候再來接你?!?p> 林松卻懂了。
這哪里是臨時有事,這是想榨干他身上的額外價值。
但他真的不知道。
林松嘆了口氣,干脆拿著他們的放在地上的耙子、叉子等物,跳了一個順手的,就開始在一片空地練自己的槍法。
幾個農(nóng)官也不多說。
直到林松停了,累了。
他們奉上茶水。又一次將林松團團圍住。
林松灌了一口茶,終是說:“你們非要我說是吧?!?p> “您說,您說什么都可以?!?p> “我要能工巧匠?!?p> “沒問題?!鞭r(nóng)官很是順口的說道:“陛下和殿下都交代過,您的要求我們一定滿足?!?p> 我當皇帝你們滿不滿足?林松接過他們又遞來的茶杯,又一次飲盡,說:
“我不吐出些好東西,你們是不會讓我走了,那咱們就慢慢玩吧。那些東西,我只是見過,我可沒把握?!?p> “您只管說?!鞭r(nóng)官笑的很燦爛。
林松就把蒸汽式發(fā)動機的原理寫了出來。
至于圖紙,抱歉沒有。
只有一個潦草的雛形圖,和一個燒煤的車頭。還有林松說:
“原理給你們了,雛形也給你們了。你們別問我細節(jié),我更喜歡文學(xué)。我只能告訴你們,這個東西造出來,真的可以燒煤就跑?!绷炙珊懿回撠?zé)任的向他們一笑。
但他們無法接受,紛紛說道:
“蒸汽如煙如霧,皆為無形。無形之物,怎么能讓有形的馬車動起來?!?p> 林松就讓他們起鍋,燒水。拿一塊布充當鍋蓋,松松垮垮的蒙在上面。
很快,水燒開了。
熱氣把布撐的圓鼓鼓。
“看見了嗎?”林松又是一笑,笑完就要走。
禁苑的人這一次沒敢攔林松。
看著林松走遠,和昨日一樣路過關(guān)有猛虎的鐵牢。卻不想今天的老虎,脫籠而出了。
巨大的老虎突然從一側(cè)的籠子中撲出來,林松險險的躲過一擊,但跟著他走到這里的一個內(nèi)侍就遭殃了。
當場被老虎咬住拖走。
這老虎咬傷了一個人還不罷休,發(fā)出如雷鳴般的吼聲。林松從宮里和太子一路來到此處。
霸王槍或者其他兵刃,都不能莫名其妙的拿出來。
只能仗著身形,逃向昨日有禁衛(wèi)軍的方向。
到了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林松深吸了一口氣,看老虎無視他另一個侍從,向他吼了一聲直接追來。
林松明白自己身上有不該有的東西。
他脫下外袍,仗著多年習(xí)武的敏銳。險險避過猛虎的一撲,躲過的瞬間躍起,一拳猛的砸在虎背上。
這個老虎痛苦嘶吼一聲,長尾一絞。見林松依舊躲過,回頭猛撲向林松,血盆大口對著林松撕咬過去。
林松依舊輕松躲過,還摁住老虎的頭,兩拳頭砸的老虎眼冒金星的想逃。
他松開手,想看禁苑的護衛(wèi)。
卻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一個護衛(wèi)。
有的只有他,老虎,和死去的近侍。
“為了要我的命,真是臉都不要了嗎?”
焦首煎心
熬不住了,連續(xù)幾天沒睡好。困的睜不開眼,明天會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