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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星球間反復(fù)橫跳

我在星球間反復(fù)橫跳

油鍋旁的小跳蛙 著

  • 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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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6-15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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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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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哥,我聽不懂啊

  “我沒病,我沒病,我沒病??!我不打針,不吃藥?!?p>  “醫(yī)生,你聽說我,我說的都是真的?!?p>  “真有外星人,真有外星人。”

  “我親眼看到的,跟章魚似的?!?p>  “醫(yī)生、醫(yī)生······”

  病房中,正在給王樹看病的李醫(yī)生,實在被對方煩的不要不要的了。

  轉(zhuǎn)頭示意準備扎針的護士先停下,對他問道:“你說,怎么個有外星人法?!?p>  被綁在床上的黨云山見護士把明亮的針頭拿離了自己,重重的松了一口氣,顧不得被固定的嚴嚴實實的頭顱,將眼睛向右一歪,看著李醫(yī)生,認真地說道。

  “說到這個,就跟我的工作性質(zhì)有關(guān)了,我是干工程的?!?p>  聽到這,王樹豎起了耳朵,并不是說對外星人什么的感興趣,他一直都不認為有什么外星人。而是他從小立志要當(dāng)個工程師。因為隔壁家孩子的父親,就是個工程師。

  從小就聽爸爸說,隔壁李叔叔多厲害,干工程的,可有錢了,那家里氣派的,沒的說。說人家拖鞋舒服了,床多軟了,熱水有多足了,特別是那媳婦,漂亮的很。之類夸獎的話數(shù)不勝數(shù)。

  并且王樹每次見到對方的時候,對方總是穿的很體面,開著一輛大奔,尤其是那媳婦,比老爸說的還要漂亮!

  “都說工程人穿金戴銀的,可工程人的苦,外人哪里知道?!?p>  “一個月前,遠在云貴荒山的我,收到了法院的離婚訴訟,我妻子嫌棄我遠在外地,常年分居兩地,要跟我離婚。訴訟中還說,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孩子?!?p>  “我倆是大學(xué)認識的,我當(dāng)時也是學(xué)生會干部,英俊瀟灑,她呢,是宣傳部的,美麗大方,我們倆就是別人羨慕的神仙眷侶?!秉h云山說到這里,好像陷入了回憶,臉上還掛著笑容。

  王樹看了看這位大叔,地中海發(fā)型,就算是躺著,也撫平不了他那大肚子。這幅尊榮,年輕的時候,能英俊到哪去?

  他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這,真的是干工程的么!

  跟隔壁的李叔叔完全不一樣??!

  “誰能想到干了工程之后,天天見不到媳婦,除了能把錢打回去,其它生活方面的事情,是壓根就參與不了?!?p>  “甚至她給了我一個不要爭孩子撫養(yǎng)權(quán)的理由,不僅生活沒有參與,就連生這孩子,都沒有我的參與!這是多為我好啊,怕我?guī)е⒆邮芾?。?p>  “人人都說工地好,傻冒才往工地跑,工地掙錢工地花,根本沒錢寄回家。年輕老婆娶不上,娶了老婆用不上,生了孩子管不上,買了房子住不上,青春撒在荒山上?!?p>  “如果再有一次,我肯定不會選擇工程!”

  王樹聽著,感慨這大叔真是個人才,被綠了,還說的這么清新脫俗——沒有參與!

  “要不你換個思路考慮一下,你是不是被綠了?!?p>  黨云飛瞪了王樹一眼:“不可能,她說了,孩子沒我的參與,可不是綠了我?!?p>  李醫(yī)生聽了這么久,見對方說了一大堆廢話,皺了皺眉,有些聽不下去了。

  黨云飛真不愧是干工程的,有眼力見。雖然是斜著眼,但第一時間就看出了對方的不耐煩,于是趕緊切入正題。

  “收到訴訟的那天,已經(jīng)很晚了,身處大山,想出去也沒辦法,只有等到第二天才行。”

  “于是我就上到山頂,回想著這么多年的種種,正傷心落淚之時,忽然感受到了一陣風(fēng)?!?p>  “抬頭望去,月亮還在空中掛著,星星也有寥寥數(shù)顆,不像起風(fēng)的樣子??芍車拇髽?,那樹枝被吹得四處搖曳,這明顯是有風(fēng)的痕跡啊。望向遠方,我就知道這事情不一般?!?p>  “除了這個山頭,稍微遠一點的樹,樹葉都不帶動的,更別說樹枝了。感覺勢頭不對,我就趕緊往山下跑,沒跑幾步,身后就傳來了一陣強光,我更是害怕了,腳下跑的更快?!?p>  “可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這一眼,就看到了我終身難忘的事!嘿,您猜,怎么著?”

