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焱。
初中畢業(yè),沒什么文憑,畢了業(yè)就直接去了大城市打工。
家里生活還算過得去,在我們老家那個說不上幾線的小縣城也算是有些資產(chǎn),不過跟大城市一比就顯得有些九牛一毛了。
因為在外面瞎混了幾年,在大城市沒錢沒背景站不住腳,剛出社會又眼光手低,家里朋友親戚也幫著介紹了不少的工作,理發(fā)啊廚師啊汽修啊都是干了幾天不合適就換下個了,迫于兜里的經(jīng)濟壓力選擇了一份夜班保安的工作來混日子,整天渾渾噩噩。
我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就是接受不來這樣平凡而又普通的工作,可能是內(nèi)心的不甘以及自己最后的掙扎。
我始終覺得人生不該這樣平凡。
轉折點就發(fā)生在那天的晚上。
那天剛過午夜,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我被一陣嘈雜聲吵醒了,只聽見對講機里面隊長在喊著什么東西,湊近耳朵一聽嘩啦嘩啦的又聽的不是那么清晰。
起身準備到保衛(wèi)室去看一眼,天知道這隊長是不是又在犯病找誰的麻煩。
外面天氣不是很好,淅淅瀝瀝的小雨從下午一直下到了午夜。
我披上雨衣,推開保安室的門,朝著隊長所在的保衛(wèi)室走去。
“這天氣,真是見了鬼,平常不下雨的日子今天硬是下了這么久?!蔽伊R罵咧咧的說道。
我所在的保安室是在小區(qū)的南邊,而隊長所在的保衛(wèi)室卻在小區(qū)的正北邊。
雖然談不上遠但是走路的話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外面的雨似乎下的更大了。
我加急了腳步,以隊長的性格去晚了估計是要挨罵的。
走到了保衛(wèi)室,推開保衛(wèi)室的門,里面一片漆黑,靜悄悄的。
我大聲喊了一聲:“隊長,我來了,我是林焱!”。
沒有回答。
這時以往看到的恐怖片場景頓時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了出來,紅衣女鬼,吊死的女生以及那腹死胎中的小男孩。
我的視線不敢再往里面看去,生怕看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按照恐怖片里的劇情主角應該作死一般的開燈然后碰到恐怖之物直接殺青。
我不敢,我還想多活幾集。
朝著對講機喊了一聲:“隊長,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您喊我?!?p> 對講機里沒有回應。
我轉身朝著門外走去,但是出于人類天生的好奇心在關門之前我還是朝著屋子里偷偷的看了一眼,什么也看不清。
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喝的醉醺醺的隊長。
我畢恭畢敬的問了一句:“隊長,剛才喊我有什么事嗎?”
隊長沒回話,仿佛沒看見我一樣,直勾勾的往小區(qū)門外走去,嘴里還嘟囔著什么賤貨,什么一起去死這種話。
我心想他應該是喝多了,便沒有理會,徑直的往我的保安室走去。
回到保安室已經(jīng)是凌晨1點多了,按照平常的話這個時間小區(qū)應該是沒有人進出了,便脫下雨衣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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