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陵宗之中,有極少數(shù)天才入門就是內(nèi)門弟子。
這些弟子,靈根天賦不在三六九等之列,乃是傳說中的靈體。
在練氣期就可修煉高等法術(shù)。
在筑基期,就可以修煉精妙級別的法術(shù)。
“修真百藝,無論是制符,煉丹,還是陣法,都不止是賺錢的手段,更可以輔助修煉,這事情在宗門弟子都知道,但是真正肯下功夫做到的卻沒有幾個。”
這就好似上一世,都知道好好學習,不熬夜,經(jīng)常鍛煉身體等等對自身有利,但是真正堅持下來的能有幾人?
秦元制符成功,更加明白其中的訣竅。
制符之時,心無旁騖,成功一次,就相當于施展法術(shù)數(shù)十次。
成功一次,似乎對法術(shù)符文更加熟悉了,理解更深刻了。
拿出符筆,秦元繼續(xù)嘗試。
剩下一打符紙,僅僅一個時辰,就全部消耗完畢,其中又有一張成功了。
兩張符篆拿在手中,秦元仔細看了看。
同樣是木隱術(shù)符篆,兩張符篆還是有區(qū)別的。
“這似乎和商鋪之中買的符篆不同!”
秦元想了想,暫時放在心底。
靜心修煉,轉(zhuǎn)眼之間過了數(shù)日。
這一日,金蓮之上一道亮光出現(xiàn),秦元神魂一動,金色的亮光便融入到神魂之中,只是這一次,秦元眉頭皺起:
“這一次的機緣……竟然出了駐地?”
秦元愣住了。
先前的機緣,第一個是無主的功法,第二個是妖獸守護的靈材,第三個是商鋪之中的功法,這兩次的機緣,距離都很近,相距不過十數(shù)理,可這一次金光之中閃耀的畫面和信息,卻在府城之旁。
想了想,秦元走出洞府,來到坊市之中。
采購了諸多東西之后,秦元來到迷霧坊市南面。
北面是進入迷霧湖的入口,南面就是出迷霧坊市的出口。
登記之后,秦元悄然出了迷霧坊市,往南繼續(xù)走。
呼!
一路之上,山脈綿延不絕。
秦元施展木隱術(shù),緩緩前行。
沒遇到什么危險。
只是隨著繼續(xù)走,四周的靈力越來越弱。
兩日之后,一座城池出現(xiàn)在面前。
城池四周,數(shù)百里都是綿延不絕的田地,城鎮(zhèn)。
“此處應(yīng)該就是廣量府了?!?p> 秦元低聲呢喃著,沒有入城,而是在廣量成四周的城鎮(zhèn)逛了起來。
此方世界,人人都有靈根,人人都知修仙,哪怕九成都是九品靈根,沒有修煉的可能,可這么多人的后代之中,總會出現(xiàn)一些天才,因此諸多宗門每隔三年也從凡俗之中篩選弟子。
這廣量府就是華陵宗管理的府城之一。
轉(zhuǎn)了片刻去,秦元在一個一丈高的石塊旁停下。
這石塊上寫這兩個大字,槐木。
“就是這里,槐木鎮(zhèn)。”
秦元到了這里,眼神一亮,邁步進入城鎮(zhèn)之中。
城鎮(zhèn)外層,靈力淡薄,秦元也不客氣,直接來到內(nèi)層入口處,拿出來華陵宗的的令牌。
負責守衛(wèi)的練氣四層老者,看到這令牌,恭敬的行了一禮,打開了陣法:“這位師兄里面請。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盡管吩咐。”
這老者滿臉陪笑。
秦元隨手扔出來兩塊靈石,說道:
“先前我有一位好友,不幸身隕,他有同族后輩在此地,因此我來照看一二。”
老者眼神一亮,放下心來:“鎮(zhèn)中有近千戶,不知道道兄找的是哪一家?”
“我好友家中以賣包子為生,院中有一顆一階靈木槐樹異種,可結(jié)紫色槐花,做的包子尤為可口,平日是沒少聽他吹噓?!?p> 秦元隨意說著。
老者眼神一愣,在前面帶路,也不多說。
城鎮(zhèn)本身只有數(shù)公里,并不大,走了一炷香時間,就到了。
這是一個臨街的院落,隔著很遠就能看到院子之中一顆開著紫花的木隗。
只是此時,院落大門大開,有數(shù)十人站在院落之外,指指點點。
“這是發(fā)生了何事?”
秦元眉頭一皺,走上門去。
“就是此地了,師兄請便?!崩险卟桓疑锨啊?p> 秦元見狀,手中靈力揮出,擠開人群,來到院落之中。
院落之中,擺放著棺材。
棺材前有四人站在院中,三人圍著一個女童毆打。
雖說沒用法器,可雙拳之上,靈光閃耀,一道道靈力緩緩進入到女童體內(nèi),女童嘴角流血,漸漸有些不支。
“住手!”
秦元見狀,大喝一聲,手中法決一掐,一柄淡綠色的長劍就是飛出。
嗡!
長劍之上靈光閃耀,彌漫四周,正在動手的三人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另外為首之人,看到秦元,眉頭一挑,道:
“你是何人,敢管我槐木鎮(zhèn)的私事?”
秦元不答話,手中靈力涌出,華陵宗的令牌閃耀著靈光。
三人見了,神色一變。
為首之人看了看秦元,冷哼一聲,帶兩人退去。
做完了這些,秦元轉(zhuǎn)身扶起女童。
女童十歲大小,臉上和脖子上,遍布黑褐色的斑痕,看上去有些恐怖。
不過秦元卻不在意,把女童扶起之后,拿出一顆一階回靈丹給女童服下。
“多謝前輩?!?p> 女童跪下來就要行禮,卻被秦元拉了起來:“你不用多禮,之前我在廣陵宗,和池師兄相熟,這一次來就是代師兄回來看看?!?p> “我大哥他真的不在了嗎?”
池玉景開口問著。
秦元點了點頭,不再做聲。
池玉景趴在院中的棺材旁大哭。
秦元則是驅(qū)趕了他人,坐在院中呆著。
按照金蓮給的訊息,池玉景一家四口,父親早死,母親也舊傷復(fù)發(fā)身亡,長兄雖拜入華陵宗,可也身隕。
一家人,只剩下池玉景一人。
若是秦元不來,十數(shù)日后,這院落包括院中的槐木多半會被奪,池玉景重傷被扔出城鎮(zhèn)之外。
至于后面如何發(fā)展,金蓮之中并未提示。
哭了大半個時辰,池玉景開始收拾東西,煮茶,做飯,給秦元端上來。
桌子上是包子。
里面是用院中槐木上的紫花,入口之中很是清香,味道鮮美,其中又帶著一股微弱的靈力。
“池師兄先前與我說起過家中的包子鮮美,生意很好,先前我還不信,現(xiàn)在一嘗,確實了得。”
秦元贊嘆道。
池玉景聞言先是露出喜色,而后又是低下頭來。
吃了包子,秦元開口問道:
“接下來,池師妹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