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終還是動了情
冉安洛看著粘在自己身上的司北庭,無奈的說道,“行行行!”冉安洛隨口的答應(yīng)卻是一生的承諾。
司北庭鄭重的對冉安洛說到,“我既然已經(jīng)認(rèn)定你了,那我這一世便不會放過你了!”
“好!”冉安洛回答道。
司北庭看著自己懷中的冉安洛,思緒被拉到很遠(yuǎn)很遠(yuǎn)以前,那個時候他只有四五歲,他的母親剛生下他時,只是一個區(qū)區(qū)貴人,那個時候他母親待他也是極好的!他還記得,在一個和煦的夏日,母親望著窗外發(fā)了很久的呆,然后對他說,“阿庭!以后喜歡一個姑娘,就要對她負(fù)責(zé),千萬不可不可始亂終棄!傷了一個姑娘家的心!”
那個時候他年紀(jì)還小不懂事,但是牢牢的記住了這句話,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是希望它永遠(yuǎn)都留在自己的身邊,不希望她離開自己。司北庭看著自己面前的冉安洛,暗暗的想道,“希望你就是我生命中那個命中注定的人!”
本來恰到好處的氣氛卻被冉安洛的一句話給破壞了,冉安洛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司北庭,然后說到,“爺!煽情可以了嗎?咱們要吃湯了!”
司北庭看著面前那碗黑乎乎的藥,一看就是特別苦的樣子,司北庭就瞬間不樂意了,像小孩子一樣把頭別到一邊不說話。
“原來你還怕吃藥??!”冉安洛,一看到司北庭的神情就猜測到了。
“哼!誰怕吃藥啊?”司北庭不服氣的說道,然后端起冉安洛手中的醒酒湯一飲而盡。
湯才到司北庭的口腔中,司北庭的眉頭就皺在一起,像一個川字,好難喝!但是確實醒酒!
冉安洛看到司北庭和醒酒湯痛苦的模樣,嘴角往上揚(yáng)了揚(yáng),露出了笑容。
司北庭看著眼前這個偷笑的女人,一計上頭,隨后把冉安洛的身子,掰過來對著自己,然后便往兩塊柔軟的地方俯身而去。
冉安洛還在偷笑司北庭喝藥痛苦的模樣,卻迷迷糊糊的被司北庭灌了一嘴了醒酒湯,苦味在兩人是口腔中回蕩著,冉安洛也跟著吞下了一些,確實苦!
但是司北庭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而是加深了這個吻,等到司北庭吃飽喝足,心滿意足的離開冉安洛的嘴唇之后,冉安洛確實被口中的苦味澀得張不開嘴了,一臉委屈的看著洋洋得意的司北庭。
兩人都沒有吃飯,但是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便隨便讓廚房弄了一些吃食吃下,然后回去歇息了。
今日晚上司北庭磨了冉安洛許久,軟磨硬泡,想讓冉安洛搬過去和他一起睡,冉安洛想到司北庭白日那番如狼似虎的操作,怎么敢睡到他院子里去呢?
要是真的睡到司北庭的院子里去了,還不是兩下就被司北庭吃干抹凈了才怪。
想到這里冉安洛直接把司北庭推出了自己的房間,然后關(guān)上房門,移了一張書桌抵住房門,鎖上窗子確定沒有人可以進(jìn)來之后,滿意的拍了拍手掌的灰,舒舒服服的躺下睡覺了。以至于后半夜某人想翻窗進(jìn)來,卻被堵得死死地,導(dǎo)致他在房間外面逛了好幾圈,最后才無奈離開。
南瓜想睡覺
某人:這窗子咋鎖上了? 冉某:我就是不想讓你進(jìn)來,咋地? 某南瓜:唉,有窗子我就是不讓進(jìn)來,唉,就是玩,咋地?你有意見? 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