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誣陷
福吉說完后烏姆里奇就站了起來,向四周環(huán)顧一圈鞠個躬后,從審判席居高臨下的盯著肖恩問道:“你是肖恩.格蘭杰先生嗎?”
“是的,”肖恩說道。
“所以你確實施展了禁忌魔法,導致圣卡奇波爾村出現(xiàn)了有違常理的龍卷風,對嗎?”
“我不知道巫師不能在麻瓜面前施展魔法,而且當時我昏迷了!”肖恩皺了皺眉頭。
“你知道自己當時身處一個滿是麻瓜的區(qū)域,對嗎?”
“是的,但是我說了我不知道——”
“剛才福吉部長說的都是事實,對嗎?”
“是的,但是我并不知道巫師不能再麻瓜面前施展魔法,而且——”
“你是孤兒并且沒有監(jiān)護人對嗎?”
“是的,你能不能——”
烏姆里奇突然提高了音調,她打斷了肖恩的話大聲質問道:“被告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在昏迷的情況下在一個人口眾多的麻瓜村莊中制造了一道黑色的龍卷風產生了破壞!”
“是,但是我并不知道那道龍卷風是我弄出來的,我魔法暴動了,暈倒了?!?p> 聽到肖恩回答了最后一個問題,烏姆里奇露出了微笑。
這場審訊卻沒有結束,看到她停止了詢問,坐在一旁的審判團成員中的一個之前看到鄧布利多面露恐懼的胖胖男人和烏姆里奇對視一眼后站了起來問道:“你說你剛完十一歲的生日,并且之前一直沒有魔法暴動過,而且產生龍卷風時你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是嗎?”
“是的,”
聽到男人復讀機一樣的問題,肖恩無奈再次解釋:“剛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以前并不知道我是個巫師,直到前天收到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我才知道我是個巫師。而且當時我昏迷了,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肖恩說完后,審判團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可以看出來,他們的目光中有些許的緊張。
“我說錯了什么......嗎?”
肖恩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顯然,在場的眾人反應超出了肖恩的預期。
而在審判席上,烏姆里奇卻非常的開心,她的眼底滿是一種陰謀得逞后的喜悅。
“沒錯,以我們現(xiàn)在所掌握的情況來看,雖然被告本人并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說,我們的被告當時一定是處于被奪魂咒控制的情況中,而一百年來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人或者說組織只有一個——神秘人和他的食死徒們!”
烏姆里奇的話讓本來就在竊竊私語的陪審團再次炸鍋。
“什么?烏姆里奇女士,你說的是真的?那些罪大惡極的食死徒們早就被抓進阿茲卡班了,至于剩下的已經被證實他們是被神秘人用奪魂咒控制,你這么說是很嚴重的指控,你有證據嗎?”陪審團中一個中年人問道。
“是的!是的!先生們女士們,各位威森加摩代表團的成員們,顯然我是有證據的,如果一個未成年巫師能夠在沒有魔杖的前提下完成這樣強大的魔法只能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他服用過什么珍貴且強大的藥劑,但是據我們所知,被告在接到霍格沃茨入學通知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個麻瓜,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這種東西?!?p> “所以,我們只能用第二種方法來解釋!他是被邪惡的黑巫師控制,就如同您說的,神秘人已經死亡,追隨他的食死徒們已經被控制在阿茲卡班,其余的也被證實是善良的,所以真相只有一個——我們和平的巫師世界即將不在和平,有新的黑巫師借用被告的手來對巫師世界示威!這是對魔法部非常惡劣的挑釁!”
烏姆里奇此時臉上春風得意,雖然福吉已經是新任的魔法部部長,但是他現(xiàn)在手中的權力還是太少了,不說別的,此時審判團中最起碼有一半以上的人都覺得相信鄧布利多會比相信福吉要靠譜。
至于那些傲羅們則是更相信隔壁那個正在裝死的克勞奇。
所以,她在福吉上任以后就一直在尋找能夠有代表性的案件,肖恩的事情只能說是湊巧,但是這真的是太適合了——這是一件能夠將傲羅收攏在自己手里的大好機會。
在新部長剛上任期間,第一件事就成功阻止了一個即將崛起的黑巫師的暴力行為,這不僅僅是魔法部新部長成功保護了麻瓜們以及巫師的安全這么簡單,更多的是對某司長的不作為打了強有力的一記耳光——??!這是多么的英勇,多么的果敢,多么的正義??!
至于說肖恩是不是無辜的?
她才不會在乎,跟黑巫師所帶來的破壞相比,人們才不會在乎他是不是個孩子。
接下來只要隨便找一個黑巫師當替罪羊,福吉就能得到更多人的認可,他的權力才能上升到最大。
而到時候,他一定不會忘記那個曾經幫助過他的自己。
烏姆里奇此時都被自己的想法感動了,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她心里的得意之色更濃了。
但是她表面卻不動聲色,而是用一種非常嚴肅、鄭重的口吻說道:“我想所有人都沒有忘記1980年曾經發(fā)生的事?!菚r,有無數善良的人被神秘人用奪魂咒控制并且做出了十分恐怖的事情,所以說不管這個黑巫師有什么想法,現(xiàn)在我們都應重視這件事!而且我們不能保證,被告現(xiàn)在的理智是否是清醒的,有沒有人在背后操控他,所以但凡有一點關于黑巫師的苗頭,我們都應該重視!”
烏姆里奇輕描淡寫的說道,但是她的言外之意已經非常明顯了——肖恩很有可能受到黑巫師的影響,所以如果放了他還有可能會做出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
為了保護巫師和麻瓜世界的安全,肖恩必須處在沒有“威脅”的狀態(tài),這對她即將要修改的法案也會起到很大的幫助。
第一審判室難得陷入了寂靜,所有人都恐懼的看向肖恩。
“那你是怎么肯定,被告就沒有什么奇特經歷?”
陪審團中一個中年人打破了這片寂靜,但是他的態(tài)度并不像是詢問,反而像是給自己找了個借口避開這個沉重的話題。
“我當然有證據,這是我們勤勞的傲羅們于昨日收集到的關于被告的所有經歷,現(xiàn)在大家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