  說到這,他還頓了頓,想吊一下李醫(yī)生他們的胃口,李醫(yī)生可一點沒慣著他,沖著護士頭一扭。

  “來,接著扎針?!?p>  聽到這,黨云山連忙說:“別,別扎,我說?!?p>  王樹聽著對方的語氣,心里暗想。

  嘿,別說,學(xué)的還挺像。

  “我扭頭就發(fā)現(xiàn),一道白色的光柱,那刺眼的白光中,站著兩個人影,看到這,我跑的更快了。這山溝溝里我都待了幾年了,哪里會有人啊,鐵定不是什么好東西?!?p>  “慢慢地也,眼睛適應(yīng)了,才發(fā)現(xiàn),那哪是人??!分明是兩個站著的章魚??催^海綿寶寶吧,就奔里邊的章魚哥長得差不多?!?p>  “它們一揮手,我就發(fā)現(xiàn)我飛起來了,直接飛到了它們身邊。我哪里敢待著啊,又跑,可剛跑起來,就被弄了回去,次數(shù)多了,我也就放棄了,任由它們擺布。”

  “可它們并沒有傷害我,只是沖著我動嘴,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堆,我一句也聽不懂,只是可勁兒的搖頭?!?p>  “后來它們急了?!?p>  可能是看王樹還要發(fā)問,趕忙說道:“別問我怎么看出來的,你被章魚觸手抽幾下,你也知道對方急了。我趕緊說。”

  “大哥,別打了,我不是不說啊,我聽不懂??!”

  “可能對方打的煩了,一腳將我踹開,然后回到光柱里,隨著光束的收縮,倆魚就不見了?!?p>  “見狀,正準備跑,然后我就看見空無一物的夜空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飛船,姑且稱之為飛船吧,那是一個直徑有二十米的章魚腦袋,從表面浮現(xiàn)出白線,就跟經(jīng)緯線一樣,縱橫交錯?!?p>  “然后那些白線開始以章魚腦袋為球心,向外擴散,我看見后,趕快跑,紅皇后的那個激光網(wǎng)見過吧,被碰到的話,次的一下,人就被分解了。不跑快點,命都沒了,我當(dāng)時就恨我媽沒多給我生兩條腿?!?p>  “可還是跑不過那白線,被從身上掃過了,我都閉上眼睛,準備接受變成肉塊兒了,可毛事兒都沒有?!?p>  “我吧,就接著往下跑,時不時地回頭看一下,有十秒左右吧,我就覺得后邊有一陣風(fēng),扭頭什么也沒有看見,但是我知道,那章魚應(yīng)該是走了。我下山后趕緊報警。”

  王樹聽到這,徹底被吊起了興趣,見對方不說了,趕緊問道:“那之后呢?”

  黨云飛聽后,無奈的說道:“之后啊,之后我就來這了?!?p>  王樹聽后,白了對方一眼,不過還是對于他所說的話,心里還是充滿了好奇,等對方打完針,他決定再會會對方。

  奇怪的是,在黨云飛說完這一切后,居然讓打針了,也愿意吃藥了,不吵不鬧,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不一會兒,他便睡著了。

  李醫(yī)生見對方睡著了,對著王樹說道:“第一次見比較稀奇,之后就習(xí)慣了?!?p>  王樹聽后,有些疑問:“他經(jīng)常這樣?”

  李醫(yī)生點點頭,“你一直昏迷,所以不知道。如果不是實在沒地方了,不會和你安排在一個病房的。他一個月前住進來的,得了精神疾病,原因他也說了,家里的問題。每次到吃藥,打針的時候,他都會這樣,你不讓他說完,他就不配合。沒辦法,就只能聽他講完,不是跟你吹,他說的故事,我都能一字不差地說出來?!?p>  王樹聽后,有些失望,本以為是真的有外星人,可現(xiàn)在看來,居然是神經(jīng)病講的故事。

  失望歸失望,自己的問題也要解決啊。

  “醫(yī)生,我有病么?”

  王樹醒來,沒覺得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可是專業(yè)的問題,就是要專業(yè)的人來回答。

  醫(yī)生說你有病,你就是有病。

  李醫(yī)生又把了把脈,將王樹身上的被子掀開,邊檢查邊說:“初步看來,除了身體有些虛弱,沒什么大的問題,你有一個好媽媽啊,昏迷兩個月了,身上干干凈凈的,沒有一點味道。明天再做點檢查,觀察一下,沒問題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能問一下,我媽去哪了么?”王樹醒來,都沒看見自己家人,要不是給黨云飛扎針的護士看到他醒來了,還沒人知道呢。

  這個問題,沒等李醫(yī)生回答,旁邊的護士先回答了:“小弟弟,你媽媽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出去的,應(yīng)該是回家?guī)С缘牧税?。?p>  王樹聽后,說了句謝謝。

  同時對于對方的稱呼有些不滿,弟弟就弟弟,為什么要加小。

  很小么?說著眼神向下邊看了看。

  我草,什么時候掛的空擋!

  想要伸手把被子蓋上,可兩個月的點滴加流食,僅僅是吊著他的性命,力氣什么的,是萬萬沒有的。

  只能在護士那侮辱的眼光下,乖乖地接受檢查。

  最后實在受不了這種侮辱,含淚閉上了眼睛,臨了還聽見護士的恭維。

  “李醫(yī)生,你看,他感動地都流淚了,治好了一個植物人,這次主任醫(yī)師的評選肯定有了,馬上就能成為最年輕的主任醫(yī)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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